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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情,并非生命的全部(4)

邮局的人说:“噢,这个办挂号邮贺年卡的人我们记得非常清楚。两个月前,来了一女人,很瘦,一脸病态,她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她说她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了。她请求我们代她在年前寄出这张贺年卡……我们知道她已经死了,因为她临走前说,如果她能将生命熬到年底,她将亲自来寄这张贺年卡。”

听完这些,他已知道了这寄贺年卡的人。他深深地,不知是向这告诉他谜底的人,还是向那已长眠的妻子,鞠了一躬。

20.“实用主义”的爱情

对于爱情,无论是现实主义,还是浪漫主义,最能表露心迹的,也最让人感动的还是细节中所透露出来的温情与爱意。

去年,我的朋友李敏刚从大学毕业,进入汉口某商贸公司工作。她外貌出众,性格柔婉,身边很快就有了不少追求者。但因与大学时的男友沈强感情一直很好,李敏对这些追求者都礼貌地拒绝了。但后来李敏在工作中结识了汪斌,却让她有些无力拒绝。

汪斌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不时送大捧的鲜花到李敏的公司;每逢节日,都送项链、胸针等精致的礼物;有时还以工作的名义,开车约她逛东湖、看江滩夜景。

渐渐地,李敏心中的天平倾斜了。比起汪斌来,沈强就木讷得多了:不懂浪漫、不懂取悦自己。沈强察觉了李敏心理上的变化,坦白地对她说:“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

可仅仅一个细节,却让李敏最终决定了还是选择沈强。去年9月的一天,她和汪斌在公司制作一个模型时,让汪斌帮忙递一把剪刀,汪斌照做了,但递剪刀时,锋利的刀尖却将李敏的手划破了。她的心被触动了,想起以前沈强递给她这些利器时,都是将锋利的一端朝着他自己,还说真正爱你的人,总会将伤害留给自己。

“剪刀事件”让李敏开始认真反思这两段感情:汪斌非常善于用鲜花或礼物取悦自己,可很多时候,他并不是很照顾自己的感觉;木讷的沈强虽然不够浪漫,但在生活细节上很照顾她,进屋后递上一杯茶,咳嗽时送来一瓶药,这些举动琐碎而不起眼,却很实在。权衡之后,她将想法告诉了沈强:“你虽然像个呆头鹅,却让我觉得非常踏实。”

去年12月底,沈强与李敏终成眷属。当沈强得知李敏选择自己的理由时,得意地说:“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继续来验证这个道理,选老公,‘实用主义’要比‘浪漫主义’好!”

其实,实用主义也好,浪漫主义也好,最能表露心迹的,也最让人感动的,还是细节中所透露出来的温情与爱意。

21.错过浪漫

有一句话,说出来很难,说了可能就丢失了浪漫,但如果不说,就有可能错过一生的幸福。丢失浪漫,没有什么,但错过真爱才是永远的遗憾。

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女主角很爱男主角,但是因为怕羞不肯说。后来,终于说了,那是在一个寒冷的黄昏,她病得很重,就快死了。鬓发斑白的男主角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这句话,他等了整整一辈子。

散场时,我已哭湿了一条花手帕。渐渐长大了,依旧害怕那个伤感的故事重演,每逢有女友害羞时,我总是跑去帮她说,然后眼睛酸酸地看她们被英俊的恋人带走。

其实,我身边也不乏出色男孩,只是缘分未到,始终没有“来电”的感觉。直至神使鬼差地撞上了鲤。那天,他穿一件宽松的紫色衬衫,抱一只白色排球,望着迷迷糊糊的我大喊:“你是不是在梦游?”他吼得够凶,我却笑得惬意,就那么认识了,成为以心灵相见的朋友。

等了3年,他不说那句话。那么,只有我说,在漆黑的电影院里,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拉了我退场,冒着寒风在街上乱走。我们都拼命想说服对方。最后,我赢了。鲤捏捏我冻得发红的鼻子,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在雪地里哭成个泪人。真的,说出那句话好艰难。担心他坚定地拒绝,更担心他违心地接受;担心犹犹豫豫间错过一世最爱,更担心走近后才发现彼此原来很陌生……但是,无论怎样,我要一个开始。

两年后,我们在街头漫步。当他有力的臂膀拥住我时,我知道自己拥有了一份很淡却很完美的爱情。一个寒冷的黄昏,忍不住问他:“当初是不是死缠烂缠被我追到手的?”他坐在床脚,嘿嘿地笑了,表情有几分得意。“早觉得你是个温柔浪漫的好女孩,只是怕碰钉子,不敢追。”他老老实实地说。“那我追你时还推三阻四?”“你那么热,我不降降温行吗?”丢掉毛线团,我喜极而泣。也知道一句话使我错过了梦寐以求的浪漫。

从前,曾巴巴地想要精品店里那个最贵最好的音乐盒。可是,没人买给我。鲤走过店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男人是一种很实际的动物,只有在追女友时才充满浪漫情怀。其余的平淡日子里,他们总是显得粗心又懒惰。所以,那个令我心仪已久的音乐盒如今也不知摆在哪个初恋女孩的案头。

那一份浪漫,我再也无法拥有。可是,错过浪漫有什么关系呢?错过真爱才是永远的遗憾。

22.爱根

真正的爱不会生长在姣美的面貌与浪漫的情怀中,而是在心里。心灵的相通,心领神会,爱的根茎才能长久、坚固。

乔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男孩。他身高体壮,深褐色的头发,碧色的眼睛,还有你所能想到的最甜美的微笑。他擅长各项体育运动,是班上的顶尖人物。

很多女孩为吸引他的注意,展开了激烈的竞争,能与他约会是一场真正的胜利,也成了她们用来炫耀的资本。

然而,乔没有表现出对任何女孩的偏爱。他对她们所有人都一样好,甚至对相貌平平、性情羞涩的女孩也是这样。所以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一个敲定的女朋友。

艾拉好像是唯一对他毫无浪漫兴趣的女孩,她对他以友相待,别的女孩也没有把她当做竞争对手。相反的是,她非常了解乔,并能听他讲心里话。她和他成了最好的朋友。他们常常在一块谈论问题,交流思想,彼此忠告,有时还相互逗趣。

有一天,乔没来上课,他一星期都没露面,后来传出消息说:他的妈妈去世了。

他返校上课时,没人敢接近他。

他看上去既疲惫又难过,就像一个赶路人不知何往。谁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才好。轻易的笑容和浮浅的交谈再不能使他动心。当他遇见艾拉时,他们没多说什么。没有必要那样做。她只是简单地跟他握了握手,然后短暂地拥抱一下,并要他下午去见她。

一切从此开始,再也没人争夺乔了,因为她们都明白那没用。爱早在乔和艾拉的身体上生了根,只不过现在破土而出了。如果有谁还把自己的根伸向他们,绊倒的不会是乔,也不会是艾拉,而只会是自己。

23.一切都可能改变

世间有很多海誓山盟、海枯石烂,在当时感觉很悲壮,轰轰烈烈,时过境迁却发现一切都是可能改变的,爱情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许多。

玛丽整理旧物,偶然翻出几本过去的日记。

日记本的纸张有些发黄了,字迹透着年少时的稚嫩,她随手拿起一本翻看。

“今天,老师公布了期末成绩,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考了第五名。这是我入学以来第一次没有考第一,我难过地哭了,晚饭也没有吃,我要惩罚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败和痛苦。”

看到这里,玛丽忍不住笑了。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景了。也难怪,自离开学校后,这十几年所经历的失败与痛苦,哪一个不比当年没有考第一更重呢?

翻过这一页,再继续往下看。

“今天,我非常难过。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那样做?她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妈妈?我真想离开她,离开这个家。过几天就要选择大学了,我要申请其他州的大学,离家远远的,我走了以后再不回这个家!”

看到这儿,玛丽不禁有些惊讶,努力回忆当年,妈妈做了什么事让自己那么伤心难过,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又翻了几页,都是些现在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事,可是在当时却感到“非常难过”、“非常痛苦”或是“非常难忘”的话。看了不觉好笑,玛丽放下这本又拿起另一本,翻开,只见扉页上写道:“献给我最爱的人——你的爱,将伴我一生!我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看了这一句,玛丽的眼前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男孩的身影。曾经以为他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可是离开校门以后,他们就没有再见面,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他的爱没有伴自己一生,她的爱,也早已经改变。

许多人曾经以为只要好好爱一个人,就不会分手,现在才知道,你对他好,他也一样会爱别人。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可是一旦你经历着一生中的第二次爱情,就会发现和第一次一样甜美,一样折磨人,一样沉迷,一样刻骨。

24.老头子总是不会错

夫妻恩爱最重要的基础是宽容、尊重、信任和真诚。即使对方做错了什么,只要心是真诚的,就应该重过程、重动机而轻结果,这样才能有家庭的和睦。

安徒生有一则童话故事叫《老头子总是不会错》。看后印象深刻,多有感悟。

故事并不复杂:

从前,有一对清贫的老夫妇,他们想把家中唯一值点钱的一匹马拉到市场上去,换点更有用的东西。

老头子牵着马去赶集了,他先与人换得一头母牛,又用母牛去换了一只羊,再用羊换来一只鹅,又由鹅换了母鸡,最后用母鸡换了一大袋子烂苹果。每一次交换,他都想着要给老伴一个惊喜。

当老头子扛着大袋子来到一家小酒店歇息时,遇上两个英国人。

闲聊中,老头子谈到自己赶场的经过,两个英国人听了哈哈大笑,说他回去准得挨老婆子一顿臭骂。老头子坚称绝对不会,英国人就用一袋金币打赌,说如果他回家未受老伴任何责罚,金币就算输给他了,三人于是一起回到老头子家中。

老太婆见老头子回来了,非常高兴,又是给他拧毛巾擦脸又是端水解渴。

老头子讲赶集的经过,毫不隐瞒。每听老头子讲用一种东西换另一种东西时,老婆子总是十分激动地予以肯定“哦,我们有牛奶了”,“羊奶也同样好喝”,“哦,鹅毛多漂亮!”“哦,我们有鸡蛋吃了!”最后,听到老头子背回一袋已开始腐烂的苹果时,她同样不愠不恼,大声说:“我们今晚就可以吃到苹果馅饼了!”说完搂着老头子,深情地吻他的额头……其结果不用说,英国人输掉了一百多枚金币。

宽容是善待婚姻的最好的方式,充分理解对方的行事做法,而不是苛求、责怨。给对方以爱的源泉,那么爱的小舟将会顺利到达彼岸。

25.我知道你一直向右

最刻骨铭心的爱,不是终日的缠绵,也不是生命的放逐,而是当所有人都背离他而去的时候,你却依然站在他身边。

当年在挖掘特洛伊古城的时候,一位英国考古学家发现了一面古铜镜,铜镜背后雕刻了一段古怪难懂的铭文,他用尽毕生精力,请教了不少古希腊文专家,都无法破译其中的奥妙。

考古学家逝世后,这面镜子就静静地躺在大英博物馆里,直到20年后的某一天,博物馆里来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在博物馆馆长的陪同下,他径直走到古镜的面前,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打开玻璃柜,小心翼翼地取出铜镜,翻过来放在一块红色天鹅绒上。古镜背后的铭文在红色的背景上反射着冷冷的金色光泽。

年轻人从背囊里拿了一面普通的镜子出来,照着古铜镜上的铭文,转过头去,微笑着对博物馆馆长说:“看,这面古镜背后的铭文其实并不难解,只是将普通的古希腊文按着镜像后的文字图案雕刻上去的。”

博物馆馆长也是一位古希腊文专家,他扶着鼻架上的老花镜,将脸凑过去,仔细辨析镜子反照后的文字,缓缓地,一字一字读道:“致我最亲爱的人:当所有的人认为你向左时,我知道你一直向右。”

年轻人抬起头,叹了口气说:“真可惜!我祖父花了毕生的精力,也没能破解文字中的奥妙,却不知道他一直在浪费着时间,结果竟然是这么简单!”

博物馆馆长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或许你以为他一直向左,其实他一直在向右。”

年轻人神色一动,陷入了沉思。

我们已经无法得知,这段文字是否就是当年美丽的海伦写给她那苦命情人的,但铭文中饱含着的那种对爱人无限支持的精神,直到今天仍然令人动情不已。

在古代许多国度的习俗中,都有左卑右尊的观念,看来史前的特洛伊古城也是这样。我们从古镜的铭文中可以看到,作者的情人或许正被他人视作不断堕落,即将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而在这种困境之中,那甜蜜的人儿,却用这段话表明了对爱人的无比信任,相信他的努力必然会达到一个正确的目标。这种信任,对于一个身陷困境的人来说,该是多么宝贵的鼓励啊!

那位考古学家没能揭开谜团,不一定是他做错了,只能说明他没有足够的运气发现真相,外人或许认为他向左了,但其实他一直在向右。

作为考古学家的继承人,他的孙子需要明白这一点,并尊重祖父的这种不懈的努力,以告慰他那锲而不舍、死而后已的崇高精神。这或许就是博物馆馆长话语中的含义。

26.“沉重”的玩笑

尊重是一个人的基本需求,每个人都需要从他人的语言认同中,来增加“自我价值”,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不要说一些损害对方自尊的话,否则你将收到沉重的“回报”。

小慧是我的好朋友,漂亮大方又有人缘,结婚当天贺客满堂。众人认为新郎新娘两人“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一定可以永浴爱河,白头偕老,而小慧也非常高兴,找到了如意郎君。在婚礼进行时,小慧透过头纱,偷偷地斜瞄了一下英俊体贴的老公,不禁感到欣喜与满足,心想,不久就将展开人生的新旅程了。

不料,婚后一个月,小慧开始觉得生活上不尽如意,也不如婚前想象那么如公主般美好。她过去习惯在上厕后,将卫生纸丢入马桶旁的小垃圾桶,可是老公却坚持要丢进马桶内冲掉。两人竟会为了这个小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吵了一个半小时。最让小慧生气的是,每当两人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时,老公总是大男子主义地说:“说你错了,你还不承认!”小慧一肚子气,委屈地跑回娘家住了两天。

虽然小慧觉得老公很健谈,有时说话也带幽默,但是有时却也令她感到很不是滋味。譬如,有一次,老公竟在朋友到家里来聊天时说自己老婆:“别的情侣、夫妻是彼此看对眼,我呀,我是看走眼了!”小慧听了,气得白他一眼,一个人走进厨房生闷气去了。

尽管事后老公解释说,那些话只是在朋友面前“开开玩笑”而已,但小慧总是觉得很不舒服,为什么每次都是以“否定别人”来开玩笑?而在家里老是一副“只有他是对的”的样子,动不动就说“你看你,这么笨,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哎呀,你们女人不会懂的啦!”

人呀,最怕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否定”。您看这句话——“说你错了,你还不承认”,这不仅是“否定”,还是“双重否定”呢!难怪听者会怒气冲天、恨意满肚。不过这还算好,另外还有更令人无法忍受的“三重否定”——“说你错了,你还不承认,你给我闭嘴!”如果再加上一句“你去死啦!”那就变成“四重否定”了;还有人再上一句:“你去死啦,死了也没有人帮你哭!”您看,这不是又变成“五重否定”了吗?

其实,有些玩笑话的确是脱口而出,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玩笑式的“否定”说多了,也会让人听了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双重否定”、“三重否定”,真是抹杀对方的基本自尊,引起他人不满。

27.纯真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