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小赵敏一巴掌打在张无忌的脸上,“你说不说?”
“不说!”张无忌双手被反绑在木桩上,无法反抗。
“啪!”
张无忌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赵敏,一脸的倔强,脸上不时闪过一丝笑意,使的他显得有些邪气,
这使的赵敏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赵敏作为郡主还从没有过这种心虚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恼怒,“我就不信,你不说。”
“你到是挺倔强的。”
“你真的想知道?”张无忌脸上又闪过一丝笑意。
“嗯。”赵敏看见张无忌脸上闪过的笑意,又一阵心虚。
“那好,你靠近点。”
赵敏看了他一阵,似乎不相信他忽然就说了。
“怎么,不相信?不相信就算了。”
“好,你说。”
赵敏上前靠近张无忌,想听他说些什么。
张无忌双手虽然被反绑在木桩上,但是双腿却是自由的。见到赵敏靠上前来,双脚用力登地跃起,用双腿抱住赵敏。赵敏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扑到张无忌的怀中,张无忌趁机侧头吻了她的脸蛋一下。
这一下来的突然,连在一旁守护赵敏的玄冥二老都没来得及阻止。
反映过来之后,玄冥二老赶紧把张无忌制止住,赵敏挣扎起来,“啪!”的一下又重重的打了张无忌一巴掌,怒视着张无忌,没有说话,一甩头出了地牢。
玄冥二老互相望了一眼,又看看张无忌,忍不住笑了,赶紧跟了出去。
地牢里就剩下张无忌一个人,张无忌环顾了一下整个地牢,又潮又湿。以前见描写古代牢狱的小说,说牢狱之中如何如何,现在可以亲身体会一下了。
也许是知道自己不久就可以离开这里,因此张无忌并没有感觉这里有如何的可怕。
他反而担心起张翠山和殷素素来,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虽然自己的灵魂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是毕竟自己的身躯是他们给的,毕竟跟他们共同生活了十年,这份感情也是无法抹灭的。
张三丰这个传奇人物,对他来说也有很大的吸引力,盼望着他百岁之日快点到来,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是他的百岁大寿就是张翠山和殷素素的丧命之期,这又让他很矛盾。
之后很久都没人来地牢看过,张无忌被绑在木桩上动弹不得,很是难受。糟糕的是他的内功又没了,消失的毫无踪影,就象遇到乞丐贺老三的时候一样,一点的内劲都提不起来,否则这小小的绳索怎么能够绑住他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同时修炼两种内功互相冲突造成的?可是为什么以前一点迹象也没有突然的就变成这样了呢?为什么在被贺老三抓住的时候功力又一下子恢复了呢?
被绳子绑着实在是难受,挣扎了几下,不能动弹,心里不禁有点恼怒,正生气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挣扎的双臂竟然有了一丝内劲。这让他很是兴奋,可是刚一兴奋内劲又没了。
张无忌心里十分沮丧,原本是想让自己变的更强,可以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能够更加如鱼得水,虽然知道有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但是当这种结果真的降临时,心里还是很难过。或许,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该离开这个世界了。“敢于一败涂地的人才会赢得最大的成功!”哈哈哈,真是失败啊,只是睹了这么一次,自己就输了,而且输的一败涂地。算了,反正也不会死,大不了回到现实中去吧。回到现实中好好的,老老实实的过吧。
好,反正也要回去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最后就跟他们好好玩玩。
打定主意,心里一下轻松下来。
轻松了,张无忌就想唱歌了。唱什么呢……就唱《刀剑如梦》吧,一场游戏一场梦,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梦而已,而且梦就快醒了,好好唱一曲,为自己送别吧。
我剑何去何从
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划破长空
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
生与死一切成空
………
正唱着,地牢的门开了。
小郡主赵敏走了进来,玄冥二老也在后面跟着进来了。
张无忌一脸怪笑的看着赵敏,在赵敏眼里他的那张脸充满了邪气。
“臭小子,还有心情唱歌?!”赵敏强压着愤怒说道,“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出谢逊的下落?”
“不说!”张无忌斜了她一眼,又看看以脸色威胁自己的玄冥二老,“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鹤师傅,交给你了。明天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赵敏气的甩头出去了。
“是。”
“嘿嘿,”鹤笔翁阴笑着看着张无忌。
“笑什么?”
“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嘿嘿,带你去见你父母啊。高兴吗?”
“不高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这个小鬼到是很有趣啊。”鹤笔翁转而问道,“我一直想知道,当时你怎么知道抓你的人是我们兄弟中的一个?”
“秘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们两兄弟武功可以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为什么甘心做走狗呢?你们的师父百损道人泉下有知会安心吗?”
“说真的,我对你这个小鬼到真是很感兴趣,真不忍心杀你。据说你是刚从海外一个什么岛回到中土的,可是你似乎对什么都知道,就连我的师父是谁都知道,最希奇的是你好象知道我要去抓你,而且知道是谁要抓你,而且据我观察,连我家主人是谁你都知道吧?”鹤笔翁对张无忌是满脑子的好奇。
“不在中土不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张无忌斜了他一眼。
“但是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而且好象都是未卜先知。”
“那你就不用管了。”
“好吧,我再问问你,你知道我还要做什么吗?”
“带我去见我父母啊?”
“我还会做什么呢?”
“我说了你不要吃惊啊,我知道你要在我的背上印个手印。”
尽管鹤笔翁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你似乎并不在意啊。”
“我在意什么?我在意管用吗?我在意了你会改变主意吗?再说了,这恐怕是你那个小主人的主意吧?”
“你这个小鬼到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啊。”鹤笔翁转身走出牢房,在牢门将要关上的时候说道,“好好享受最后一个夜晚吧。”
夜幕降临了。
张无忌望着地牢的顶部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光从地牢的窗口照进来,静静地洒在张无忌的身上,冷冷的,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一丝银线从屋檐上垂了下来,一只五彩的大蜘蛛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迅速的爬进了窗口,爬上了张无忌的肩膀。五彩蜘蛛在张无忌的肩膀上,用触角试探了一下,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啊!”五彩蜘蛛这一口让张无忌痛彻心扉。
张无忌扭头望向肩膀,被五彩蜘蛛吓了一跳,本能的扭动身子,想把五彩蜘蛛甩掉,可是五彩蜘蛛紧紧地咬住张无忌的肩膀,怎么甩也甩不掉。
就在张无忌又惊又怕的时候,双臂忽然生出两股力量,一下子就将捆绑他的绳索挣断了。
五彩斑斓的蜘蛛让人望而生畏,他不敢用手去抓,也找不到什么东西可以弄掉它。
这时疼痛逐渐减轻,五彩蜘蛛也不动了,似乎僵硬了一般。张无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蜘蛛竟然象冰块一样碎了。
忽然间,张无忌感到全身的功力一下子又恢复了,运气试了试,功力好象还增强了许多。
张无忌欣喜万分,舒展了一下手脚,观察了一下,发现看守地牢的人并没有发觉。
张无忌暗运内功将木制窗户震开,闪身窜了出去。
“什么人?”随着一声大喝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张无忌见避无可避,伸掌便迎了过去。
一股寒气直逼张无忌胸前,“不好,”张无忌暗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映,对方已经一掌击中了他的胸口。
张无忌被一掌打翻在地,身上就好象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寒冷无比。
“竟然是这小子。”说话之人原来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张无忌身中玄冥神掌,体内涌起两股真气不住相互冲撞,在经脉中胡乱奔走,不一会人便昏迷过去。
第二天当张无忌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处山顶的大殿之外。
“五哥!”
“五嫂!”
“爹!娘!”张无忌一激灵,想起来了,这是武当山,刚才一定是张翠山和殷素素自杀了。
鹤笔翁正想着该如何要挟张翠山夫妇将谢逊的下落说出来,没成想张翠山忽然自刎,殷素素自杀,躺在一边的张无忌也突然醒了过来。
这时一个人影悄然偷袭而至,鹤笔翁没防备被那人占了先机,发现对方是个白发须眉的老道,两人近距离过了十来招,老道已经将手按在了鹤笔翁的肩头,鹤笔翁看了看对方,知道只要对方内劲一吐,自己不死也得重伤,没办法只好跟着对方进了大殿。
张无忌知道这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就是张三丰,但是没时间细细地观察他了。
张无忌毕竟和张殷夫妇生活了十年,一直都缺少关爱的玉萧然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张殷夫妇当成了自己真正的父母。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当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时,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张无忌满面阴沉地走到张殷夫妇的尸身旁,静静地站着,没有哭,也没有说一句话。
四周乱哄哄的人群,正围着一个和尚,争论不休。
张无忌知道张翠山之所以自尽,是因为觉得殷素素伤了武当三侠而间接导致他手足残废,无法面对师兄而自杀的,但是面对着这群乱哄哄的人群,张无忌心里还是怒气横生。
“你们都给我滚下山去!!”张无忌突然大吼一声,这一声吼压过了乱咋咋的吵闹声,弄得各派人马面面相觑。
“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滚下山去。”张无忌指着周围的人群怒骂,“你们这群自命正义的伪君子。”
“这孩子是谁家的?”
“怎么这么没教养。”
“张真人还没说话呢,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武林至尊啊,说让我们下山就下山啊。”
张无忌怒气更盛,“武林至尊又怎么样?!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全部跪在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