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庭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好害羞的小女人,觉得好笑,有觉得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溢满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离她好近,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烫湿了她的思想,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又是那么每一次都能让她迷惑的低沉的声音,“你的礼服呢,准备好了吗?”
苏画半躺在男人的怀里,“没呢。”
万俟庭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声音暧~昧,“要我给你挑吗?”
论起挑~逗,苏画小朋友哪里是万俟家主的对手,男人声音一魅惑,她就立马觉得脚软。
见她已经软的话都不会说了,万俟庭也不再继续坏人下去,一个漂亮的公主抱,踩着秘密通道,去了楼上小女人的房间。
苏画被他的突然被袭击是吓得不轻,刚出喉咙的尖叫声就那样被她活生生地吞下去了,果然,走个地下恋情果然不容易。
苏画圈着男人的脖子轻松地上楼,“嘿嘿,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黑暗中,万俟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女人说这句话的语气实在太嗨皮,他也就自然地放松下来,调侃她,“这么偷~情你激动吗?”
激动?苏画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嗯,竟然很正常,砸了两下嘴,“果然,跟自己男人偷~情是没有太大感觉的。”
万俟庭觉得这句话完全就是对他的打击,这么赤裸裸地说出她对自己已经没感觉了?
“是吗,”男人声音透出一丝危险,“那跟自己男人做什么才会有感觉?”
做什么有感觉?
苏画觉得他这是把她问倒了,哪一次有感觉呢,是摩天轮最高处他表白那次,还是他像个救世主突然降临救她那次,或者是以前她生病时,男人总是衣不解带地整夜整夜地照顾她..
具体是哪次呢,苏画觉得好像有点难。
万俟庭见她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半天也没个答案,瞬间觉得心凉了,难道是在意思太久了,反而让她觉得看不到新鲜感,不再有当年的激~情了吗?
这的确是一件很棘手的问题。
苏画在更衣室里掰着手指想问题,男人站在衣柜边给她找衣服。
本来只是让左澜准备一点礼服,结果打开衣橱,整个一片靠墙的柜子里面,堆的满满的全是礼服,难道是他没表达好吗。
万俟庭觉得自己很头大,虽然,男人不会嫌弃自己女人的衣服多,但是,谁可以给他解释一下,那么多前面遮那么少,后面露那么多的衣服是个什么意思?
下次直接跟左澜说,准备旗袍好了,还省得麻烦!
不过,万俟庭支着下巴邪恶地笑着,今天的宴会只有他一个人,穿的少点,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吧,其实,左澜这个人,还是有点先见之明的!
苏画站在更衣室里懒懒地等男人为自己服务,哪里知道,外面的男人盯着那一堆一副已经经过了那么多的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