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学了,我做出最后的决定,我向黛安娜写了一封信。
黛安娜:
即使我现在很心痛,我也很感激上天让你和我相遇,真的,我感激上天让我的人生得遇一个心爱的女孩。但是我很遗憾,我无力承受老天的馈赠。也许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此时此刻,我虽依旧对你饱含深情,然而我只好无奈的对你说,让这一切都过去吧,都永远的走开吧,正如你所说的,让他们随风而去吧。名花天然散清香,可惜无缘为花郞。虽我情深复厚意,有主偎依复奈何。既然你一选择他,那就让我放弃吧,请不要称我为软弱,也请不要轻视我对你的爱,因为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也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我会离开你,你放心。愿你和安格永远快乐。
冰雨!
写完信后我放下笔笑了笑,飞快跑到电话亭那给爸打了个电话,第一句话我是这样说的:爸您放心吧!我可以的,相信我,因为我已经做到了。在电话那头爸的声音,那样有气无力,但他的笑,笑的那样慈祥,他说:我就这么一个男孩子,我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你每次回来都没有笑容,只是往你的屋里一躺,就是好长时间,我们做家长的看到很难受啊!爸的声音沉重了下来,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的泪水已经把话筒侵湿了。我的喉咙抽噎着,我没再敢说下去,用一个鼻音结束了和爸的谈话。
放下电话后,我没有擦拭我的泪水,我想要借清风的力量从根将泪水吹去,并不想用衣服断解这没有流完的泪水,再流下泪根,那样还会再流的,就这样我尽量让自己骗着自己。
久久,久久之后我再没有那样的怕自己,担心自己了,也许我已真的又好起来了,也许是爸爸在后面支撑着我吧?也许是我伤的太深了,或许太累,太累了。
就在又一次放假的一天里我和爸谈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语气温柔,慷慨,他多么理解我啊?当我坐到他身边时,他是这样对我说的:都忘了吧?我低头说道,是的,都忘了。爸用双手推起我的双臂用眼睛看着我,然后说:那就好那就好,说完他又底下了头。可就在爸深思时我又开始心慌了,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爸要想对我说什么。可在这时我也只能听从上天安排,我底下了头摆弄着指甲。
顿时爸抬起了头他的语气高了起来,向我说到:还有没有喜欢的,适合你的,将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找的到的话,我想,你才会真正而且永远的忘记一切,那种痛才不会复发。我抬起了头向爸笑了笑然后轻松的说了一句:可是我已经忘记了,再也不会那样的痛苦了。说完我底下了头,爸也在底下了头瞬间说了句: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又笑了笑。
爸的沉默和一时的兴奋,让我的头绪又乱了些,我仿佛又看到了爸的可怕,但我怎忍心怪爸爸呢?原本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我这个不孝的孩子,该死的家伙。不过!现在想起我对爸说过的话,难道我真的会向我说的那样吗?我拍打着自己的胸膛问自己:就这样沉浮在脑海里的东西一下子能够忘的一干二净吗?也许根本不可能,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可能有办法将这不可能变成可能。是的,就像爸所说的那样,只要有一种东西来添满心的缺陷,用另一种东西来扶平心中的伤痕。是的,这样的理由和这样的方法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时而让我感到兴奋,时而吓的让我发抖。因为我这个战徒,如果再次出现在战场上而且再次遭到失败永远在硝烟中消失,受伤或死亡我都怕。因为现在我早是伤痕累累。是的,爸的这样的理由让我面临的两种选择,成功与失败,得到或再次的受伤,但都在一念之间,这一念之间可能会将痛摸去,或许将我伤的更深。
我原本已经忘记了爱是怎么回事,只是时间的问题,可爸给我的这种提醒,也许爸是给我解药,或许是毒药,不过爸是在对我好,重要的是在于我。是的,就在我向爸说我已经忘记了她这句话时,我还在为她而难受着,这是真的。不管怎样我都想试试爸给我药,这可能是唯一让我彻底忘记的方法。
在千万次问自己的时候,我明白了许多,我肯定了爸说的很对,因为我一直在欺骗着自己,我根本无法忘记,只是心让嘴硬这样说而已,如果我尝试的话我想我会好一些的,不过看上帝的了,如果上帝可以感受我的话,如果上帝让爸的办法成为解药的话,我要先把这份痛放着,好好保留着,等到有一天,我会拔出我的剑来刺杀那令我疼痛的魔鬼,等着吧!等着好看吧!看我以后怎么样来刺杀你。
我瞬间仿佛将自己的信心充的很足很足,摆着将不会失败的样子。但不过,我还稍有些犹豫,因为我明白了,上帝一直无休止的和我在做对着,是一直没有给过我快乐和笑脸的,而到这时了我只能坚强的走下去。
周围万簌无声,学校里一片的宁静,同时我的心同样的宁静,是的!我应再次感谢你上帝,感谢你赐给我最后的时刻,以如此的温暖和力量,如此的安静着我的心。但我又同时求求你,给我这温暖和力量永久永久吧。
娜的气息还在我脑海里存留着,我便想喝下爸给我的这药,这药也成了我暂时有勇气的理由,但不过,此时我的心也有些不安着,好象还在等待着什么东西。因为那药毕竟是未知,这样的想法令我更难受了。真还不如直接走到幕后呢!一了白了。干嘛还迟迟畏缩啊?难道就是因为不知道幕后是什么情形吗?因为怕这一去便回不来了吗?还是因为我的灵魂能预感到,那后边只有我一无所知的黑暗和混沌吧!也许是这样的,但干脆点吧,要让我快乐就快乐,要让我痛就让我痛,都快要没时间了,还有一年,我们就要毕业了,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可那以前的痛要怎么解救呢?或许毕业后,我会结婚,我的另一半也可能将是解药,也会使我忘记这份痛,可是我怎甘心呢?所有事都发生在学校啊?难道我不应该还在这地方解救自己吗?再说了,我难道就应一直忍受着他们给我的看似是侮辱的笑容吗?看我那种可怜的眼神吗?不,我要让他们看看,我又来了,而且带着一种陈旧的痛而来的,用另种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来证实的。
此时我的心和思想是如此的可怕,那足以证明我太压抑了,证明我在也忍受不了啦,我要快快的发泄出来,释放出心中无处不有的疼痛,解救现实的难受,因为我不服他们,不服自己,不服现实。
亲爱的朋友!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想到我是这么的花心,也许你们可以了解我并不是那样的,我这样的一个人不能放弃,也无法放弃。但还会有更好的办法吗?再次原谅我吧!原谅我再次伤害别人,伤害自己吧。当你错过一颗流星后,你会抓住另一颗流行吗?
夜已晚了,班里灯光亮的刺眼。我不喜欢很亮很亮的地方,可能是心里的想法吧!怕别人看自己看的赤裸。于是我眯着自己的眼睛偷偷来到靠近窗户的一面桌子上,好让眼睛看看外面的夜空,使自己好受一些,但此时令我无法忍受的是周围都是女孩,和她们说话吧,她们都在学习,跟木偶一样。不跟她们说话吧,自己一个人在这很无聊。
突然我大声笑了起来,但马上又停止了发笑,只见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没有说话,感到了一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人家一个人的地方,让我坐已经够好的了,我又打扰人家学习简直太不应该了。当她把头扭过去的时候,我也只好左肘压在桌子上,左手支起下颚托着脑袋,眼睛透过玻璃再次观看外面的夜空。此时!好像是上帝的安排吧,眼前一亮一颗流星从眼前划过,消失在夜空中。一种身不有己的反应,左手拍打着前面那个女孩,但我并没有看她,只是让她随着我的手指向外看。她便生气的说道:干嘛啊?你不知道用的力气很大啊!我轻快的说道:快看流星,有流星。她便笑着说道:流星很快的,你看到了再让我看那不是都晚了吗?傻。说完她笑了。我低下了头,可当我抬头时,我们的目光交错了,我连声说到:对不起,对不起,她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同时睁着好大好大,很可爱,很可爱,然后又很快收了回去。也就在我看她眼睛时我的瞳孔变的小了,关于瞳孔的事我听别人说过,当你看到你的知己后,你的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彼此瞳孔会变的很大,而我才不信这个呢,从我而言,瞳孔变的小那才是看到知己呢。不!瞬间,我闭上眼摇了几下脑袋,我难道在说座在我前面的那个女孩么?我在说她是我的知己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根本还没做好心里的准备,我还不知道将那份痛应该放置或保存到什么地方才好,等着吧,让我再等等吧!等我把那份痛放好后在来想,再来坚定自己将要喝下的药。但不过,我是决定过的,这药我肯定会喝,喝下去后再来想让她来成为我的灵丹妙药。
同时我又大笑了起来,她又转过来身看着我,并说道:你在笑我吗?难道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反正我是没看到流星。她那种坚定和自信的面孔又把我逗乐了。她看到正在开心的我,她生气了,她皱起了她的眉头,翘起了她的嘴巴,不雅但却如此的迷人!
此时从她嘴里说出的声音更美妙了,原本她的声音是很干燥,很干燥的,可现在犹如吉它中最细的那根玄发出的动听音频,像是一股清泉滋润着我的所有感官。
瞬间我仿佛被她惹我的样子给俘虏了,但是我还是很坚决把她对我的诱惑给吞掉了,因为我太需要安静一会,我不能这么快的就又将我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快乐之上,别人会说我的,说我是花花公子,说我跟疯子一样,我因她,而欢乐着无奈着。
那像以前一样可怕的晚自习,就这样被我新想法的冲动搅和的更可怕了,也像往常一样是铃声将我的情绪恢复正常。
夜也像往常一样,但与往常不同的是,我的心是一种期待的快乐,是那种骗自己的快乐,骗自己我忘了以前的她,现在的这个她喜欢上了我,是的!是这样,不时我的心感到一种幸福!可是我必定还得承受着有可能的痛苦来袭,因为我想到那刻流星的瞬间。那是上帝的眼睛,她正在看着我,只看了我一眼,又悄然离去。它看到了自它认为快乐的我,并且要想告诉我的是那个女孩就是解除我在心里存放很久的疼痛的解药,这唯一可以救我的解药,可以治好心灵的创伤不会再又那么痛的药。所以上帝给了我,让我自信,让我有勇气的眼光。与此同时又似乎是上帝的一滴泪水流到我的面前,瞬间消失,仿佛又要告诉我这是令我痛上加痛的无形的导火线,这滴泪水告诉我不要让我有冲动的想法,它在让我快快放弃,这令人发抖的思想,于是让我看到了它为我流的泪水。
上帝啊!你曾给过我无穷的温暖和力量,但为什么你的思想一直在控制着我的思想,难道我要随你的思想走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一次一次的欺骗我引诱我呢?给我温暖又给我冰凉,你要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那是第一次使我兴奋而没有睡去的一个夜,不过还好这“该死”的夜总算快要过去了,就在天快亮时,我从被子里翻腾出来,枕头放在腰下背靠在墙上,我在为昨夜的事左思右想,这会是上帝的又一次给我的机会吗?它没有把握,我没有把握,不过它是这样安排着,随我想怎样吧,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的诱惑、上帝的安排、我的思想注定让我服从注定让我任命,不敢想这或许也是爸爸给我的。
清晨了,我从床上下来,我想好了今天别无需求一切的一切都在为喝下这药而鼓勇气,我想得到她的更多诱惑,得到她令我再次陶醉,好让我心意已决,好让我快快解脱。
此时仿佛有一面序幕从我面前拉开了,广大的世界变成了一座张开着大口的墓穴,我原本是勇气多余懦弱的,可一切都在慢慢变化,并且有时又像闪电一般快,像流星那样一闪而过,我将不得不是一个懦夫。
那是一次上课时,我又坐在那个位置上寻求着自信。这时她在她面前挥动着一面不大不小的镜子,我透过镜子看到了她的美丽,还不时用手在脸上摆弄着,一会睁大眼睛一会张大嘴,摆着各种迷我的神态,我再也不能不让自己心动了,我再也不能让心平静的像不没事的水面了。这不仅仅是她的美丽打动了我暂时的这颗心。她有种性格,一种男孩的豪爽,一种女孩的温柔,这是我早就知道的。她与黛安娜截然不同,她仅是因为美而打动了我,而她却是让我从内心。
于是我便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左肩,她放下镜子转过头说道:有事吗?我低下了头像小女生那样羞涩,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用下你的镜子。她笑了,笑的那样的迷人与可爱,我也笑了,一种傻呼呼的样子。紧接着她说道:大男人的还用什么镜子啊?边说她边笑的更欢了,最后她还是把镜子给了我并接着说到:一会给我啊!
朋友说真的我真想要借接镜子的瞬间装作不是故意的碰下她的手,可当我想这样做的时候同时也是我没有勇气的时候。
我不知此时我处于什么样的心态,感觉心里很乱并且剧烈的跳动。
这时已是我接过镜子几分钟的时间后,我也像她那样将镜子摆到脸前,摆着各种各样神态,有时摆着可爱样子,时而摆着鬼脸。我笑了,可她却转过了上体又用像以前的目光瞪着我说道:有什么好笑的,瞧多么有魅力的一张脸啊!同时她也从嘴中喷出了笑声。我便也笑着说道:你也是啊!多么迷人,多么完整无缺4种零件在你脸上挂着啊!我多么想亲一口。说完她脸红了一下便转过了身,在此时她又转过身冲着我说了一句话:不理你了,真是的,尽拿别人寻开心。
在她与我笑的之间我找到了一种自信和一种勇气,我不得不相信是她的笑给我的。我就是那样快的服从了自己的感情,那样将自己再次推向不知是什么结果的边缘。我真的不敢向她开口啊!因为我不想看到别人议论我。我不希望别人说我追不上戴安娜又来追许冉,并且我也害怕那未知的后果,如果这次我再被拒绝,我真的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往事的阴影已消磨了我的意志,打击了我的自信。我真的怕了。我真的不敢轻易的触摸这份可能的痛。
有很多次我也曾怀着无比的热情想要想她开口的,但每次却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因为我回忆起我以前孤零零的样子而感到后怕,不过,我想会好起来的,等等吧,一切可能都会好的。
此时我又感到我在四处寻找一种勇气,一种让我想做的事情能够做出来的勇气,仅仅是对她说一声:我爱你。唯一可以使我快乐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让我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