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直被语文,作文,还有被鲁迅大大所困扰,为啥写个作文还得有这么多规矩呢?标题要响亮不能取得太大太空,每段的开头一定要空上个两格,标点符号要用对,总之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行事,一旦越界了就乖乖等着去老师的办公室喝茶,小时候性格散漫天真的我也就成为了那名幸运儿,办公室的常客,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喜欢写错别字甚至自己创造一两个自己觉得很酷的‘字儿’,接着就是乱用标点符号,老师告诉我们标点符号用得对,别人读你文章的时候才能更好的知道你的意图,我问到:那如果我不想让老师知道,是不是可以乱用标点符号啊。这许许多多小时候的毛病让我觉得自己很牛逼,但是让学中文的父亲和语文老师觉得很苦恼,后来不守规矩被我爸打了几次让我知道这么写作文,很疼。
记性不太好的我一直感慨规矩太多,你让我记个哪个哪个******的名字,只要长的好看就是再难的名字我估计也能记住,这可能就是大家一般所说的图像记忆法吧,《闻香识女人》里的军爷爷可以闻到味道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啥啥啥,这让当时看电影的我觉得这是个很厉害的技能,如果给他取个名字自然就应该就叫嗅觉记忆法……还像扯的很远,总之我想说这么多的规矩直到现在也困扰着我,时不时查查字典,字音字形,问问朋友,标点符号用对没。后来上了中学要开始写英语作文了,考试甚至还要考英语的书信体了,这让本来中文都还没写巴适的我更加着急,然后哪个都顾不上。至今回想起来英语学的烂很大程度上一定是因为语文没学好。
说完了标点符号,就说说标题,写作文时因为标题取得不当也惹了不少事儿,原来小学二三年级时要写了一篇关于去春游的作文,咦?你问我为啥记得那么清楚,因为这篇作文是我被我爸边打边写最后修修改改得到了老师好评的一篇(痛苦记忆法)开始我取名‘春’然后觉得很满意,一个字很有意境,我爸让我改,说太空了,我改‘春天’爸问我什么是春天,答春天就是去春游啊,你再说一遍什么是春天我问你?春天就是去春游吗!啪,一大耳瓜子打我脸上,改!最让人折磨的是,我爸从来不说怎么改让我自己去折磨,于是那天晚上我就被打了一晚上,这件事让我明白标题一定要得体,以至于到了后来高中写那些议论文时感觉自己的标题取的比谁都好。
但是从进入大学后就开始很少写作文了,因为大学不考这些,大学考论文,第一次写论文就是大一的历史课,让我们自己选题目,我记着我写了一篇关于中国古代的瓷器的论文,老师给了范本让我们参照这个格式去写,各种注释注解的新规矩让我觉得论文这玩意儿很潮,于是查阅了大量资料后,我写出了一篇自认为相当不错的‘论文’,到了给老师检查时,却成为了一个大笑话,开头的引,我记着我用了一句,在这些精美的艺术品里嗅出了古老的痕迹之类的话,然后老师问我这段话是个什么意思,我说这是通感,老师一下就生气了,让我去闻,看我能不能闻到什么痕迹古老的气息之类的东西,论文的后面写了关于一些金钱价值观的东西,我的目的是突出文物的一种精神和艺术价值来和物质金钱作对比,老师把这一大段都删了,论文的内容瞬间少了三分之一,这么总结看来,写论文规矩比写作文要多得多,同寝室一个也很有文采的同学论文也被批改的很惨,这让我俩觉得,可能文章写的越好的人,论文写得越惨。
什么她妈是文章写的好,这是个很让人气愤的话题,依然是我的学生时代,老师习惯让我们去运用华丽的辞藻来写这些东西,散文是如此,记叙文也要这样,这些华丽的辞藻真的是很华丽,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文字太美我无法直视,大多时候辞藻的华丽已经完全盖过了文章的中心,就好像本身是屎一样的中心思想,但是你用了异常美丽的文字去渲染他,这坨屎就没有那么让人难以下咽了,是一坨‘好屎’。原来自己总是不喜欢看那些写景写花之类的文章,觉得太假,什么凝望满天大小,忽明忽灭的繁星,妈的八竿子读不通,还繁星呢,基本都是诸如此类的仇视心理,那些写事记叙的东西就看了很过瘾,但总得来说,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至少高中以前都是这样,这并不是说自己觉得这些文字写的不好,而是单纯的对学习生活感到厌倦,自然而然无辜的好的文字也同样被打上了学习的大高帽,看到只要和文字相关的东西,都能够想到读书学习,简直是****至极。
如此嚣张对读书不削的我看到了班上许多同学小学就开始熟读三国演义,红楼梦,四书五经的样子,他们讨论的也大多是诸如妈的貂蝉好漂亮,贾宝玉好惨,关羽张飞够义气的话题,和现在看来书中带有的各种气节和所谓的文学艺术造诣巴不上边儿,毕竟都还是小孩子,同样的不看书的我也能和他们插上两句,这全都要归功于楼下的ps2游戏厅,相对于读书当时的我更喜欢去游戏里获得一些知识,以至于当我说出什么夏侯涓,吕雉远以及一些日本武将时,我的同学们都是蒙蔽的,游戏玩多了,有时候脑子也不正常,在家里,提着拖把,披着妈妈的围巾,反戴我爸的贝壳帽,张嘴闭嘴都是,敌羞吾去偷他衣,这种反常招致了父母的怀疑,最后发现了进出‘高档游戏厅’的事实,打了我几顿后,发现并不悔改,于是爸爸购置了一台红小霸王游戏机……当时爸爸应该是很骄傲吧,虽然他好像并没有分清小霸王和ps2的巨大区别。
越扯越远了,回到读书的话题,初中时班上比较流行韩寒和郭敬明的书,除了只知道郭敬明是个小矮子外,我对他俩和他俩的书都没什么性趣,看着那些真爱粉每天都很狂热的样子,班上一名李姓书虫在里面是佼佼者,她把一些有趣的段落美句摘抄在自己的一个相当秘密的本子上,有幸坐她同桌的我每次都会在她摘抄时看看她摘抄的东西,而情节总是很中二,她发现了我在看她后,总会非常傲娇的,把本本往自己怀里一揣,口中说着讨厌丫~这之类的话。直到高一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位和我同姓的同学,说话风趣幽默,不论是高雅的还是低俗都能很好的驾驭,很快的我就和他成为了好基友,这时我才知道他读了很多的书,有他偷偷塞给我一本韩寒的《一座城池》让我去读,本来对这些没啥性趣的我,最后还是试着老老实实去看看这本书,嗯,从此以后就喜欢上了韩寒这个人,至少在高二前是这样的,我用零花钱买了几乎所有能买到的他书,甚至在家里爸爸的书柜上也发现了一本感觉很有年代的《三重门》。
我其实也喜欢看一些东西,从喜欢看动画片一来,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跑去买一些动漫杂志来看,当时没法去网吧玩,只能怪黑网吧太少,家里对电脑把控的又太严格,想要接触这些,只能从学校不远处的书店,当时的杂志大多数都是要送光盘的,当然我也会比较有针对性的直接去买动画光盘来看,后来就开始买一些日本作家写的轻小说来看。说到自己的第一本二次元杂志,是记得512地震时邻居姐姐借我看的动感新势力,然后如此宿醉的买了几年,后来又多了很多这类的读物,互相类比,我选择了更加卖肉的二次元狂热,因为这本书的实用性更高,恩,很高。
接着说回读书看书,小学学写字拼音,初中学记叙散文,高中议论故事,应试教育的编排把我们所要学的文章安排的有条有理,可惜大部分的宝宝并没有按部就班的学习,一般都会走如各种偏门,如小说狂魔们拒绝在语文课上接受除记叙文以外的所有文章,没有故事的语文课不是好语文课。古人型装逼饭们表示必须要多学习古诗古文,不在自己的文章里用上几个朕用上几个也,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出厂时必定伴随着高山流水,小乔人家,什么马头琴羊头古筝之类的弹奏,好似仙人一般。抒情散文狂魔更是可怕,你让他们写什么都可以给你写成抒情散文,如上文所说,屎一样的中心都可以给你弄成飞舞的蝴蝶花瓣,你根本看不懂这些人在写些什么,但是你的确被那种氛围和辞藻所打动了,他们吊书袋的能力也不是我们这些妖艳贱货所可以比拟的,随便说俩词都可以让你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书真的白读了。总之这些个走入单属性文学大门的少男少女们让我觉得恐惧,也让我觉得有趣。
背书。让无数宝宝们难受的一个学习环节,同样亦是贯穿幼儿小中高的一种最常见的学习方式。以前的习惯现在我也都还记着,每每新学期发语文书,先要看看书上哪些是要求背诵的课文古诗,看见那些短小的好记的心中会暗自窃喜,看见那种又臭又长的,往往会先自我安慰一番,我行,我可以,妈的,不就是一篇课文吗,我背,这两种还只能算正常情况,但真相往往都不正常,当老师告知这篇本应不用背诵但是要求大家还是要去背时,大家的表情往往就像吃了几斤屎般,很臭但是不能吐出来,因为怕被别人看到,于是还得细嚼慢咽,背一遍,再吞下去。苦日子熬到头了期末考试了,喜闻乐见的就会出现那种,背了的都不考,考的都不会背的尴尬情况(学霸和考神除外),年轻时的背书,也算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关于语文老师们。语文老师,让我回想回想,幼儿园的记不到了,小学第一位是宋老师,她夸过我,也骂过我,印象最深的属那次尿裤子,呃,还是别说了,然后是林老师,长得标志,像明星,接着是王主任,每天让我带她孙子打游戏,然后提拔我参加年级朗诵,又一天到晚骂我,哭笑不得的一个老婆婆,然后是初中的何班主任,教书一般但是人很好,刀子嘴豆腐心,最后是梓三大叔,头型酷,鲁迅招牌一字胡,正派角色,字写得很好,还给宝宝们做书法书签,喜欢美,走如抒情偏门的大师,以后咱会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