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继续向目的地进发,这一次风寂尘补充的灵丹可以说让这队人的实力大增。
要知道这次的任务不是一般的任务,三阶的天级腹蛇妖力强横,几人已经做好了困兽之斗,灵丹肯定是少不了的,风寂尘的二阶****灵丹可以瞬间补满灵气。
这一场任务的胜算不自由主的又大了几分。
几人渐渐的向任务地点进发,这天几个摊开地图,只见所在的方位用红色阵旗标注,显然是一处危险的区域,这里经常有三阶甚至是四阶的妖兽出没,所以前来这里的人格外小心。
“元大哥,还有多远?”风寂尘问。
“过了前面的这片妖林,然后在走过一片黑水潭,在向前行百里,应该差不多了。”元真子估摸了一下几个的方位道。
“那好,在这里养精蓄税,争取一举把这次任务拿下来吧。”纪劲松大大咧咧的往石头上一坐。
几个人各自找了个方位坐好,虽然是休息,但是灵识全部发出,紧紧的盯着四处的动静。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红色区域,十分危险,稍有不小心,就会被妖兽袭击,所以就算是眼前没有动静,他们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在万妖谷中,因为大意失了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正在闭目养神的风寂尘突然心中一凛,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起,他猛的站起来,向旁边的一个沼泽地看去。
“怎么了?”
几个人吃了一惊,同时站了起来,向风寂尘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风寂尘所看的地方是一个沼泽地,约有几十丈方圆大小,这里全是烂泥,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妖兽藏在里,万妖谷参天古树的树叶落在沼泽里,日长天久腐烂以后的气息散发出去,令人闻之做呕。
只是几个人的灵识上上下下的把这片地扫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
“风兄弟,有什么情况?”元真子诧异的问。
风寂尘摇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这里有危险。”
“哈哈,不可能,兄弟你一定是多虑了,你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我不信你的灵识也比我们的强大,我们四个都看不出来异常,一定是你的错觉吧。”纪劲松大笑道。
“或许是我多虚了吧。”风寂尘淡淡的点点头,然后坐下。
但是他的精神却一点也不敢放松,他的灵觉一向比别人敏锐,能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
这沼泽地里,必有古怪的东西,但是风寂尘肯定绝对不是妖兽一类的东西,因为不管多么强大的妖兽,它都无法掩藏自身强横的妖力。
沼泽里一定有东西,但是这东西显然不是妖兽,要不然以几个人的修为,绝对不会发现不了它的。
可是在万妖谷里,不是妖兽,那又是什么?
风寂尘双眼在次闭上,他没有很快入定,只是把灵识紧紧的锁定在那片沼泽地里。
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风寂尘丝毫不敢有所放松,但是这半个时辰里沼泽地里一片平静,并没有异常发生,而且风寂尘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吧。”风寂尘如是安慰自己,打算收了灵识,然后入定养神。
就在这个时候,他心中猛的一突,一种极其凶煞,阴秽的气息从沼泽地里传来,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在次传来,他只觉得混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算是他在生死关头,也没有出现过,可见沼泽地里的东西,是多么的可怕。
“小心……”
风寂尘一声暴喝,右手虚空一抓,四法青云已经出现在手中,他的混沌之气不敢在有所保留,强大的混沌之气拼命的摧动,疯狂的向剑身上涌去。
四法青云宽大的剑身上银芒四起,一道纯粹的剑气骤然形成,十丈银芒轰然发出,向那片沼泽地里斩去。
四人吃了一惊,不敢有所怠慢,纷纷祭出手中的法宝闪到一边,纪劲松更是一声咆哮,庞大的身躯异变开来,看起来就象是一头人形武器一般。
轰……
风寂尘这一剑几乎是拼尽全力所为,他相信就算是开光颠峰的修士在猝不及防下也要吃些亏。
一声好似婴儿啼哭一般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即一蓬绿色的汗液炸成一团绿雾,向四处溢去。
“别沾上绿雾,”风寂尘一声大喝,同时身形就地一滚,已经隐藏在一块巨石后面。
剩下的几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风寂尘喊声未完,几个人各自躲闪,找到了藏身之地。
蓬,滋……
随着绿雾的炸开,周边的古树和岩石上白烟四起,就连坚硬的花岗石上都被这绿雾腐蚀得浓烟滚滚。
风寂尘跟前的那块巨石被腐蚀掉了一小半,绿雾的腐蚀性这才渐渐的消去。
几个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一,刚才风寂尘所斩的东西形象也完完整整的展现在诸的眼前
只见它体形大如门板,只露一个象电鳗一样的脑袋,而且眉心正中央处还生着一条触角,触角的尽头处隐隐绿芒闪动,显得极为妖异。
他的体型还未完全展现出来,在沼泽的底下似乎还隐藏着庞色巨体。
刚才风寂尘的一剑斩在它的脑袋一侧,在它脑袋的一侧上留下了一个丈余长的伤口,伤口里面不时的有绿液溢出。
现在这怪物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而鳃随着它的啼声一振一振,那形象看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这是什么东西?”几个人不觉愣住了。
这绝对不是妖兽,因为在它的身上感觉不到妖力,相反有一股残暴凶戾,以及阴寒的秽气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虽然没有被这怪物伤到,几个的后心处一片冰冷,冷汗不自由主的把衣服浸湿。
一是因为刚才这妖物出来的太突然,以这几人的修为,竟然没有发现,如果不是风寂尘的灵识异于常人,这一次非常的危险。
而且这妖物的血液都有如此强悍的腐蚀性,那它本身,到底该厉害到什么速度?关键是,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