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南宫家新任总裁的继承,这回,她必须成功。不过再此之前,请允许她小小的伤心一下。
听着歌,也许是太累了,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毕竟她哭了很久,哭久了自然会困。
然而,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屋里一片黑暗,但那个人依旧行动自如的走到若馨身边,他打开灯,看到若馨脸上的泪痕,不由心疼了。
他把若馨轻轻抱起来,走上楼梯,进入若馨的房间,将若馨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寒韵阳对于若馨的表现大概有些了解,叹了叹气,怜爱的摸了摸若馨的脸,本来他打算拿资料给若馨的,但是若馨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若馨。
刚想离开,便听见若馨在梦呓着些什么,寒韵阳仔细听,听到了若馨用哽咽的语气梦呓着:“爸爸,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怕。我害怕自己以后要一个人,我害怕要独自一个人面对一切,我好怕。”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虽然她习惯了孤独,但是她却害怕孤独。她不喜热闹,但又怕孤独。其实只要有人陪伴她,不管多苦,她都可以熬过去。
寒韵阳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明明害怕,却要假装坚强,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如果两年前他没有顾忌那么多,也许若馨不会这么痛苦了。
“若馨,你一定在怪我当初不要你,对不对?”寒韵阳抚摸着若馨的微略苍白的脸,轻声说到。
自从若馨被南宫家控制之后,笑容渐渐从她脸上消失,甚至是面无表情,连喜怒哀乐的没有。直到那天她因为练跆拳道受伤,自己一个人上药,恰好遇上寒韵阳,寒韵阳很惊讶,一般女孩子弄伤了都会哭得稀里哗啦的,若馨不一样,是勇敢的。他记得若馨说过,只有她勇敢了,有能力了,才能保护身边的人。那次,寒韵阳问受伤独自上药的若馨:“你不觉得疼吗?”在伤口上涂消毒水是很疼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若馨只是咬咬牙关,并没有喊疼。
若馨闻言抬起头,回答到:“疼,很疼。”
寒韵阳不解:“既然疼为何不喊出来?”
“喊出来就不疼了吗?”若馨无所谓的说到。从那时起,他们慢慢的混熟了,寒韵阳告诉若馨,他叫韵阳,他并没有告诉若馨他的姓。因为他不想用一个寒氏独子的身份和若馨交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基本上没有闹过别扭,直至两年前,那场变故,她的父母刚遇难,正是伤心之际,他却在这个时候伤害了她,此后她离开了这里,一个人居住在深山之中,并创下了嗜血帮。
寒韵阳无声的叹了叹气,刚站起来,若馨便猛地睁开眼睛,满天大汗。一看便知她做恶梦了。若馨瞥见寒韵阳,愣了一下,慢慢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若馨疑惑的问到,双眼有些肿痛。
“我拿关于南宫家的股份给你,见你睡着了,不忍心叫醒你,便把你抱回房间了。”寒韵阳解释到。
“谢谢。”若馨淡淡的回答,她很困,却不敢睡,一闭上双眼,就看到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一幕。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寒韵阳说着,便转身想离开。
“你能留下来陪我吗?”若馨弱弱的开口,她不知道寒韵阳会不会同意。寒韵阳听了若馨的话,身体猛地一顿。
“陪我聊会儿,太闷了。”若馨再度开口,她不想一个人在黑夜里坐着,有个人陪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