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花娘有吸五毒散的习惯,而且在这么多姑娘里面,她们都有被强迫吸食五毒散。”月音用针把花娘扎晕了过去。用自己配的药方给她闻了一下,清香的茉莉花香味,花娘跟着就醒了。“你是什么时候吸五毒散的?”正录难得正经的问。“我原本是扬州镖局的小姐,我爹走镖的时候得罪了巡抚,他就把我家全部杀了,足足五十四口人,唯我独活,后来他给我吸了五毒散,我就再也报不了仇,一天不吸我就活不下去。”花娘额头开始冒汗。手一直在颤抖。“所以他们要求你去找姑娘你就乖乖的去找?”正录皱着眉头说。
“嗯。”花娘点点头,这五毒散,害她不浅。“允祺,我有一个想法。”正录这个邪恶的笑容让人很不安心。“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也来喂他们吸五毒散,回去京城的路上至少有三天,我们走慢一点,他们一定会上瘾的。”正录摸了摸鼻子说。到时候看着他们跪在地上拜着求着要五毒散。“这样他们会马上死吗?”允祺问了问月音。“不会,这些东西少吸不会致命,但是会上瘾。”月音冷漠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丝情绪。愤怒的情绪,强迫欣蓉吸食这些,都是该死的。“那我马上去准备。”正录手舞足蹈的去做一件大事。
“欣蓉姐,我是蕙芠,你好点没?”刚刚从怡香院救出她们的时候,欣蓉姐已经昏迷了。“没事。蕙芠,你走开,我要把吸食的这些东西吐出来。”欣蓉用手挖着喉咙,不一会,就把之前混在饭里的五毒散给呕了出来。“你都是这样把这些东西吐出来的吗?”敏儿心疼的问。“如果不吐出来,就会上瘾的。”欣蓉说的时候想起几个姑娘因为上瘾了,跪着求他们给她五毒散,她不要这样。“欣蓉,没事的,有月音在,她会把你治好的。”敏儿握住欣蓉的手说。“我要去杀了他们这群混蛋。”蕙芠冲动的要去牢里找他们算账。
“已经有人给你们出头月音柔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音姐姐,你说什么?”蕙芠看着月音笑得笑容有些诡异。“我说已经有人帮你出头了。李少爷已经把五毒散混在饭菜里面给那些狗官吃了。还有,欣蓉,这个给你。这个是帮你驱除毒瘾的药膏,你难受的时候就打开闻一下,我会每天给你配好药给你喝。”月音摸着欣蓉的脸,比之前圆圆的脸憔悴了许多。“谢谢姐姐。”欣蓉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蕙芠不知不觉的走出来了,她害怕,害怕就这么失去了她们,但是她们的身份不能在紫禁城待下去的,如果被发现了她们的真实身份,她就真的失去她们了。抬头一看自己这么走到他别院了了?“有心事?”允祺房间的门没有关,多年习武的直接告诉他,有人来了,从窗外看到她一直心不在焉的走。“没有,我是来跟贝勒爷道别的,我姐姐她们明天就要启程会扬州了。”蕙芠双手摇摆的否认。“我会派人送她们回去。”允祺点了点头。“不用了,贝勒爷,我们都是粗人,没有这么金贵。她们自己可以走的,哦,天色也不早了,贝勒爷早点休息。”蕙芠一个影子的溜走了。留下允祺看她离去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姐姐们,我们明天就回京城了,我刚刚和贝勒爷说了,你们明天回扬州,要是回到京城被别人看到了,你们真实的身份泄露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不要见不到你们,姐姐,你们赶紧走。永远都不要回紫禁城。”蕙芠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嗯,傻蕙芠,我们本来就打算明天走的了,别哭,以后你可要经常来扬州看看我们哦。”敏儿温柔的哄着蕙芠,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样。“我已经把这些药配好了,只要被掳的姑娘按时吃,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把这些毒瘾都去掉了。蕙芠,我们就是打算明天走,所以才这么晚还在配药。”月音搂着蕙芠的肩膀,四个人排排的站在窗口。“要是雅如在就好了。”她们以前在冷宫的时候就经常这样,不是少了蕙芠就是好了雅如,每次一个人进来,另外一个就要把风。
“贝勒爷,我们家小胡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敏儿和欣蓉已经上了马车了,月音在上马车之前道别。“一路小心。”允祺惜字如金的对她们说。“音姑娘,我会带我夫人去看看你们的。”正录眯眼一笑,开玩笑,这么多个漂亮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了,就算是不能吃,看着胃口也好啊。
“姐姐走了,你要经常回家看看姐姐们,在军营小心点。”月音摸了蕙芠的头说。“嗯,我知道了。”蕙芠点点头,马车慢悠悠的从她面前走过。
“我们也该启程了。”允祺骑着马,带着士兵,还有囚车,浩浩荡荡的回京城。
堂皇华贵的书房之中,允祺单膝跪下。“儿臣拜见皇阿玛。”“老五,起来。”皇帝面色红润,手中的奏折不停的翻着。“这次你带回来的那些人,这一半是为他们求情的,这一半是让朕秉公办理的。”皇帝已经气得翘胡子瞪眼了。“这么多求情的,难不成都有一些跟他们有干系,不然不会这么冒昧去求情。”允祺实话实说。
“老五啊,这次抓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朕要把整个幕后的贪官都揪出来,别打着朕的名号,朝廷命官在外面招摇撞骗。”皇帝拍了拍案几。“皇阿玛息怒。”允祺劝阻。“扶桑侵犯也是巡抚张德福做的,老五,这次辛苦你和谦王爷了。”皇帝走到允祺跟前。“这个是儿臣应该做的。”允祺忧伤的表情。“有这些给你做,是朕对不起百姓。”皇帝看着允祺这个表情有感而发。“皇阿玛。”允祺担心的呼唤。“老五,以后你常来御书房。”这个决定很明显了,太子不成大器,其他儿子只顾着明争暗斗。何曾为他这个皇阿玛分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