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镇的某个客栈住房内,方定天仨师兄弟齐聚一堂,商量着什么。
秦云小心翼翼着说道:“经过这几天我的秘密查寻,我发现这些官兵后面还有更高的指挥官在指挥着他们。”
方定天不解地问道:“师兄你觉得是谁?但说无妨。”
见李奇都这样子了,秦云索性道:“小师弟你也别怪我多心,我觉得禁江门的嫌疑很大。”
方定天当然不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大师兄你不用顾虑,我就是觉得禁江门有问题才把二位师兄找来调查师父被杀的事。”
秦云见方定天无所谓,便接着说道:“这些官兵明面上与禁江门的人没有联系,但我发现在二者之间还有一个中间人。”
李奇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什么意思?”
秦云耐着心说道:“也就是说,控制官兵的人虽然不是禁江门,但其与禁江门有联系,可能就是禁江门暗中的人。”
李奇更是不解,但他知道自己脑子的理解能力有限,所以也不再发问,静心地听着。能听懂什么就听懂什么。
轮到方定天不解了,“大师兄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势力?”
秦云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方定天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明天我就要代表禁江门出战决战峨眉。”
“小师弟,你这是何意?”秦云不明白方定天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代表禁江门参加的人中有个叫童安化的,明天就要比斗了,你们猜怎么着?”说着,方定天还探出头,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秦云可不吃方定天这套,不过李奇就不一样,赶忙接话,“怎么着?”
方定天很满意,接着说道:“我连这个叫童安化的人见都没见过,我去向人打听,结果没一个知道这童安化来历的,好像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一样。”
李奇不解道:“师弟你不会去问雷坤吗?”
“二师兄,我们现在就是在查雷坤的底儿,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我。问也白问,而且会引起雷坤的怀疑,还是不问的好。”方定天缓缓解释,对这二师兄的智商他还是挺无奈的。
秦云听后分析道:“凭空是冒不出人的。这童安化既然能代表禁江门参加十大势力的比斗,其功夫必定不在小师弟你和夏双法之下。这样的高手不可能是默默无名之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童安化并非他的真名,或许这童安化是易容而成,那么他的真面目定是江湖上有人知晓的。而且这童安化或许就是那官兵和禁江门之间的中间人。”
方定天赞同道:“师兄所言有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要想彻底查清楚,难度太大了。”
秦云见方定天有些想要放弃的样子,便说道:“查不下去就别查了。既然对方已经慢慢浮出水面,我们只要耐心等待就是。总有一天,真相会昭然天下。”
方定天摇了摇头,否定道:“说是这么说,但是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或许就是腥风血雨之时,我们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秦云定睛看向方定天,眼神直视方定天的双眼,坚定地问道:“小师弟,别忘了你把我二人叫来的目的。不是调查什么禁江门,也不是调查官兵,而是为师父报仇。师父待我们仨师兄弟犹如亲生子,他死了,我们誓死也要为其复仇。这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管其他作甚?我们只要杀了杀死师父的那个主谋便是,其他的不用去理会。”
方定天被秦云说醒了,自己的确陷入了误区,担心其他人,担心江湖武林,完全忘了为师父报仇雪恨才是排在第一位的要紧事。
真是不该啊!
方定天幡然醒悟,“多谢师兄。”
“谢我干什么,我也是为了替师父报仇才来的,大家是同一阵容的,自然要同心结力。”秦云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李奇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插话道:“那我们接下去就静观其变?什么都不做啦?”
方定天与秦云同时看着李奇,齐声道:“不错。”然后相视一笑。
李奇咋了咋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再次闭上了嘴巴。
顿了顿之后,方定天说道:“大师兄、二师兄,虽然你们在秘密调查,但想必已经惊动了那幕后主使之人,我看你们俩还是待在一块儿安全,接下去的几天就别分开了,免得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秦云听后想了想说道:“你说我们能不能用这招反过来把对方引出来?”
方定天一听,顿时焦急着说道:“万万不可冒险。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而且若是对方真要对付我们,想必不会亲自动手,到时候就算抓到了钓出来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秦云无奈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不出去的话太闷了,我可不想和你二师兄这个呆头呆脑的人在一块儿。”
方定天看了眼李奇,哪知秦云这般说李奇李奇也不发怒,反而坐在那一动不动,见方定天看向他,还朝方定天笑了笑,样子特傻的那种。
“师兄你们可以稍微化下妆,打扮一番,然后去看武林大会的比斗嘛!”方定天建议道。
对啊!以他们的功夫,轻轻松松就能挤进人群而不用被发现,就算对方想要对付他们,可那里人这么多,想必定会投鼠忌器,不错不错。
秦云大大得夸奖了一番方定天,说他这么多年不见变聪明了之类的话。
话毕,方定天告别秦云以及李奇,匆匆离去。
秦云看着一脸迷茫的李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二师弟平常看着挺正常的,私底下却是个什么主见都没有,样样都要人提醒的主儿。
“师弟,明天你紧跟着我,切记不可惹事。若是有人主动招惹了你,不要动手,自有师兄来解决,知道了吗?”秦云有些苦口婆心地说道。
李奇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道:“师兄,你放心。你知道的,我从不主动招惹他人,一向都是别人惹我。”
“既然如此,最好不过。”秦云感到欣慰。
和方定天说话很愉快,和李奇说话则是很无奈,得耐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