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失业率高达93%的社会,游戏已然成为主流,而经过千年的电子业发展,虚拟游戏又占据其中绝大部分。人们认为,与其辛苦找工作,还不如在游戏里赚钱,通过货币兑换来养家糊口来得实在。
这就不得不提起“阮碧”了。一百年前,世界网络界自主衍生出阮碧智能,这里若要说它是人工智能,倒是有些不切实际。然而它刚一出现,就另某岛国的某些人如同丧家之犬。
当东瀛第N任首相——安倍爷爷正一脸猥琐的准备将某种致命的病毒投向华夏国时,突然屏幕一黑,电脑随之冒起了浓浓的黑烟,之后又是没有来的一阵仙音响起:“莫要再妄想不轨,否则。。”
不仅仅是这一台电脑,全东瀛所有机密电脑全部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这又直接导致东瀛国国力十年内停滞不前。并且从这百年来阮碧的所有动做来看,它似乎是有意偏袒华夏,这又让世人费解。
三年前,阮碧公开出现在联合国会议上出现。会议的屏幕上,阮碧一袭青碧色绸衣,万千青丝长至地面,面戴青色薄纱,给人的印象就如同古代未出阁的妙龄少女,虽然神秘,但有着隐隐气场的她依旧让身为各国元首的人们感到目眩神迷。然而若是就此小瞧她,那东瀛至今依旧堪危的国力就是最好的警示。
接着,她又丢出一枚重磅炸弹,声称要推出一款名为《命运》的虚拟游戏,3年后正式开放。这一公告又在世界上掀起了轩然大波。阮碧这不是明摆着要砸人饭碗么?只是3大游戏公司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声明3年后,《命运》开放,原来三款游戏关闭,公司转入《命运》门下。这些世界通告就像波浪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多少年前,人们说时间就像手机流量,说没就没。虽然流量在现在基本没什么概念,但后半句确实真真实实。
转眼间,3年就过去了。
《命运》开放前3个月,开始发放游戏设备,虽然已早有准备,但发放当日的火爆程度却不是用文字能够描述的。幻生倒是挺有耐心,今天上午11点整,《命运》游戏正式开放,能像他这样一直等到现在的人可是真的不多。
《命运》的游戏设备有两大类,饰品类和游戏舱。饰品有各式各样的,而游戏舱只有一种,不同颜色的都有。但是游戏舱的特点在于“魔方”技术,使得整个游戏仓能够折叠倒手机大小,重量极轻。饰品类设备可以由提取DNA样本免费领取,而游戏舱需要1WRMB。
“哥,真的不要紧吗?”幻柔一边帮哥哥整理衣服,一边担心地问,自然是为了幻生的病。“没问题,只要天一亮,力气也能恢复些,只是去领个设备,还难不倒哥哥我。”
虽然幻生身有怪病,但不知怎的,或许是他体质异于常人,他的肉体力量不是一般的强横,说乏力似乎是某种后遗症反倒更合适。
幻柔用小剪刀从头发上剪下一段,放到幻生手里:“那,我就不陪哥哥去啦,虽然好担心好担心,但是要做饭,要洗衣服。。所以就麻烦哥哥啦~~~~~我想要项链式的设备,外边下着雨,记得带上伞啊!”幻柔脸上挂着倾倒众生的笑,可眉宇间淡淡的忧色怎么也抹不掉。幻生心中轻叹:妮子,这几辈子我是做了多少善事,才让你留在了我身边啊。“没事,只要不是谁用炮弹炸我,会有什么事?哈哈,我去了!”
“哎~~。真是胡来,大白天碰什么炮弹啊~~呸呸~~”幻柔浅笑着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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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生家的小别墅离设备发放点不远,10分钟的路程就到。
江南多雨,自从当年兄妹二人逃亡至此,已经过了6年之久。蒙蒙的雨,将小城涂上梦一般的灰色,宛如一篇幻想乐章。
“小姐,两件设备,长头发要透明的项链,短头发要黑色腕带。”幻生排队5分钟后,找到了接待员,礼貌微笑着把手中的头发交出。“啊。嗯,好的,先生稍等。”接待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微微发红,面前这位男子虽相貌并不惊为天人,但也十分清秀。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深邃的宛若浩瀚无尽的星空般迷人,却又微不可察地显出一丝沧桑。啊啊,迷死人了啊~~~
DNA扫描时,几乎不受控制的,她尽力记下短发主人的信息,然后取出小巧精美的水晶项链和一条黑色腕带,放到幻生手上。“这是。。我的工作。。名片,有问题可以。。可以。。打电话。”小姐白皙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一般。“呵呵,我会的。”这人想的什么,幻生又怎么不知道?唉,用柔儿那妮子的话说就是气质,被她鞭策着培养气质,还真是。。
转身,离去,身后伊人,望穿秋水。“啊呀呀,这小姑娘真可爱~~~~~~~~”
。。不得不说,历经千年的风雨,华夏古典文化不仅没有消失,几任国家上位者还下令保护,才让类似这个小城的美丽文化得以流传至今。
依旧是蒙蒙的雨丝,一点一滴地落下,在古老的青石板上,在路边浅浅的水洼里,在高处的树叶上。碎成瓣瓣摇晃着洒落,幻为涟漪圈圈着扩散,变如明镜映照着绿意。满城烟雨,为这座古老的小城带来如梦似幻的神秘感,清新,舒爽。
一边慢步回家,一边欣赏这美景,“真是人生一大趣事啊~~~~~~”不错,幻生就是这么想的。转眼离家只剩下一道百米长的巷道。
“哒·哒·····”巷子那头,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片刻,一道曼妙的身形就这样靠近,一路香气淡淡的扑鼻。女子一身轻纱,手持花油伞,面戴薄薄的纱巾。透过面,似乎能察觉到她秀眉间淡淡的忧。纱最奇特的是,她的肩上,立着一只白隼。黄喙,黑色的半点在翅膀上错落有致。倒是给这女子带去一身英气。
“啾~~~~~”近些,幻生的脚步不由得放慢,这样的雨中之景,却令他心中有些遗憾。
仿佛是察觉到幻生的目光,那只白隼欢快地鸣叫一声,竟扇动翅膀,飞向幻生,并停在了他的手臂上。“啾~~~~~~啾~~~~~~”白隼继续欢快地叫着。
“啊呀,你家的隼真是漂亮。”欢声笑着抱起那只白隼,重新放回女子的肩上。“你是主人,应该看好的。”话说完,两道身影便已错开,如同相交的直线。萍水相逢,本就是这般。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寒漠、凄清,又惆怅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修道五百年的虔诚,才换回一次擦肩而过。
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过于残忍?
这么简单的故事,又不是生死离别,怎么就让人----心里酸涩不已呢?
远处,隼的鸣叫声依稀听得见,妙影,早已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