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公司授权一款新设计一样的方法接受并开发了封闭式座舱汽车。我们的任务是将一个前途光明的方案准确无误地与宾利的价值相融合。
2000年5月,宾利“急速”8的方案已准备就绪,克鲁工作组已找到将“急速”8技术与宾利产品融合的方法。找到皮耶希,让他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托尼·戈特说:
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让大老板——皮耶希博士和布舍霍夫博士(Dr Buchelhofer)(奥迪公司董事长),相信这件事是奇思妙想。所以年8月,在他们定期访问和外界知道宾利勒芒努力可能之前,我们将车运到克鲁工厂,将它组装好静候他们的定期访问。他们知道我们要这样做,却不能准确知道应期待些什么。这辆车全副宾利式武装,看起来妙不可言。皮耶希和布舍霍夫看到了潜力,让我们继续前进。
营销总监艾德里安·赫曼(Adrian Hallman)把加入勒芒耐力赛放到历史背景之中:
宾利与劳斯莱斯成为姊妹车已有70年的历史了,我们的工作就是重新确立它作为一家独立公司的根基。这里面有很多事情可以追溯到二三十年代宾利在勒芒耐力赛的胜利。我们今年参加比赛并不是只因为70年前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人们会从历史中理解赛车符合我们的品牌价值。
这是一部多么辉煌的历史啊!
安德鲁·法兰柯(Andrew Frankel)在2001年6月16日,也就是比赛这天的《每日电讯报》(Daily Telegraph)中捕捉到了精华:
勒芒,1930年6月21日:宾利出战是为连续第四次赢取24小时耐力赛。挡在它与胜利之间的是一辆梅赛德斯SSK,这辆车由舒马赫时代(Schumacherera)之前最伟大的赛车手鲁道夫·卡拉西奥拉(Rudolf Caracciola)驾驶。策略很简单:亨利·提姆·伯金(Henry Tim Birkin)将驾驶他那辆4.5升的由纯苯提供动力的宾利“吹风机”(Blower Bentley)与超动力7.0升的梅赛德斯SSK较量,虽然他知道这样的速度意味着发动机几乎一定会坏掉。
压力稍小的宾利“急速”6紧随其后,等待伯金超过梅赛德斯后大展身手。他立即开始执行任务,第三圈时已排在梅赛德斯后面第二位。
在长长的马尔森直道上,他紧紧咬住对手,尽管一个轮胎在过度损耗下已将胎面花纹磨光。他顽强地以大于125英里/时的速度逼近马尔森急转弯处,当时梅赛德斯已完全占据了前面的窄道。但还有余地——伯金在他的轮胎上只剩下两道花纹的情况下上演了20世纪30年代的敏捷超车动作。
卡拉西奥拉后来优雅地承认说他根本没看到宾利上来了。比赛过程中在轮胎和发动机先后罢工之前,伯金在第三圈创造了新的直道纪录。到那时,它的工作已经完成。梅赛德斯已经废了,沃尔夫·巴纳托(Woolf Barnato)驾驶的“急速”6获得了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勒芒耐力赛胜利。
“宾利小子”,人们这样称呼他们,他们成为本来沉闷的20世纪20年代的神话。当时,在欧洲(美国可能不同)很多人始终面临着失业的威胁。20个合格的人可能只有一个进入这个团体。他们包括刻薄风趣的乔治·蒂奇·杜勒(George Titch Duller),他是一位职业赛马师,参加赛车只为运动本身。还有又高又壮的约翰·达夫(John Duff),他是一位成功的汽车商人,1923年驾驶宾利参加第一届勒芒耐力赛。与宾利的专业赛车手兼工程师弗兰克·阳光·克莱门特(Frank Sunshine;Clement)一道,他们获得了第四名,但是接下来的一年他们赢得了冠军。后来达夫换了工作,成为好莱坞的一位骑马特技替身演员。克莱门特绝不是一位普通的技术人员,他出生在一个富有的珠宝商家庭,与别人一道成立了英国赛车手俱乐部(British Racing Driver Club)。还有克莱夫·盖洛·盖洛普(Clive Gallo Gallop),当他还在哈罗中学(Harrow)念书时,已有一辆标致赛车,他后来以传奇的RFC56中队(RFC56 Squadron)陆军中校的身份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另一位不怕死的人是格林·基兹顿(Glen Kidston),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是一名潜水艇军官。1930年他与沃尔夫·宝贝·巴纳托(Woolf Babe Barnato)一道赢得了勒芒大赛连续第四次胜利,两年之后他创下新的飞行纪录后在南非因飞机失事遇难。
在这个团体中还有外国人,最显眼的是吉恩·夏沙尼(Jean Chassagne),人称蔡斯(Chass)或佩蒂特吉恩(Petit Jean)。他最有名的事迹是在1928年,当时为拯救提姆·伯金,他与杰克兄弟一道反败为胜,大喊着:“现在,它是我的了!”伯金可能是这里面最出色的赛车手,尽管他是狂躁抑郁症患者——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悲伤。
还有其他人——“告密者”科林汉姆(Callingham)、“废物”西斯尔斯威特(Thistlewaite)、厄兰格男爵(Barond’Erlanger)、迪克·瓦特尼(**** Watney)、贝利斯·哈考特伍德(Berris Harcourt Wood)、杰克兄弟和克莱夫·邓非(Clive Dunfee),更不用提杰克·巴克莱(Jack Barclay),他后来在伯克利广场开了一家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展厅。伯克利广场28号是一位最出名的“宾利小子”的家:J.达德利·本吉·本杰菲尔德博士(DrJ.Dudley Benjy Benjafield),他是那个时代著名的细菌学家,被车队好友称为秃头化学家。戴安娜·巴纳托沃克(Diana Barnato Walker)——沃尔夫·巴纳托的女儿,一位著名的战时英国空输补助部队(ATA)的飞行员,曾飞过260架不同的“喷火”(Spitfire)战斗机,在她的自传《展翅翱翔》(Spreading My Wings)中,她讲述了当父亲邀请“宾利小子”们吃晚饭时,她是怎样被允许熬夜的故事,以及一天晚上,当本吉快要在他的汤里睡着时,她身体前倾用勺子敲了敲他的秃脑门。他没被淹死,为此他后来赠送她一条围巾(戴安娜·巴纳托沃克现场观看了2001年勒芒耐力赛,以此庆祝宾利回归)。
与《汽车情报》体育版编辑萨米·戴维斯(Sammy Davis)一道,本吉·本杰菲尔德为宾利赢得了1927年勒芒耐力赛。1927年的比赛因为发生在白房子拐角的撞车事故而出名,这场事故撞坏了两辆宾利,损坏了第三辆——本杰菲尔德和戴维斯驾驶的那辆。尽管受损严重,底盘都弯了,这辆宾利还是赢了。在萨伏依(Savoy)举行的庆祝聚会上,这辆车开上台阶到达旅馆。许多聚会是在伯克利广场28号本吉的家中举行,后来法拉利赛车手彼得·摩顿(Peter Morton)将这栋房子变成摩顿俱乐部(Morton’s Cl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