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犹太商道:世界上最伟大的创业思想
20816000000039

第39章 教育和抚恤基金(2)

资助美国的高等教育机构是我经常想着的一个问题,但是我认为像哈佛和哥伦比亚等大学已经够大了,它们都有5000~10000名学生,没有必要再扩大规模了,而那些小型的教育机构(特别是一些专科学院)则亟待帮助。我将财富用来资助他们会更加有用。基于这个想法,后来我就把对教育的资助局限在这个范围内,并且对自己的明智决定很是满意。后来我们发现洛克菲勒的教育基金“大众教育委员会”与我们不谋而合,洛克菲勒先生希望我们加入他的委员会,我答应了。合作果然要比各自为战好得多。

在向众多的专科学院捐款的过程中,我的许多朋友得到了向查理·泰勒一样的荣誉,比如说,迪金森学院的康威大厅就是用蒙丘·康威的名字命名的。他最近出版了自传,文学协会称这可以算得上是文学作品,说:“这两本书在一堆烂似垃圾的自传中如宝石般闪闪发光。”这对于一个正在那一堆里凑的人来说应该有一些启示。

康威先生自传的最后一章是这么写的:

“祈求和平吧,我的读者。和平不是像雷雨云的膜拜,而是要靠你遇见的每一个男人、女人和孩子。不要只是祈祷:给我们和平,而是要尽你的力去争取!如此,虽然这个世界如今正处于冲突之中,至少在你的心中是和平的。”

我的朋友直指人类最深层的耻辱。毫无疑问战争应该被文明国家所抛弃。

在俄亥俄州的凯恩斯学院设立了斯坦顿经济学名誉教授一职,其目的是为了纪念德温·M·斯坦顿。当年我还是一个半大小子时,在匹兹堡给他送过电报,他对我非常和蔼,当我在华盛顿给斯考特先生当助手时,他一直对我都很好。类似的捐赠还有布朗大学的约翰·海图书馆,给汉密尔顿的第二个伊莱休·鲁特基金等等,我很高兴能用这些朋友的名字,我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来纪念那些我认识、我喜欢、我尊敬的人。本来我还想捐建一座道奇将军图书馆,但这两位朋友已经从他们的母校得到了这个荣誉。

我送给汉密尔顿学院的第一份礼物是,原本想命名为“伊莱休·鲁特基金会”,但是这位最能干的国务卿,罗斯福总统眼里“最明智的人”并没有把我的意思转达给大学管理层。当我向他提出责备的时候,他笑着回答说:

“哈哈,我答应你,在你给我们学校送来第二份大礼的时候,我决不再欺骗你。”

在我给这所大学赠送第二份礼物的时候,我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委托他去办这件事。我委托别人建立了鲁特·汉密尔顿基金,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便没法干预了。鲁特是一个出色的人物,从极简单又极崇高这一角度来说,他是唯一可以称得上伟大的人物。罗斯福总统曾说,如果给鲁特一个成功的希望,任命他为总统候选人,那么他愿意从白宫爬到国会大厦。有人认为它还有弱点,他曾经是个律师,却不善辞令,根本不是个能蛊惑人心的政客。他是一个太过于谦逊和内敛的政治家,根本无法吸引那些下层人民的耳朵。他所在的政党也十分愚蠢地决定不将他提名为总统候选人。

我与汉普顿和塔斯基吉学院的联系,提高了黑人的地位,这令我十分高兴和自得,得以认识布克·华盛顿也使我感觉荣幸之至。他不仅提高了自己的地位,从奴隶奋斗到一个教育家,而且还帮助使成千上万的黑人奴隶的政治地位得以提升,成为美国的公民,对这样的一个人,我们所有人都应该脱帽致敬。在我捐献了60万给塔斯基吉学院之后,没过几天,华盛顿先生来看我,问我他是否可以提一个建议,我说:“当然可以。”

“你十分好心地在那个基金里特意制定一笔钱,用于资助我和我妻子的生活,对此我十分感激。但是,卡内基先生,这已远远超过了我们生活所需,而对我们黑人来说,则是一笔财富了。有的人可能会认为,我不再是一个穷人了,而不用在工作中考虑如何节省开支。你能否改变一下那个条款,删去具体的钱数,代之以‘只限合适的数目’?我相信信托基金,我的夫人和我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

我照办了,而且这一契约至今还维持着,但是当鲍尔德温先生从我这拿走远见,以方便将之进行修改时,他对我说,高贵的灵魂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对他宣读的档案将永久保存,并且传之后代。但他却要把它放到一边,而使修改后的替代品成为有效文件。

这就是这位黑人领袖的品格。是至今还在世的最真实、最有自我奉献精神的英雄,他的身上凝聚了一切优秀的品质。他能让人更清楚地认识到这样一种纯洁而高尚的心灵--人性的最高形式。如果有人问道,在当今时代,甚至在过去的时代中,谁是从社会的最底层奋斗到最高层的?那么答案必定是布克·华盛顿,他由一个黑奴变成了黑人领袖--是摩西和耶和华的复合体,带领着他的人民前行,并向上提升。

在与这些协会进行联系的时候,我开始接触他们的官员和托管人--比如说,霍里斯·B·弗里色尔校长,罗伯特·C·奥格登,乔治·福斯特·皮博迪等人,唉,可惜的是他们现今都离我们而去了,这些为了他人而辛勤工作的人。能够和他们相识并且建立亲密的关系,我感到十分荣幸。库珀联盟,技工和商人协会,事实上每一个协会我都很感兴趣,他们之中的每个人都奉献了自己的时间和思想,有着崇高的理想,希望能够解放和提升他们不幸的同胞。

我很早开始就向教堂捐赠手风琴,我父亲当年在阿尔勒格尼参加过一个成员不到100人的斯维登伯格教会。由于其成员太少,我拒绝为它捐建一个新教堂,但我还是捐了一架管风琴。打这儿开始,想要管风琴的申请从其它教堂如雪片般的飞来,从匹兹堡的天主教大教堂,到乡间村庄的小教堂,每个教堂似乎都需要一个比现在更好的管风琴,和新的设备所掏的钱进行对比,使用那个旧一点的明显更好一些。有些为小教堂订购的风琴抬进去之后,差不多可以撑破房顶。还有的教堂已经买了管风琴,但还是热烈欢迎我们把这笔钱给他们。最后,我们建立了一个比较严格的捐赠制度,申请人需要填写一张表格,回答许多问题。现在一切都已经系统化了,我们根据教堂的大小,分列了不同的捐赠等级。

在苏格兰高地,有人指责我说,我捐赠的手风琴破坏了他们的基督教崇拜。在那些有着严格的长老会制度的地方,教徒们还批评我说:“用一个装满哨子的箱子代替人类的嗓音来赞美上帝。”此后,我决定我的过错还需要由一个一个伙伴来共同承担,于是,我让每一个圣会为给他们买的新琴支付一半的费用。在此基础上,管风琴部门依旧运行良好,生意兴隆。对新风琴的要求依然很大,除此之外,有些教堂需要增加人口,对此,添置一些新的管风琴十分有必要。

这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我让圣会自己掏一半的费用,其目的就是为了保证确是必需,并且合理的花费。从我的自身体验来看,在礼拜的间隔奏响圣乐很有好处,我认为花在管风琴上的钱是合理而必要的,因此,我们一直继续着我们的管风琴部。

在我所有的慈善项目中,有一项最具博爱的品格,我的私人抚恤基金让我获得了至为高尚的回报。即便当你处在一个安逸的环境中,也没有哪种美妙的感觉可以和它相提并论。许多善良的人在他们的老年时期没有足够的财产过上体面的生活,他们还要为勉强维持生计而操心。只要少量的钱就可以让他们衣食无忧,当我发现有那么多的人需要帮助才能过上幸福的晚年时,这让我十分惊讶。我在退休以前就开始做这件事,从中我能体会到无尽的快乐。在我的受益者名单上,不止一位老人接受过我的帮助。这是一份真正的荣誉和相爱的名册,所有人都值得帮助。这份名单从未公开,没有人知道谁获得了帮助,对别人我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这就是那个问题最合适也是最好的答案,尽管我从来不去想它,“我做好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名单上那些亲爱的朋友们得到了我的帮助,并且给了一个令我满意的答复,这就够了。我早已得到了太多的东西,超过了一个生命该得的那一份。因此,我不再向未知索要任何东西。在普世法面前,我们只有静默鞠躬,遵守法官的裁决,不再索要任何东西,也不害怕什么,只要做着我们该做的事情,不求回报。

事实上,给予比获取更为幸福。如果我和那些受资助的人调换一下位置,他们也会为我做很多事。我对这一点有信心。我得到了许多真诚的感谢,有些人甚至告诉我,他们每天晚上的祷告中都在为我祝福。我忍不住将我的真实感受告诉他们:

“不要祈祷,”我说,“不要为我要求更多,我已经得到了远远超过自己该得的那一份,公平的做法是将上帝已经赐予我的眷顾拿走一大半。”这不仅是说说而已,这是我的真实感受。

铁路抚恤基金也有着相类似的本性,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的很多老工人都受到过它的关照。这个基金是几年前建立的,一直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它的资助对象是我在宾夕法尼亚分部作主任时,我手下需要帮助的老工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当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的名字。他们对我都很友善,这个资金资助的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都是好朋友。

尽管我为资助工厂工人而设立的那400万美元的基金(钢铁工人抚恤基金)帮助了好几百个素未谋面的人,但是受到关照的那些人里面,还有许多是我依然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