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迷人?”对于别人的夸奖,秦路歌觉得还是很受用的。
杨傲雪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一帅哥突兀的出现在她们面前,貌似还很激动,一上来就紧紧的拉着秦路歌的手腕,就是不撒手。
“你干什么呢你,有话直说,动什么手啊?”齐子郁PIA的一巴掌拍在帅哥的手背上。
帅哥这才讪讪的放开自己的手,“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秦路歌纵观此男人,短发利落干净,眼睛透着一股邪气,鼻子又高又挺,嘴唇薄薄的,左耳上戴着一颗大大的耳钉,白色的燕尾服称的他越发的像是话里面走出来的王子,这男人,好像很眼熟?
“学姐,你不记得我了?”洛阳一满脸的失望,本来这样的寿宴他是不想参加的,但一想,有可能会出现很多美女,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没想到今儿个还真的让他给撞见了,没想到大学时期那个不修边幅只顾埋头学习的学姐,今天摇身一变,成了如此妙曼的美人,怎能叫他不心生荡漾?
秦路歌快速的在脑子里面搜索他可能会认识的人,一遍遍的过渡后,终于开窍了,“洛阳一?呀,你打扮成这样,我还真没认出来!”
在秦路歌的印象里,洛阳一是个百分百的乖乖男,哪里会打耳洞?更不会戴这么夸张的耳钉,当初学校推行一帮一的制度,学长学姐们一对一的辅导学弟学妹们的功课,洛阳一就是秦路歌的那个一对一。
洛阳一见秦路歌终于认得自己了,心里的自信心不由的爆棚,得瑟对那群羡慕自己的同伴们挑挑眉毛,有一种肥肉马上要被吃进嘴里的成就感。
“学姐,才两年没见,你变得更漂亮了!”洛阳一的印象中,秦路歌永远都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情绪不起波澜的书呆子,整天与他除了谈一些理论上的问题,别无其他了,没想到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或许是自己曾经没能发掘秦路歌真实的一面?
秦路歌完全不能将洛阳一现在的形象和以前的他联系到一起,“你也一样啊,比以前自信多了,阳光多了,挺好!”
“那还不都是学姐你的功劳?当初要是没有你鼓励我,我可能早就临阵脱逃了,也不会顺利拿到学分了。”洛阳一想想自己当初根本就不是学医的料子,可他爷爷偏偏要让他学医,说是不管有备无患,愣是花钱把他塞了进去。
进去容易出来难啊,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大学,是医学院啊,关系到人命啊,不及格,不达标,是不可能让你毕业的啊!
秦路歌就是这么一个天赐的良人,在洛阳一最彷徨,最无助的时期,给他无微不至的帮助与鼓励,原本洛阳一对秦路歌就存在着那么一点点的姐姐情结,但那时候秦路歌的除了在功课上其他的时候都是冷淡的,也让洛阳一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如今两人再见,有种老战友重逢发感觉,曾经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的往事又涌现出来,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
无意中,秦路歌感受到一道寒光扫视过来,很熟悉的,齐子睿的。
秦路歌突然想起来,自己对齐子睿说过,自己有男朋友,是大学时的学弟,面前的洛阳一不就是现成的吗?
“那你现在在哪家医院工作?”秦路歌大学的心思只放在了学业和齐子睿的身上,后来齐子睿消失了,她唯有用不断的学习麻痹自己,对于洛阳一的事情,她其实是完全不了解的。
“这个嘛,我在我爸公司帮忙,其实当初我学医是我爷爷硬要我学的,毕业了就直接进了我爸的公司。”洛阳一觉得自己挺无奈的,上学不能自由选择,毕业后工作也被人安排好了,不过貌似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还挺乐得其所的。
秦路歌不由皱眉,这医学院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人才,就这么浪费了呀?
“学医,却不从医,那大学的辛苦努力不都白费了?”秦路歌一想到自己曾经面对的那些困难与害怕,如果心理素质不强,接受能力不好的人,还真的很难把医术学精的。
“这倒不会,至少家里人有什么毛病,我还是能帮上忙的,这也是我爷爷的初衷,当初我奶奶就是因为胃病没有早些发现,所以导致了肝癌去世了,所以我爷爷希望我学医,以后即使我身体有毛病,也能极早的发现,免得有生命之忧。”老人最怕的就是看着自己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而自己却还清醒的活着,所以洛阳一特别能理解他爷爷的,所以当初他爷爷让他念医大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秦路歌理解的点点头,老人的心情,她特别感同身受,她老爸是学医的,希望她也学医,没想到她跟洛阳一的“遭遇”还挺相似的,“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的!”
“学姐,你这是……在法医科工作?”洛阳一想象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女人,会是成天与死尸打交道的,他听过“美女医生”,可没听过“美女法医”。
秦路歌笑着点头,“怎么?难以想象?”
“呵呵,确实有点儿……对了,听说最近又有案子,你今天应该挺忙没来得及吃东西吧?要不我过去帮你拿点儿东西过来先填填肚子?”洛阳一从没觉得哪个女人能这么吸引他眼球,秦路歌这一出现,首先就抓住了他的视觉,再加上以前的情谊,有好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秦路歌也懒得矫情,反正也不是什么外人,“好像是有点儿饿了,那就麻烦你了。”
“为学姐效劳,我乐意至极啊!”洛阳一痞痞的一笑,完全不见当年失落的模样。
看着秦路歌与帅气的男人相谈甚欢,齐子睿却不能上前阻止,相反,还得对着身边的人谈笑风生,还要刻意的与瑞影保持着貌合神离的和谐恩爱关系。
那个男人,跟周围那些想入非非的男人不一样,很显然,他们是早就认识的,难不成他就是秦路歌说的那个学弟男朋友?
“子睿,怎么了,叫你几声都没反应?”陈束见齐子睿一直在应酬他岳父的那些老同志,现在好不容易见他得空了,想去跟他打声招呼,可走近了,也没见齐子睿发现自己,他当然知道齐子睿在看什么,也不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