我在泰国惹上麻烦了?这开什么玩笑,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到泰国呢,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出国,怎么可能惹上什么麻烦,一定是龙婆普大师搞错了。
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也就懒得再想了,对着龙婆普大师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这还是第一次来到泰国,根本就不认识任何人,更加不可能惹上什么麻烦的,一定是搞错了。”
龙婆普大师听到我的话后,也是一脸的疑惑:“不对啊,那为什么有降头师点名要找你的麻烦,而且已经发下了毒誓,必要你的命。如果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的话,不可能做出如此的誓言。”
降头师?我什么时候又得罪泰国的降头师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好像还真接触过降头师,那就是曾经在工厂的时候,有一个降头师敲诈钱财,被我给搞定了。难道我招惹的麻烦就是他?
“龙婆普大师,你这一说我确实想起了这么一件,当初有一个降头师到华夏为非作歹,当时我身为卫道者跟国安人员,所以把他给抓获了。不会这个降头师的人打算来找我麻烦吧?”
龙婆普大师听到我的话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个降头师说要为自己的师弟报仇,看来就是你说的这件事情了。你们这次麻烦好像有点大了,我接到消息,不但是降头师,还有华夏来了人,也是准备对付你的。你要小心点了。”
“这个降头师到底是什么来头,不就是降头吗,当年还不是从我苗疆的蛊术演化而成,又有何惧?”巫天这时候冷冷的说了一句。
听到巫天这话,龙婆普大师用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这时候我赶忙介绍道:“我这位朋友是苗寨的大巫,名叫巫天。”
听到我的介绍,龙婆普大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幸会,原来是祖巫后人。”
巫天听到龙婆普大师的话,也礼貌的回了一礼,然后就坐到了一边不说话了。
这时候龙婆普大师继续说道:“虽然是苗疆大巫,但是钻研的方向也只是巫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苗疆圣女才是专研蛊术的吧。”
对于龙婆普大师的反问,巫天并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
“这一次来找你报仇的可不是一般的降头师,而是黑衣降头师。名字叫做阿赞威,他在泰国的名声非常大,甚至就连我都没有办法化解这一段仇恨,因为我本身就跟他有一段渊源。所以你们最好不要离开这一间佛寺,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保护你们。”
黑衣降头师?我知道降头师中最强大的就是黑衣降头师了,之前看被我收拾的那个降头师好像也不怎么厉害的样子,没想到居然会是黑衣降头师的师弟。
不过想到当初那个降头师被妙慧大师伤到了一丝灵觉都被他师兄给恢复了,看来应该确实有两下子。哪怕就是如今的我,除了依靠还魂玉外,都还没有掌握修复灵觉方法。
既来之则安之,我已经没有之前一个人那种孤独感跟恐惧感了。我现在身边有了巫天跟蔓蔓姐他们,我已经不畏惧任何挑战了,我相信我们几个人能够应对一切,这就是一种信任。
况且我虽然知道黑衣降头师可能会很强,不过我毕竟之前轻松的击败过一个降头师,有着心理上的优势,对于降头师这种下三流的法术不怎么看得起,或许这就是一种天朝上国的心态,华夏璀璨的文化跟历史给予我的心理优势。
“对了大师,之前老吴跟我说过华夏已经派人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是谁过来了?”相比较这不了解的黑衣降头师,我更加想要知道叛道者到底是谁来了,他们才是对我知根知底的人。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吴伟也并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不过我会尽力保障你们的安全的,不用过于担心,只是这些天尽量不要离开寺庙。”
“降头师那边我再跟沟通一下,看阿赞威能不能和解,不过对于这个你们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当年我跟他也有过一段隔阂,他也对我恨之入骨。哎,此事不说也罢。”
“那就先谢谢大师帮忙了,我们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干就是了!”蔓蔓姐这时候那种女流氓气质并发,毫不在乎的回了龙婆普大师一句。
龙婆普大师毕竟是高僧,听到后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以为意:“好了,你们可以在这寺庙里面随处走走看看,一飞身上的伤势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够恢复如初了,不用太过于担心,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这一句话后,龙婆普大师就退出了房间。
见到龙婆普大师走远,房间里面就只是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有些话也好放开说了。
“巫天,那个什么黑衣降头师,你对付他有几层把握,对于蛊术你到底了解多少?”我首先就开口对着巫天问道。因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什么降头术我实在不怎么了解,万一中招了也不知道怎么解,所以说这种事情是最麻烦的。
听到我这么一问,巫天老脸一红,吱吱唔唔的回道:“那个我们苗寨最后一位圣女是尤长老的姐姐,在圣女身亡的时候,我就连巫术都还没有接触呢,更加不用说接触什么蛊术了,我也不是很了解。”
我张了张嘴,一脸惊讶的说道:“那你刚才气势禀然的样子,说什么不足为惧,是在装@逼?”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代表着华夏,总不能说我们就连对付一个降头师都束手无策吧。好歹我也是一代大巫,作为降头的祖宗,什么都要求助一个外来和尚,不是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巫天一副自己做的很对的样子。
“你大爷的啊,之前最多是闷骚,这才多久不见,就连装@逼都学会了,还像模像样的。大哥,我们现在是来逃命的,不是来显摆的。”我没好气的对着巫天揶揄了一句,真是被巫天这种幼稚的举动气的伤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