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研究左右同吧拯救计划？”
“可我只会看宠物啊。”
“店里客人好像丁克也不少，可以做活动啊。店里消费满57元，让你免费义诊一次。”
“为啥是57？”
“菜单定价偶数居多，57难凑，就要多下单。”
“不是没有生意头脑嘛，这个可以有。”
“那凭证就是店里的名片盖章。”
“我也拿一些门诊的名片过来，联合推广。”
“这两天可能我还需要多面试两位服务员，一起帮我看看？”
“可以啊。”夏不尔恢复活力，“所以说，人一定要有工作。工作永不辜负，给你一切。比男人家人都可靠多了。”
“还有，朋友也不能少。”Avan笑。
“对，知心朋友不能少。”
微信群发来提醒消息，他也被拉进“小丫审判”微信群了。
小丫欢欣【开庭结束，一切顺利，坐等判决。撒花撒花。女法官美死了。】
齐齐吐槽【你都快抱上女法官了，小心下一场有人告你*骚扰。】
【安心整容去吧，小丫，期待你归来。】辰婧大姐大的语气。
【太好了。太好了。】兰激动。
【过来店里，开庆祝趴。】Avan提议。
【过来过来，我也在。】夏不尔跟风。
辰婧婉拒【今天约了点心师傅，改天。】
当然是婚礼的点心师傅。
气氛一下就dang了。
【我暂时还不能露面狂欢。】小丫遗憾。
【我去我去，等我。】齐齐还喝不够的样子。
【我也去。】兰大概需要释放近期压力。
辰婧不忘交代【少喝点。记得付钱。最近店里亏。】
【什么！店长居然不请客？】齐齐大呼。
【我请我请。】兰爽快。
夏不尔伸展懒腰，直接道:“有酒喝，晚上有着落了。”
“刚好，我要做个公告，把酒水供应时间提前到晚上7点，你看怎么样？”
夏不尔一看批评道:“身为文学专业的文科生，你字丑得令人发指。难怪店要倒了。”
Avan不服，拿出草稿纸给她:“你来你来。”
结果，两人互相嫌弃。
看着墙上自己的画像，Avan拍拍脑门:“啊，问问黎加她肯不肯帮忙。”
“对，都忘记这个人民教师加画师了。”
Avan一个电话，黎加满口答应。
“我给你跑腿。”
“谢谢伟大的宠物国手。”
“小伙子有前途，继续这么发糖下去，店会火的。”
“吉言吉言。”Avan喜笑颜开，“小的会为你们备好酒菜，恭候大驾。”
“等着。”夏不尔潇洒开着她的小小仿甲壳虫车子离去。
Avan跟饭店定了一桌菜，有齐齐喜欢的牛肉，兰喜欢的拔丝，夏不尔喜欢的烤鱼，和自己钟爱的藕酱，然后对着报告苦思对策，计算利润。
没想到，黎加四人也一起赶来，还带来秦大厨的手艺。
黎加递上用五颜六色荧光笔在黑色硬卡纸做成的广告词。
Avan十分满意，立刻挂到店门外。
末了，Avan将顾城用微信发给他的服务员Word名单人手一份，集体参考。
“什么，你要招新员工？那我不是失业了？”齐齐还算反应迅速。
Avan道:“不会。你将永远是我的明星员工，何况，调酒师失业，你还可以当店里保镖。就是要准时一点，免得人打起来了你还没到。”
众人笑。
“第五个第五个，长得好。”肖洋先看中一个，女生。
“看哪呢？谁长得好？”言廷希拍他。
“当然是老婆最好。”
秦子明立刻将准备给他的糖醋排骨转给黎加。
“啊，秦大人也好。”肖洋急道，“Avan你自己看吧。我两个老婆已经看不过来了。”
倪千君到的时候，咖啡店里一股饭店味。
“倪，你来了。”Avan招呼，“吃过了吗？”
“嗯。”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过来吃点吧，秦的手艺很好。”
“额，嗯，”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碗筷。
“哇，幸会幸会。”生意人秦子明和肖洋立刻上手，递上名片。
“抱歉，我没有名片。”
“加个微信呗。”
“额，抱歉，也没有。需要电话的话可以找Avan。”
“太赞了。来，尝尝这个。”
“好的，谢谢。”除了商业自助餐，倪千君没有吃过三人以上的晚餐。
他们之间很熟，看起来都很自在，Avan也是。
他一向有此魅力，容易让人围在他身旁。
自己也有隔绝人的能力，不过似乎面对这群人失效。
齐齐给他倒酒:“来来来，你也喝一点，大忙人。”
倪千君眨了两下眼，喝了，口感还不错。
“加加，不许偷喝酒。”言廷希眼尖抢下黎加的红酒，给她盛了鱼汤，倒了牛奶。
“就是，要乖啊，老婆。”秦子明附和。
“来，吃点青菜，健康。”肖洋把自己碗里的西兰花给她。
“唔，孕妈好辛苦。”兰感叹。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结扎了。”夏不尔再次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哇，不尔姐姐好干脆。我敬你。”
“女人不能总为孩子而活啊。干杯。”
“那也不能为宠物活啊。”齐齐反对。
“现在养一个孩子不如养条狗狗呢。”
两人又杠上了，一言不合猜起了拳。
兰已经略显醉态。Avan倒不担心齐齐。她的调酒才艺是人越醉越惊奇。
突然才想起倪这两天不就在忙代孕的事。
他看向倪千君。
倪千君停下慢嚼细咽，回应他，摇了摇头。
Avan轻声道:“没有合适的对象吗？”
“应聘的人很多，只是……我都不太满意。”
应聘……
果然是生意人啊。
“什么对象？”对话被满脸通红但耳朵依旧灵敏的兰听见。
来不及阻止，倪千君已经脱口:“代孕对象。”
Avan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兰双眼发亮问道:“谁的？”
“我的。”
“哇，给倪千君生孩子。”兰大着舌头道，“一定很贵。”
一群人炸锅了。
“可惜可惜，我结扎了。”夏不尔觉得自己错过了人生第一桶金。
“我生日没到，没有周岁，还不到法定晚婚年龄。”齐齐偷偷算起岁数。
言廷希和黎加相望一眼:“可以二胎吗？”
“喂……”秦和肖齐声反对。
“你们……”Avan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