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过就是临死之前的一种拖延时间,一种苟延馋喘。。
用完午餐,是两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万俟庭一个人躺在总裁室,躺在那张还带着父亲味道的躺椅上,假寐。
彦南城的电话是被帮佣接起来的,帮佣一字一顿的话语中,是乱七八糟的砸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声对他的控诉。
“彦南城,那这个狗改不了****的臭男人,什么老婆,什么十年如一日地打电话,你他妈就是满嘴的谎言,骗子。。”
吞了吞口水,真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尼玛,这么多年了,怎么她怒起来骂他的话一句都没变呢,连气势都是一样的。
彦南城美美地闭上眼睛,那女人现在一定是怒目圆睁,银牙紧咬,气得连鼻子都一皱一皱的吧。
“你就跟她说是朋友,千万不能说是我,听到了没。”
苏曼接起电话的时候气息还没有平稳,也不知道画画怎么今天突然给她打电话。
听筒刚放到耳边,就是一声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老婆,是我,你千万听我解释,那个女人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就是一打酱油的,真的。。”
“我管她是酱油的还是醋的,彦南城,你。。”
“老婆,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出去偷吃,我就你一个,真的,”彦南城握着手机在房间里直转圈,敲着脑袋想着怎么说出有力的解释能哄住女人,“真的,刚刚六子他们都在,真的。。”
彦南城停在窗边,看向那边站得笔直的六子。
六子哪敢说不,立马拿出十二分的真诚度朝着彦南城的方向喊着,“嫂子,刚刚我们都在,不过就是女佣碰倒了茶杯被老大踢出去了而已。”
彦南城觉得这个解释相当好,对着六子点个头,转身又去哄自己女人去了。
苏曼当然听到了六子大嗓门的声音,不再说话。
“老婆,真的,我能骗你吗,我对你的真心那可是苍天作证,明月可见啊。。”
对于彦南城那些不着调的甜言蜜语苏曼早已免疫,只是安静地听着。
半晌,彦南城觉得自己的真心已经被他形容地口干舌燥了,那边的火气也已经下去了,慢慢地停下,示意桌子上的水杯,六子狗腿地跑过去端起杯子放在彦南城手里。
半晌,彦南城看了一眼手机,还以为已经挂掉了呢,那边才传来苏曼的声音,那声音,说不上来的怪异,“你的意思是说,你给我打电话,六子他们都在?”
彦南城接过杯子喝口水,“是啊。”
“彦南城!”又是一声怒吼,“你给我打电话这么私密的事你还要当着六子他们?!”
彦南城一口水卡在嗓子里,剧烈地咳起来,泪水涟涟,他想表示的不是这个啊。
等彦南城咳完,苏曼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他耗下去了,留下一句,“Motain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