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了。”女孩把湿漉漉的心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那李文科。
“冲你去？你以为我不敢？”李文科对着余老太太吼，“今天她要是不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就要对你们不客气。”
“无所谓。”余欢欢还是那么老神在在，悠哉悠哉的样子。
无论李文科叫的多凶，说的多狠，到了她那里永远都是云淡风轻。
李文科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
整个客厅，只有他一个人像个疯子一样在上蹿下跳。
而余欢欢呢？根本就是对他不屑一顾。
“我要的东西你给不给？”李文科抢过余欢欢手里的碗，狠狠地砸在地上。
“哐当！”
响声巨大。
饭碗连同里面的饭呈扇形喷射。
溅的到处都是。
余老太太生气了，把自己手里的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
铁青着脸伸出手“啪”地甩了李文科一大耳光。
“奶奶！”余欢欢心疼地拉过余老太太的手，抱怨似地道，“您怎么这样呢？您的手多么金贵，打这种人做什么？根本就不值得。要是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可怎么好？”
“该你出手了，给他一大嘴巴子。”
“是。”
余欢欢身体里的女孩得了吩咐，冷不丁地举起手来对着李文科就抽了过去。
“啪！”
阴气森森的一大嘴巴子。
抽的李文科直傻眼。
真的。
真的直傻眼。
面前就他自己和余欢欢，加上余老太太三个人。
他自己不可能打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
余欢欢呢？一双手正拖着余老太太的一双手在揉搓。
他看的真真切切，四只手交握在一起，根本就没看见她们的手在动。
那这只抽自己嘴巴子的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文科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有点惊恐地看着余欢欢和余老太太。
“刚刚谁打我？”
“鬼。”
余欢欢看都没看李文科，就淡漠地回答了一个字。
“什么？”李文科心里一惊，强装镇定，“少胡说八道，这里哪儿来的鬼？”
“不是鬼，难道是我们打的你？”余欢欢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和奶奶根本连动都没动一下，你站在边上难道没看清楚？既然不是我们，那你说，不是鬼打你又是谁打了你呢？”
余欢欢话说完又吩咐女孩：“再给他一嘴巴子，脸有两边，总得对称了才好。不然一边脸肿着，一边没肿，一大一小的多不好看？”
“是，姐姐说的对。”女孩得手了一次，心里没了胆怯，用尽力气，朝李文科的另一边脸扇去。
“啪！”
这一巴掌打的比之前的还要重。
李文科一个不察，被打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才停下。
这回他感受到了，的的确确不是余欢欢下的手。
那只手冰冷刺骨，带起阴风阵阵。
打人的力道也不是一般女孩子才有的。
难道这地方真的有鬼？
李文科下意识地看了看客厅的四周，突然就觉得浑身汗毛孔竖立，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这下你相信了吗？相信是鬼打你了吗？我爸爸说他死的冤枉，整天都在家里飘来飘去的，还说要找那恶人算账。你说，如果他看到了那恶人，会不会杀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