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这几天慕容殇也没有来过。而段醉兮一般就是在家里等等消息。醉儿姑娘可不是每天都需要出场的。只有当初墨园刚起步的时候才会忙一点,现在一切都已经进入正轨了。那幕后老板只需要头疼头疼深沉的问题就行了。
一只信鸽扑哧扑哧了翅膀,停在了段醉兮的肩上。一只纤纤玉手温柔的取下了信鸽身上的字条。:“梅兰竹菊回。要事。”段醉兮的眼眸一闪。
梅兰竹菊是在四年前收的四个长相平凡的少年。那四个少年的感情很好。以乞讨为生,身世干净。就被段醉兮收来了,通过从宫商角那边得来的秘籍教他们武艺,才学。为她办一些她不能办的事情,主要负责的就是段凌的事情。那四个少年都是经过段醉兮的整容的。再次整容已经不像是最开始冉尘那般的有风险了,就应为当初的仓促,导致现在阴雨天冉尘的脸就会出奇的痛,这也是她的自责。而梅兰竹菊四张一模一样的帅气的脸,让人匪夷所思。世人皆怕双煞。因为只要是他们想杀的人就没有失手的。只是谁都不知道双煞并不是双煞,而是四煞,连对手是几个人都没搞清楚的人,又怎么能胜过他们呢?
而他们给的就是段醉兮百分之白的忠心。段醉兮也对他们很好,是伙伴。就像墨园门口的屏风上就是代表他们的画像。足以看出段醉兮对他们的重视程度。
梅是年纪最长的,为人很稳重。做事认真,就是有那么点死板。
兰是年纪排行第二的,为人放荡不羁,最爱做的就是ooxx。只有在面对段醉兮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点。
竹是年纪排行第三的,为人邪恶,一肚子坏水。最爱整别人,看着别人出丑是他最大的乐趣。不过在毒药上有着别人不可比拟的天赋。
菊是最小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的单纯,但是武功却是最好的,在无害的面容下隐藏的是最嗜血,暴虐的性格。
想到那四个活宝。段醉兮抚了抚眉。一猫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他离开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房间,沉重的叹了口气,又缓缓的消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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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到墨园,就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贴了上来,像八爪鱼一样的抓着段醉兮。其实这四个人都跟段醉兮年龄差不多。只是在社会底沉打滚的人,通常都比较早熟。
段醉兮眉头抽抽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这一张俊脸。微微用内力,一把扯下了那八爪鱼“兰,出去太久,胆子肥了?”这样一个一米七多的人被一个娇小身影提着,还是真的很搞笑。
“啊啊啊,小姐啊,我想你了呢,我们都出去好几个月了。”兰的那双电眼一勾,自以为是的还甩了一下那几个根刘海。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藏青色衣服的人,走了过来。一模一样的样子,但是给人的气质真的有天壤之别呢。“兰,别闹了,先说事情。”
“梅,你要不要这么严肃啊,先沟通下感情可是需要的么。”虽然话事那么说,不过那个兰,明显是收敛了些。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来走了过来“兰,你敢对小姐不敬,是想试试我的新药吗?”说完眼中闪过一丝邪恶。
兰连忙倒退两步“竹,你要不要那么狠啊。”说完转头看着那个黄色衣服的人。“菊,救我。”只是那菊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兰,顶着那双单纯的眼睛,跟着段醉兮。段醉兮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说吧,什么情况?”
梅一脸严肃的上前。“小姐让我们去查那个时候到过你们村子的人。果然查到了那么些人。有皇室的人,也有空山老人。”
段醉兮激动的站了起来。“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哥要么在皇室的手中,要么在空山老人手中?”这比这些年什么讯息都没有要好的多,至少有方向了。
“是的,我们查不到关于皇室更多的,不过对于空山老人似乎只是路过。”恭敬的看着坐着深思的段醉兮。
“小姐,我们现在至少有消息了。毕竟急不来。可以打入内部。”兰这个时候也认真的说道。虽然让人觉得还是有点吊儿郎当。
段醉兮用纤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在桌子上敲打的节奏。房间里这个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就连兰也小心的看着竹。似乎是怕及了他的新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你们现在先去休息吧,一路上也辛苦了。这件事情再说,的确急不来”而且似乎也不是无从下手么,只是看那人什么时候入局了,微微敛了下眉。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诡异。
“找姑娘去咯、”兰说完,第一个跑出去。笑话,再不跑,难道等着被竹下药吗?
菊见竹笑的邪恶。他们互相都太了解了,明明是疑问,最后也会变成肯定。“你已经下药了?!”
“早点休息吧。不要被什么声音吵醒。”竹说完,笑眯眯的走出了房间。菊还是那么的单纯的看了一下竹的背景。也转身离开了。梅看了一眼,还在沉思的段醉兮,也走出了门。顺便带上了门。
这一夜,原本歌舞升平的墨园,在前半夜的时候,响起了一声带着仇恨的杀猪声。“啊,该死的,竹,你给我等着。”随后,就是摔门而出的声音。只留下了里面的三个姑娘,衣服已经被褪去一半了。只是那眼中的震惊是这么明显。
后来听说。兰的那个地方秃了。只剩下了一根香肠两个蛋了。其余就是光秃秃的一片。据那是的姑娘说,当她们看到兰那一裤裆的毛的时候,都震惊了。她们从来没见过那个地方秃了的人。还是在她们面前进行。
还听说兰禁欲了很久。其实,如果那些姑娘不是墨园的人现在一定早就断气了。那可是男性的骄傲啊。
也听说兰在那天晚上闹了很久。最后被年儿一顿暴揍,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