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尚瑾懊恼万分也后悔万分,明明一早就知道陶姬腹中的孩子会是两人的威胁,他不应该顾虑这么多,一早就应该把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一并铲除,奈何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根本就应接不暇,那里还管得了陶姬腹中孩子的事情?如果不是刚刚香儿跑过来大喊大叫,他压根就没有了那么一回事。
他垂眸看向怀里哭得凄凄惨惨的人儿,最近她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委屈,他实在是心疼她,而他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好他实在是难辞其咎。
“珠珠,你不要再哭了,陶姬腹中的孩子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伸手帮她擦眼泪,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够了……”肖飞珠吸着鼻子,心里难受得跟什么似的,“崇尚瑾,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你了,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跟你纠缠下去……”
崇尚瑾的心里一紧,眼底的慌张一闪即逝,他用力的把她抱紧仿佛要把她的身体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我不管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绝对不会!”他的声音冰寒,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与自己心意想通的人,他好不容易才从过去的悲伤中走出来,她怎么能够因为一两件小事就说要放弃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也绝对不允许!
“那你想我怎么样?陶姬现在怀了你的孩子,而你的心现在又在钱菲菲的身上,我于你而言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要!”她现在连自己的位置的找不到,她要怎么样在他的身边继续站下去?
“你那里不重要了?”崇尚瑾扣紧她的手臂,急红了眼,“如果你不重要,我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跟你纠缠,如果你不重要我又何必低头至此,如果你对我而言真的是一点都不重要那么为什么我看到你哭得这么伤心心里就痛得快要疯掉了!”
他崇尚瑾是什么人?他何时会为了一个女人低头至此?甚至当年钱菲菲要走的时候,他都没有挽留过半句,可是她呢?她现在可以在他的怀里哭在他的怀里闹,只要她愿意,他的命都是她的,她还说自己不重要?如果连她都不重要的话,那么全世界就没有对他而言重要的人了!
“那只是你的幻觉罢了!”肖飞珠用力的推开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认清楚事实,“我只不过是你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代替品罢了,或许在你的心里,我跟你西厢里的那些姬妾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有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我当成是谁发泄在我的身上!”
肖飞珠是伤心得疯了才会口不择言的说出那样伤人的话,那些话在伤害她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他。
而崇尚瑾对她的忍耐也到此为止,冷眼看着她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代替品?姬妾?”他冷笑,笑声寒意十足,“肖飞珠,你知道本王是怎么样对待那些姬妾的吗?”
他一步接着一步走向她,肖飞珠甚至被他现在这个样子吓得脚软,他的眼眸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冰冷的看着她仿佛看着街上随便一个陌生人一样。
铁臂一伸,他重新把她捉了回来,压在凉亭的柱子上,他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肖飞珠惊慌不已,他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要她吧?不行!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他不能这样对她!
黑眸冷若冰霜的看着她,嘴角阴冷的勾起,他贴向她的耳廓,“本王要女人从来就不会看场合,而本王的姬妾也非常的乐意配合本王,你怎么在发抖呢?不是觉得自己跟那些姬妾没有区别吗?那么……”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暖暖的气息呼入她的耳中,“来取悦本王啊。”
肖飞珠怕了,手脚并用的挣扎,奈何崇尚瑾是一个铁铮铮的男人,他的力道又怎么是她能比较的,她越是挣扎,他的动作就越是放肆,大手撩开她的裙底就探入,她的身子一震,哭着开口。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崇尚瑾低头咬住她精巧的锁骨,身体把人抵在柱子上,他拉起她的大腿扣在自己的腰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你在本王的眼里只是一个姬妾而已,既然如此,你便没有权利挑地点。”
肖飞珠的眼泪不断的往外流,目光呆滞的看着此时阴狠的他,她知道,他现在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她,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就如同他冷漠的对待过的每一个姬妾一般。
两人默默的对视,他高傲而冷酷,而她是一边流眼泪一边倔强着不肯求饶。
“好啊,你在这里要了我,让所有的人都看见,然后……我们两个就这样了。”肖飞珠一脸倔强的看着他,除了脸上的那抹眼泪显得楚楚动人以外,她身上所有的气息都是倨傲的,她不会低头,她也不会让自己白白受辱。
她要让他知道,无论他心里把她当成什么,她都与他的那些姬妾不一样,而她也会用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证明给他看,她不是懦弱无能的,她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忏愧!
崇尚瑾冷哼,“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都还想用离开来威胁本王?”他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笑,笑她的天真笑她的那无所谓的自尊。
“你似乎还是没有搞清楚姬妾的身份。”薄唇流连在她的颈项上,贴得如此相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颈动脉的跳动,“一天是本王的姬妾,她死的那一天都是本王的鬼,你今天既然来了,那么你也别想走了。”
肖飞珠轻笑,语气是满满的不屑,除了把她关起来,他能对付她的手段还有那些呢?
她的嘲笑彻底激怒了崇尚瑾,大手三两下扯掉她的裙子,他的唇就在那白皙诱人的身上游离。
肖飞珠似乎已经认清了自己今天的命运,不再挣扎反而抬手抱住他脖子,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让自己好受一点。
而她的不挣扎又彻底的让崇尚瑾感受到了恐惧,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恨恨的看着她那张呆滞的小脸,他看着她,而她甚至连一个目光都不愿意投给他。
在这里要她,真的把她当成西厢的那些姬妾,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为什么她就一点都不能学乖呢?那一个女人看到他黑脸不是求饶的,唯独她,不仅不求绕反而还威胁他,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手,一用力就将她打横抱起,此时的她已经晕倒在他的怀里,或许是被他吓的,又或许是因为刚才情绪太激动哭晕过去的。
不过,崇尚瑾还是庆幸的,庆幸她晕得这么适时,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这里要她,他怎么舍得这样做?
把她送回去正殿,崇尚瑾看着她睡得静谧,拉过被子帮她盖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皱起的眉心,做完这一切怜爱的动作,他才心事重重的离开她的卧房。
走出正殿,只见齐维恭敬的在门外等候,“王爷。”
“去找几个你信任的侍卫过来,让他们守在这里,没有本王命令,王妃一步都不许离开!”崇尚瑾的表情冷凝,语气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齐维皱了皱眉,没有多问,一拱手就回道:“属下领命。”话音一落,他转身就去办此事。
崇尚瑾回头看了正殿一眼,心里不舍,可是他不能冒险,他了解她的性子,他刚才那样羞辱她,以她的性格一醒过来肯定是闹着要离开的,他绝对不能让她离开自己。
西厢——
香儿端着药碗给陶姬喂药,一边喂药,她一边开口,“小姐,现在没有了孩子,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才好?”
陶绮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看了香儿一眼,“没有了孩子,王爷便不能查到孩子不是他的了,而且肖飞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现在应该没有那个空闲时间管我。”
香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才,她去找王爷的时候,王爷那个表情很狠厉,她总觉得王爷这一次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到时候,她应该要怎么样自保呢?
“香儿。”陶绮轻轻的喊她。
香儿回神,看向陶绮,“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吗?”
陶绮叹气,脸上充满了惆怅之感,“香儿,喂完药你就拿着我梳妆柜的那些银票离开这里吧,我这一次是跟王爷赌了,我陶绮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花费在了他的身上,如果他一点旧情都不念,那么我也生无可恋。”
香儿没有想过陶绮让自己走,“小姐,你这是打算跟王爷摊牌吗?”
“你不要再管这件事情了,要想保命就拿着那些钱离开这里,那里的钱足够让你过上一辈子了。”陶绮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手,“香儿,做了你主子这么久,我就没有好好待过,对不起,你能原谅小姐吗?”
香儿有点感动,又有点怀疑,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摇了摇头,“香儿怎么会怪小姐呢?”
如果她愿意把她私下存的那些钱都给她,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不满足的了。香儿充满心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