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屋子只隔了一间桐木墙,每次听到小叔子那均匀的呼吸声,黄蓉总是能很快睡去,只是今晚却辗转反侧了好几回,仍是没有丝毫睡意。圆月东落,残星二三,翻来覆去间,已近天亮,黄蓉仍觉着心里塞了个火团似的,这种被撩拨到半空却又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难道又要那么做吗?」她暗暗咬了咬下唇,脸颊生出一抹娇羞的神色,手慢慢伸进了儒裙,秀美的腿儿间已是一片泥泞……
「这已经是第三回了。」黄蓉眸子里水汪汪的,脸上也满是残存春情,「洗澡时有过一次,脚崴时一次,现在又是这样。真的是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啊。」黄蓉轻轻翻了个身,衣衫依然凌乱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来,颀长的玉腿轻轻的绞着,眼里一片迷离。她盯着黄褐色的桐木墙,低声呢喃着:「小坏蛋,我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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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端坐床头,用手紧紧的掩着耳朵,脸上也是一片潮红,桐木制成的墙壁本来隔音就差,加之此时他已经恢复了极境的修为,耳力何等灵敏,嫂子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浅吟惹得他也是一阵心猿意马。
「嫂子好像时间蛮长的。」秦雪终于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长舒了一口气,募的又想起了自己那不足二十下的战绩,不由的脸上红晕更胜,「不足一分钟是早泄,那二十下怎么说?」
胡乱思量时不禁意的抬头望了望窗外,只见一道红色的影子掠了过去。秦雪定睛细瞧,却是什么也没有了,他微微摇头一哂,「莫不是看花眼了?」待盘膝打坐时,却是怎么也定不下心了,那道红色的影子时时浮现在心头,教他难安,「难道是那条赤蛇?」念及此处,越想越觉得可能,习武之人本就六识敏锐,加之自己也曾触摸到道境这一玄之又玄的境界,对一些冥冥中的事情也自有感应,此番观红影而心潮动,绝不可能是错觉?
「嫂子,你睡了吗?」秦雪知道嫂子刚刚做完那事,肯定还没睡着,是以才有此一问。只是这门敲了许久,嫂子却没应声,心下一急,也顾不得其他,忙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时值天明,加之他目力甚敏,看起东西来倒是和白日无异。只是,秦雪却一时有些呆了。床榻之上的嫂子哪还有白日间的端正之色,衣衫凌乱不堪,秀美的腿儿也露出了一大半,另一只却是曲着,露出些浑圆的臀儿,白花花的一片……抹胸(女子贴身小衣,唐称诃子,宋叫抹胸,元为合欢襟,清唤肚兜)也被撩了开来,****微露,半点嫣红隐现。
秦雪故意咳了几声,唤道:「嫂嫂,嫂嫂……」叫了几声却是丝毫没应,倒把小郭襄吵了起来。
小丫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不哭不闹,伸出双臂道:「叔叔,抱。」
秦雪干咽了下,忙避开眼,道:「襄儿,唤你娘起来。」
「噢。」小丫头又揉了揉眼睛,跪坐着轻轻晃着黄蓉的身子,道:「娘亲,起来。娘亲,起来。」唤了几声,黄蓉仍没应,小丫头嘟着红唇,伤心道:「叔叔,抱。」
「襄儿不哭,娘只是睡着了。」秦雪安慰了小丫头几句,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上前替她掩好衣衫,掂了掂脉,却是脉象软弱,良久方动,秦雪此前精心于歧黄之道,自是明白嫂子这是中毒之状,前后联想,也有八九分确定嫂嫂之毒和那赤蛇是脱不了干系的。
「先护住心脉,再徐徐图之。」秦雪在她背心疾点几下,输入了些真气护住心脉。待要找寻那处咬伤时,却又脸红心跳不已,虽是为了救人,但要查看嫂子身体上的伤势,不免要解开她的衣服……加之襄儿此刻眼睛睁的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更让秦雪不好意思了起来,一张老脸也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叔叔,你的脸红了。」小丫头指了指自己粉粉的脸颊道。
「是吗?」秦雪干咳了一声,食指在小丫头肩头点了下,道:「襄儿,再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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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侄女睡着,秦雪忙将黄蓉扶了起来,只见嫂子脸上艳红一片,如晚间的火烧云一般。眼神不由的又落在黄蓉那高耸的双峰上,见右「乳」根下面有淡淡的血迹渗出,还有股淡淡的硫味儿。秦雪这才记起一年前曾在嫂子腿上发现的那些红印子,也是这种硫磺味儿,「难道那畜生先是以硫味标志,后来才慢慢找寻报复?」
秦雪扶着黄蓉娇柔的身子,心下暗道:「虽刚才用真气护住了嫂子的心脉,一时半刻倒也不至于有事,只是这蛇毒究竟还是吸出来的好,可是这伤口偏偏在……这,这可如何是好?」
【到底该不该推,求给意见啊,这个……很纠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