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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懿行快乐话男人(1)

懿行幽默话男人,男人绝不是柔光四溢的月宫偷跑出来的嫦娥,男人是五升米一斗田喂养大的蛮汉,男人在其豪放豁达的胸膛中长大,男人是幽默的源泉。

■有关于快乐

□快乐靠自己

快乐的定义,需要自己去理解。对于一个涉世太深的男人来说,平静与平安就是一种快乐,回首往事来无愧,就是一种幸福。

这一点,从李四和他父亲的故事中可以看到。

李四的父亲是笃信“祸兮福所倚”的那种人。李四十几岁时,略含挖苦之意地给他起了个“乐天鬼”的绰号,原因是他乐观得有悖常理。永远乐呵呵的,遇到难题或危机时总能处变不惊,并视之为“有助成长的机会。”

李父在某著名工业出版公司任职高级推销员已经30年,协助把一家暮气沉沉的广告公司改造成为欣欣向荣、资产值以百万美元计的大企业。在“乐天鬼”看来,勤奋工作可以说是一种游戏,因为工作包含了要解决难题。他这种人生观与他所喜爱的高尔夫运动的精神完全契合。他第一次把球杆塞在李四手上时,李四才10岁上下。李四在球场上不知发过多少次脾气,也不知摔过多少次球杆。李四太急于求成了,因此李父常常劝李四:“放松些,好好领略其中乐趣,一场球眨眼间就打完了。”这几句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李四可全然不懂。

李父说,打高尔夫的真正乐趣,在于每一杆都有不同的难题需要解决,例如上一杆打坏了该如何补救,怎样才能从障碍区里把球打到平坦区去。在他看来,打高尔夫也可以磨练性格,因此他严格遵守规则:填平果岭上的凹坑;轮流击球;对手打出好球时上前祝贺。他认为这些礼貌行为之于这项运动就如同氧气之于人类是不可或缺的,可是李四却被束缚得透不过气来。等到李四终于不再急躁,人也成年之后,打高尔夫在老爸和他之间便远远不止是一种体育运动。它成了一个门口,使他得以进入父亲的精神世界,了解这个诙谐有趣、怪得可爱、通晓世情、值得我学习的人。

高尔夫球场成了他们父子俩聊天的场所,话题百无禁忌,包括性爱、女人、上帝、事业、金钱等等。他们激辩。但是从不伤感情;他们发现大家常常立场一致;他们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打球,务要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1969年7月人类首次登上月球漫步那天,他们在打高尔夫:他结婚的前一天和他儿子出世的翌日,他们也在打高尔夫。他们曾在刮风下雨的日子打球,也曾在暑气逼人的日子打球;他们通常在黄昏打,在斜阳下跟着自己的影子行进。

李父如今已年近80,而且,自从先后动过结肠造口手术和前列腺切除手术,就一直受种种讨厌的副作用折磨。他的双膝软弱无力,听觉日衰,白内障病情每况愈下。但是他从不提起这些问题,有时李四提起,他也总是一笑置之,叫李四不必担心。

10月一个潮湿寒冷的日子,李四到父亲很喜爱的那个球场去打球。早年他闭着眼睛也打得好的球,如今往往不是用力过度就是打歪。李四攀上一个小陡坡时,听见他轻声叫李四伸手扶他,李四如言搀住他,觉得他的手微微颤抖。李四禁不住一阵心酸。在驾车回途中,李四说:“我们说要去旅行已经说了好久,不应该再拖了。”

旅游目的地是山东济南。他们两人都去过那地方;他是以专栏作家的身分去的,父亲则是去那里看病。出发前两周,他打电话来。“我出血了,”他说。原来是癌症复发,扩散到整个骨盆区,还扩散到背部和胃部。他说他只能再活一个月,最多两个月。

“我如果让他们给我全身注满毒液,也许可以多活几个星期,可是谁希罕这个呢?”他说准备听天由命,李四告诉他李四欣赏他的勇气,他叫李四把说话的力气省下,用来打高尔夫球。“我要在济南好好教训你,”他说,“咱们机场见。”

他们商定:去济南之前先去打几场球。第一场在菏泽体育馆打。几年以前,父亲在那一带工作,休假日多半在那里过。

他们到达那里时,看见人行道上有许多小学生在互相推挤着前行。“当年这里常常有这样的小孩子在玩耍,“父亲说,“我给其中很多拍了照。合作社的一堵墙上贴满了他们的照片。”

那天在球场上,父亲的步态轻盈灵活,他能想象他当年穿着军装时潇酒的英姿。他们在草地上坐下休息。“我们打得很差,”他说。“不要紧,打得开心就行了”。次日晚上,他们跟一些当地人闲谈时,一位太太提到不久前在这里的一次战友聚会,“因为那架轰炸机,他们还举行了隆重的追思仪式,”她说。“哪一架轰炸机?”李四问。

“就是坠毁的那架,”她答道。李四望着父亲,问道:“你知道那架轰炸机吗?”

父亲的脸色骤然转白。“知道,”他的声音低得只勉强可以听见,“跟我来。”李四随他走到村子中央的墓地,来到一个巨大花岗岩墓碑前。墓碑上共有38个名字。这是个集体坟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李四问。“他们全是儿童,”他回答,“都是4岁或者5岁,在这里的学校上学。我们一架轰炸机坠毁时撞在了学校上。”他闭上双眼,李四不知道他是在祈祷,还是在回忆那宗他不敢设想的惨剧。

“当时是上午十时半左右,”父亲说,“我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想偷空打个盹,忽然听到上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接着是爆炸声。我同另外几个人首先赶到学校。天哪,那景象惨极了。燃烧的汽油沿着街道奔流。我记得大家都在拼命扒开飞机的残片、砖瓦和灰泥,而这些小孩子都在下面,给活埋了。”李四看见泪水涌上父亲的眼睛,便伸出手臂去搂住他,他们父子俩就这样站了好几分钟。他清了清嗓子,又说:“有个女孩特别可爱,老是笑呵呵的,大家都叫她‘阳光女孩’。死者中有她。

“我的天,”李四在心里叫喊。“飞机坠毁后一星期,他在基地布告板上发现女孩子父母写的纸条,问是否有谁给女孩拍过照。我把我拍的女孩照片全部送给了他们,和他们一起坐在他们家哭泣,我想我从未经历过这么悲痛的事。”他们离开基地,并随手慢慢带上铁门。“我不大明白,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这件事,”李四说。他停住脚步,回过头去看了看墓地。“对我来说,战争是在这儿结束的。”他说,“我当时曾暗自发誓不再提这件事。”就在前一晚,父亲曾告诉李四,在参军之初是个目空四海、自以为凡事都应付自如的家伙,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使他明白到,人生给他们带来的只有痛苦,要快乐必须靠自己。

“乐天鬼”是在那架轰炸机的残骸中诞生的。那天晚上,李四祷告的内容很简单:“我希望我的孩子永远不会尝到我父亲体验过的痛苦。如果他们不幸必须一尝,我希望那痛苦会把他们磨练成小“乐天鬼”。山东有几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然而吸引球手前来休闲娱乐的是“老球场”。那是很有名的球场,由于要求入场打球的人太多,球场应接不暇,只好采取每天抽签的办法来决定接待哪些球手。李四认识一个杆弟,说可以安排他们进场去打球。李四把这个走后门计划告诉父亲,他露出困惑神色。“你为什么想这样做?”他说。

“我们远道而来,也只是为了进老球场打球,不是吗?”

“你认为不守规则是正当的吗?”

“那不是最重要的事,爸?”李四觉得自己仿佛回到12岁那年,正在设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在测验中作弊。

“那么,你究竟为什么要到这个球场来打球?你已经在这个球场打过很多次球了,”他说。他们心里都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来打球,可是李四不想说出来,也确信他不愿听到:他们来老球场打的这场球,大概是父子间最后一场高尔夫赛了。这样结束固然得体,但结局毕竟是结局,而这正是李四最怕见到的。

“既然你觉得不妥当,”李四说,“我们就寄希望于抽签吧。”

“头两天都没有抽到我们的签。再试一天吧,”父亲说。

“如果还是抽不到呢?”“那么只好认命,动身离去了。”“你的意思是回家去,是吗?”李四声音平缓地说。

“我看是时候了。我还有些事情料理。”

李四去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了老球场后面的篱笆旁。还有大约一小时才天黑。李四看着两位球手从球座发球,把球杆袋背起,往前走过继续比赛。李四站在那里,觉得很难过,他们从老远来到这里,竟落得一场空。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听说500年前已经有人在这里打高尔夫,又听说谁都有权在这片公共场地上走。”说话的是他父亲。

他们缓步前行,一边谈论高尔夫,谈论逝去的日子和李四的母亲。不久,他们已来到发球处。老球场的第16洞又名叫“路洞”,许多人认为它是最难以标准杆数(4杆)完成的球洞。“要是我们带着球杆就好了,”李四说。“为什么一定要有球杆?”爸说,“我们就这样空手打吧。”他抽出一只想象的高尔夫球杆,假装把球放好在球坐上,抡臂挥杆。“瞧,”他说,“飞到了棚屋那边,跟50年前打得一样好。”跟往常一样,李四击出的球比他击出的至少远100米。在平坦区上,父亲用想象的三号木头球杆把球击到了臭名远播的障碍区前,然后宣称用障碍球杆打了个漂亮的高球,把球送到了果岭。他们俩这场比赛打得精采极了。他们走向第18洞发球处,把球俐落地打上了黑暗的夜空,然后在平坦区上优游前行。

过去几星期李四一直害怕这一刻来临,但很奇怪,等到这一刻真的来临,他反而简直有悖常理地感到愉快。“你可以说我感情用事,”父亲说,“但我真认为这是美妙的旅程。可惜旅馆的淋浴装置差了一点,”李四回答。“我讲的是人生旅程。”第二年3月,父亲去世了。其后不久,李四做了场噩梦,梦见自己忘了父亲的声音。他一身冷汗地惊醒,禁不住啜泣起来。

3个月后,李四又来到老球场,和几位球友一起走到“路洞”障碍区的坑洼。他从高尔夫球杆袋里掏出一个蓝色天鹅绒小袋。球友事先已避听李四宣布过此行的目的,因此人人都肃穆地看着。“各位,”李四说,“请不要这么严肃。”李四告诉他们,他父亲说过,高尔夫是能使人欢笑的运动。“所以,请大家笑一笑吧。”在各人的笑容陪伴下,李四慢慢把父亲的骨灰撒进坑洼。一个大约十一二的男孩刚打完球,背着球杆从他身边走过,“成绩好吗?”李四问。“不怎么好,先生。我的发球杆有点小问题。”“不要紧的,”他说,“好好领略其中乐趣。你应该知道一场球眨眼间就打完了。”“说得对。多谢了。”他继续往前走,李四也继续走自己的路。接着,李四停住了。他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他莞尔而笑。“乐天鬼”回来了。

□男人喜欢快乐的女人

常听到这样的抱怨:做女人真是吃力。细究起来,这种吃力不仅是体力上的更主要的是心理上的。

在她们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们就懂得一条千真万确的道理:女人是半边天,男女都一样。

那时候,这口号被女人喊在嘴上,心里只感到骄傲与豪迈;那时候,这口号被女人努力地落实在行动上,确实体现出了女人和男人有一样的智慧一样的能力一样的才干,什么“铁姑娘队”、“三八包车妇”、“女飞行员”等等,在各行各业女人们的表现决不落后于男人;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女人没有办不到的;女人和男人应该而且必须并驾齐驱。“男女都一样”的口号,那么响亮地被贯彻了几十年,并组成为一种世界观,影响着女人的人生,而且,这口号还是一种具有历史意义的标志——中国妇女解放的标志。但有的女人不认同。万事万物由方方面面组成,而那个“男女都一样”的口号只是向女人提出要求,却没有相同的口号要求男人和女人做得一样:一样耐心持久地抚育孩子,一样任劳任怨地操持家务,一样尽心尽责地伺奉老人。仔细想想,“男女都一样”的口号曾鼓舞着许多妇女竭力地建树了和男人一样的丰功伟绩,同时,女人却依然要做那些和男人一样的事。所谓“一样”的口号,让女人们在做着女人的同时再做男人;所谓“一样”的口号,让女人们又给自己加重一些担子;女人和男人在根本上还是不一样。

时过境迁,在“男女都一样”的口号被喊得过于长久之后,社会来了改革,冲破层层束缚,男人们的要求和欲望大大地获得解放,他们对女人的要求和欲望便相应地来了改革,不再停留在“都一样”的程度上,而是提出新口号:“女人应该像个女人,一寸一寸都要体现女人的味道。说白了,就是要求女人还原女人和男人的不一样。有人说,这将意味着中国妇女的一大进步。有的女人还是不能认同。在强调“一样”时,女人和男人并非真的一样。在强调“不一样”时,女人却还是少不了要和男人一样的同工同酬。难怪女人们一致的感到辛苦感到劳累。要求她们既要做得和男人“一样”,不被男人轻视,又要做得“不一样”,让男人们欢欣,她们真是招架不住了,而且,也是不公平的。何况,无论“一样”或“不一样”,要完完全全地做到,没有一定的条件做保证光靠女人们自身的努力,是很能两全其美地身兼起“一样”又“不一样”的使命。不能否认,“男女都一样”的口号,在一定程度上,使妇女有了社会地位有了经济地位;而“男女不一样”的要求,又在一定程度上,使妇女们渐渐完善了女性的素质。问题是“一样”的解放和“不一样”的进步,是男人世界对女人的不断要求,那么,男人世界又是如何要求男人们从传统中得到解放和进步呢?

这是在“一样”和“不一样”的口号后面值得深思的问题。

小王有好几个女朋友,迟迟不能成婚,拖来拖去,结果就成了一个难题。小王心里颇为他们遗憾,还有困惑和费解,甚至还有些郁郁的不平,似乎总也找不出其中的原因:为什么她们享受不到爱与被爱的快乐和幸福?论条件,她们每一个都相当不错,有文凭,有事业;论长相,她们虽不属美人之列,但至少五官端端正正的;论人品论个性,她们正直、独特,看待人生,看待社会,都有自己的见解和思想,与她们交往,趣味很相投很开心,并且很有收获。在小王看来,她们在人群中是优秀的一部分。只是,听她们一谈到爱情和婚姻,气氛往往有些低落和消极。小王真的不明白,她们怎么就不讨男人喜欢?为什么碰不到她们喜欢的男人?玩笑时,小王曾说过:“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娶你们为妻。”

“问题是,你不是男人。”

“问题是,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审美的眼光不同。”

“问题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比较浅薄。”

她们振振有词,然而,语调中不免流露着无可奈何。

但小王仍有疑问:为什么?这疑问在心里搁了很久。有一天,他终于冒昧地向一位挺有学问也挺会生活的男同志“咨询”:“你们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