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心事重重的走出卧室,关上门,看到郁莲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电,他在打游戏。
在他身边坐下,东方昊然心情沉重,“郁莲。”
“嗯?”郁莲纳闷,怎么不叫妹夫了?
话到舌尖,东方昊然又咽了回去,把脸埋在掌心里,声音沉闷:“没事儿。”
郁莲停下自己的游戏,侧头看不对劲的他,“姐夫,你确定没事?你的脸上分明写着‘小爷有事’四个大字。”
搓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来,东方昊然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先睡。”
说完,就回卧室了。
郁莲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今晚这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的都早睡?
不知道刚吃饱不宜入睡么?!
扔了笔电,司空郁莲站起身,径自往外走,西蒙跟上他,“小少爷,您要去哪?”
“出去玩两圈。”
…………
被从急救室推出来的亚瑟,麻醉还没褪,仍然处于昏迷中。
“K医生,少爷怎么样了?”达文西一脸担忧。
K医生拉下口罩,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心,“少爷脑震荡,手臂伤口裂开,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没有大碍,认真休养几天就会好转。”
“感谢上帝!”达文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推着亚瑟进入高级病房,达文西一直守在床边,不肯离开。
直到伯爵堡的保镖打来电话,说伯爵夫人病情恶化,已经高烧了一整晚。
“怎么回事?”达文西走出病房,一脸怒容。
这个关头,他只想守着亚瑟确保他能安全醒过来,不想再让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
“之前阿道夫为了用伯爵夫人和黛西逼迫埃尔森交出少爷的解药,给伯爵夫人和黛西小姐动了私刑。伯爵夫人被硫酸腐蚀的手臂出现了溃烂的现象,因为没有得到命令,医生不敢给她医治,到了现在,已经高烧一整晚,我们担心继续下去伯爵夫人的情况会更恶劣,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让医生给她治!”达文西一肚子火气,“以后这种事情不用来问我,该治就治,在伯爵先生没有离婚之前,她仍旧是伯爵夫人。”
动私刑是一回事,给她治疗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正在等着达文西去解决。
伯爵夫人和黛西,一个已经基本残废,一个右眼瞎了……
如果伯爵先生知道,他该怎么交代?
第二天,亚瑟醒了。
醒来后的他,头痛伴随着恶心呕吐的症状,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流食也吃不进去,最后只能靠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
“念念她……还在酒店么?”强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恶心,亚瑟喘息着问。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想着叶小姐,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多休息,静养。等您伤好了,再去想这些事行吗?”达文西苦口婆心的劝着。
靠在床头的亚瑟,闭上眼,每一次深呼吸,都引起恶心的感觉,头疼得想要裂开一样,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