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父母被抓住的消息窜到崇明部都这边,那将领被大将军狠狠骂了一顿,还遭受责罚。
当大将军将这消息报给酋长,却是将这酋长震动了一下,这酋长也不算什么昏庸之辈,对于保护自己好的部落,还是相当希望的,凌溪部落的人劫走钟鸣部落的人,就几乎可以断定,战争爆发,已经是不可避免了,别送过去的假犯人钟鸣,也多半会反口。
酋长连忙召集了部落负责文武的大臣前来商议大事。就连勘帝国的委臣,也前来了。
这勘帝国是一个大陆之上的超级帝国,无论是凌溪部落,还是崇明部落,都在这帝国的管辖之下,所以,这些部落都有勘帝国派遣而来,常驻部落,与部落酋长一同处理部落四五的委臣,按道理说,部落的重大决策,都应该是酋长与委臣共同商议决定,而对于一些极为重要的决策,还要经由委臣上报勘帝国天皇,天皇批复之后,才准予实行。
但然这只是理应的规则,对于一些个别势力极为强大的部落,他们的决策几乎由酋长一人决定,委臣反而成了摆设,着酋长只是名义上臣服于勘帝国,而天皇为了维护统治以及安定,也不会轻易为难这些酋长,比如,崇明部落的酋长就属于此类。
“大抵的情况我想已经有人给你们说了,你们看看,可有什么好的对策。”那酋长道。
在这些大臣被请来之前,早已有人同时过去分说了当下的情况。
“依我之见战争如今已经是不可避免,建议立即想全部落招兵买马,兵马越多越好,最好能达到全民皆兵的水平,不然那恐怕是难以抵挡凌溪部落的进攻。”
“全民皆兵?这怎么可能呢?粮食得有人种,生意得有人做,而且,还得有人生儿育女,为部落种族繁衍后代。”另一大臣回击。
“凌溪部落势力庞大,野心勃勃,如若不然,我们势必亡国灭种,以后世代,被外族奴役。”
“兵马是肯定要招的,早在之前我就提议大招兵马,可是有人却说这样会加剧与邻近部落的紧张局势而极力阻挠,不过现在知道了,不是你示弱,别人就不打你的,相反,你越是示弱,别人就越想吞并你。”一位文臣发话了。
“士兵需要招,可是拥有高超法力的法士,更要招纳,从古至今,这些人对于战争的意义都是极为重大。”
“那是自然,不过,部落内法力高强之人,现在我想,九成以上已经被招纳来,随时可以调遣,如再想招纳,恐怕难了。”
“还有其他部落,我们可以高价将其他部落的法士请来,增添我方实力。”有臣子道。
“不太可能,凌溪势大,许多人已经站向了那边,而且他们能出得起更高的价钱。”
“看来,我们几乎在所有,方方面面都处于极为被动的弱势呀。”那酋长感慨。
“既然要打,依我之见,先打听好对方的兵力布置,然后在先发制人,管他动手没动手,我们先去偷袭他。”一大将大呼道。
这么一说,众文臣还有酋长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是呀,我们先派出情报人员,调查好对方的防守,然后我摔一队人马,直接偷袭凌溪部都,把他们的都城打下来,把他们酋长抓了,头砍下来当夜壶,到时候,我看他们凌溪部落的人还敢不敢嚣张。”一大将道。
“我看此法可行,既然战争如此高概率爆发,我想我们的更多的精力应该是想着如何主动出击,而不是避免。”酋长道。
“凌溪不活行军隐秘,只怕要打听出他们的兵马情况,需要很多时日,眼下,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有臣道。
“来不及也得打听,多拍些人手,最好是死士,让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吧有用的情报拿来。”
“恩,那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那酋长便道。
“上臣大人,对于此事,你怎么看。”酋长又问。酋长口中的上臣,便是由看帝国委派下来的委臣,由于勘帝国是“上国”,而各部落在其“管制之下”,是居于下方,因而,勘帝国派出的大臣称为上臣。
“凌溪部落对你部落用兵,你部落自当全力抵抗,赢,则恭喜,败,则被吞并,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委臣道。
“上臣大人,你就不能就此事向天皇禀报一下,让天皇就战争事宜做一些调停吗,无论是我们崇明部落,还是凌溪部落,都是天皇大帝的子民,难道,他真的就忍心置之不理吗?”有大臣发问道。
“你们的心情我很能李解,作为天皇陛下的委托大臣,我来此已有十余载,飞一日两日,对于崇明部落也是十分了解,万分同情,但,现在的情况,我想大家也知道,对于凌溪部落的战争之心,如果天皇陛下横加阻挠,恐怕,只会带来更大规模的战争。”
听这委臣这么说,众大臣也只得无奈的叹息,没再说什么,酋长叹一息之后,将任务分配给各个大臣,会议便是结束。
果然凌溪部落的人将钟鸣的父母带到了钟鸣面前。
“爹娘,真的是你们?”身在狱中无聊透顶的的钟鸣,心中早已只剩下一分队父母的牵挂其他的,他再没有去多想,这下见了父母,便是一阵激动。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临死之前,还能再见一次父母。
“儿子呀,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你没事儿就好,我们就放心多了。”钟鸣父母来了就说。
当然了钟鸣心中的这种高兴很快就变为了担忧,他立时便想起当时那官对他说的话,会让他和他的家人一起承受痛苦,现在有意为着,如果他不答应凌溪,做出出卖部落的行为,他的父母将承受无比的痛苦。
钟鸣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钟鸣,你整么了,脸色看上去那么惨白。”钟鸣娘亲见了,便连忙道。
“对呀,刚才H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惨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钟鸣父亲也跟说道。
“每天被关在牢里,我能没有心事儿吗?”
“对呀,儿子,你告诉我,你真的杀人了吗,他们都说你杀人了,我们想见你一面都不行,就连我们自己的出行,也都受到限制。”钟鸣父亲道。
“我......”钟鸣犹豫了。
“你不会真的杀人了吧,你把凌溪部落的人都杀了?那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钟鸣母亲一连串的问题,让钟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父亲一脸疑问的表情,钟鸣知道了,父亲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是不是真的杀人了。
迟疑片刻之后,钟鸣才道:“当时杀人的情况我想你们也听说了,那两个死者可是有十多名护卫子啊护送,爹,娘,泥鞥觉得,我能打得过这么多护卫,他们都杀人,然后再将里面的两个人杀掉吗?”
对于那两个人被杀死的情况,钟鸣父母也是有所耳闻,按照钟鸣的修为开看他的确不可能将这些护卫全部杀死,钟鸣父母边又问:“那他们为什么都说是你,还有,他们都是你已经认罪了。”
“是呀,当时我只是恰巧路过,然后他们就把我当成了凶手。”钟鸣失落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认罪?”
对于钟鸣父亲的这个问题,钟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是哑口无言。
“这还用说吗?被这些当官掌权的人抓了了去,他们为了快点结案,推卸责任,还不得对我们钟鸣屈打成招呀,只是可怜了我们家钟鸣,命怎么这么苦,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呢?”钟鸣母亲却是用柔弱的声气说道。
“是呀,哎。”钟鸣父亲只得仰天叹气。
“爹,娘,姐姐还好吗?”钟鸣的姐姐早已嫁人,并不和钟鸣父母住在一起,钟鸣也会经常想念她。
“好,很好,你姐姐很好,这阵子官兵一直守着我们家,还好她没有回来,不然,估计也要被抓过来。”钟鸣娘亲道。
“那就好,爹,娘,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儿子不孝呀。”钟鸣说着,眼泪浸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钟鸣娘亲见了,也是包着钟鸣的头,跟着一齐哭了起来,一边道:“儿子你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命要怪,也只能怪我们没有好好保护你。”
“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们还是想想,为什么我们会被抓到这里来吧,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们一家只是寻常的百姓,做点销售员维持生计。”钟鸣爹爹道。
“爹,我也不瞒你们,凌溪部落的人一直要求我宣告自己不是真的杀人凶手,凶手另有其人,被崇明部落的人呢藏起来了,然后他们好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崇明部落发动战争,但是我一直没有答应,所以我......”
“所以他们就把我们抓来,要挟你是不是?这群该死的畜生。”钟鸣父亲立时便明白了凌溪部落的意图。
“儿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要按照他们说的做,这样,你才有命活。”钟鸣娘亲听了,便连忙道。
钟鸣却是发愣。
“是呀,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也不得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是他,民族部落的大义是要有,可是我们只是普通小老百姓,我们救不了我们的部落,我们的民族,这一切都没有用的,活着才实在。”钟鸣爹爹也道。
“是的,我知道我只是小老百姓,我也知道,活着才实在,我只怕,就算我承认了自己不是凶手,被利用完之后,也不能活命。”钟鸣喃喃道。
“哎,看来,我们这次是必死无疑了。”钟鸣娘亲说着,竟是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