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情蛊
他背包里的糖特别好吃,吃到嘴里跟口香糖一样很是清新,我翻了半天不是一堆纸符就是各种针剂,一个武器都没有,那时候我看见他和白面的手下都有枪,还纳闷为什么他不拿枪解决那群黑毛。我很好奇他那时候的软剑是哪来的,没想到他神不知鬼不觉拿出来后来又改用纸符,软剑又不知道被他收在哪里了,我在他身上翻翻找找,就想知道他那把好看的银色软剑被藏哪了,触摸到他的身体时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羞涩的感觉迎上心头。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忍不住想要贴近他的脸,看着他这块千年寒冰醒着的时候总摆着一张死人脸,睡着的时候却是这样的恬静好看。瓜子脸,长睫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目光就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下来。
我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有了想吻他的冲动,不料却突然被一只大手乎住了脸往后推开,使我与他产生距离,我一看手的主人正睁着眼睛像被非礼了一样惊悚的看着我。
我脸一红解释说‘我以为你要死了,想,想给你做人工呼吸。‘最后那两个字说的极小声。
他似乎是没缓过劲儿来极为疲惫的坐起来靠在墙上。
突然他皱了一下眉看见了我手里抓着的那袋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背包,声音沙哑的质问我‘你动了?‘
‘嗨,不就是拿了你一袋糖,至于吗?‘我不明白一袋糖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嘟囔着嘴把那袋五颜六色糖球的袋子甩给他‘真小气‘
‘糖?‘他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我下意识的有种不好的感觉‘不是糖吗?‘我问。
‘你吃了!‘他那张脸分明在对我说,你活该。
‘不是糖,是,是,是什么。‘我一着急有些语塞。
他又恢复成那张没表情的脸冷冷的说了句‘蛊卵丸‘
我犹如晴天霹雳,分别拆开这三个字读都让我觉得份外恶心,我颤颤巍巍的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是下蛊的蛊虫卵。
我一时没控制住,跑到院子里一顿吐,这种时候我也不管外边有多危险了。吐完回到屋子里我见他依然靠在墙上坐着,似乎是没有恢复体力,不然我相信他这时候一定是会找寻其他人的下落。
我问他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他说了句‘出售的‘我差点没翻白眼,他还做生意。
我又问他,这味道的确是水果糖而且还五颜六色的何解?
他嘴角一跷说‘客户要求。‘似乎挺有成就感的样子,我虽然愤怒但是不得不哀声求他帮我把虫子弄出来,没想到他居然说下到身体的蛊根本没有办法除去,还劝我放心说我吃的是情蛊,不影响。我马上就联想到刚刚我想轻薄他的举动,虽然说心里有些喜欢他但没有到那种地步,估计这所谓的情蛊就是在论坛里看到的那个故事一样。
一群大学生到偏远的山区旅游体验生活,回程的时候迷了路,在大山里找到一个连电都没有的村子,就住在一个苗疆小伙子家,那小伙子就爱上其中一个非常漂亮的白富美,那几个大学生都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高的劲怎么可能瞧得起苗疆小伙,其中还有白富美的男朋友。但碍于白天让苗疆小伙带路下山大家就劝白富美男朋友不好撕破脸。没想到一夜之后白富美就突然转性说要留在这里不走了,死活都劝不动,其他人觉得非常诡异又不敢长留,要了下山的地图就暂时回到城里,后来白富美的男朋友带了很多人去那个山里找,再也没见到过那个村子,论坛里回复什么的都有,有说他们是遇见鬼了,白富美被鬼看上了才换回他们几条命,其中有一个人回复就说,苗疆最会使蛊,他曾经见过那个村子,白富美多半是中了男孩下的情人蛊,情人蛊顾名思义,中蛊的人第一眼见到的异性就会爱上他,并且一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想到这,我总算明白我刚才过份的举动和他不问我吃了什么颜色的蛊丸就知道我发春是因为吃了情蛊丸。
但是我没有明白他刚刚那句让我放心,不会有影响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眼睛还是总时不时的瞄下他,但只要看到他就会心颤一下。
他似乎又睡着过去,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屋子里非常黑我没有打开手电,因为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和周围的一切,虽然现在已经快午夜了,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他,我因为习惯与黑子分享食物,所以在我吃的时候也喂了他一颗蓝色的,原本想告诉他,但是看他阴阳怪气的样子,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心里安慰自己既然都是用来出售的一定不会有太变态的。等有机会回去查查蓝色的代表什么,大不了求爷爷救他。
一想到爷爷,我不禁有些悲伤。几天前我正在被窝睡觉的时候就被黑子拉起来告诉了我爷爷去世的消息,虽然爷爷把我囚禁于此,但从来不曾亏欠于我,虽然王家只有我不懂任何医术,但家里珍藏的书籍我却是没少看,自从六岁被囚禁在四合院里,爷爷也只每一年才看我一次,说起来我都快记不清父母的样子了,所以哥哥和爷爷还有黑子是我最重要的亲人,知道爷爷的死讯对我打击太大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每次见到他虽然容貌苍老但其他所有方面无疑就是个中年男人。
我把疑虑告诉了黑子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把事情查个仔细,没想到再次带消息回来时我们都惊的仿佛在讲鬼故事,黑子说在我六岁以前他是一直跟在爷爷身前的,爷爷说他是捡来的孤儿,不仅对他和王弋一样好还偷偷教他不少东西,具体教他什么黑子没有告诉我,我也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黑子讲到了他曾经无意间偷看到了爷爷在练制的一种假死的丹药。成功后爷爷就把练药过程的实验记笔记给烧毁了,黑子只是依稀记得一点,在他偷看到了爷爷的尸体后,据他所说,躺在棺材里爷爷的尸身上那些微弱的特征都表明与假死药有着莫大的关系。
如果爷爷是假死那么就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第二天爷爷就失踪了,也是为了什么。躲避仇家是不可能,爷爷宅心仁厚从来没亏过良心做生意,王家也从来没有过仇家,就算与爷爷撕破脸皮的二伯他们也不可能杀爷爷,爷爷更不可能要假死来躲避二伯,因为爷爷依然主掌着王家的大权,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收回思绪看了一眼陈睿,他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应该是睡着了,我想之所以他不想用那一招来解围恐怕因为带来的后坐力太大,但是当时情况紧急被逼无奈才使了出来,我想如果没有我在身旁他一定就能轻松脱险,正胡思乱想之际,猛然发现窗户上贴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