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哼道:“小小野驴口出不逊,我代表你爸爸教训教训你!”说着不理耶律砍来的一刀,剑如闪电,后发先至,一剑刺到了他的咽喉之上,这时候,耶律泄真的刀离着王越也就还有二寸来远,差一点儿就同归于尽了,耶律泄真不甘地大瞪着两眼一头栽于马下,最后说了一句:“我还没活够呢……”王越看都没看他,抬头问道:“还有谁?”
旁边儿耶律泄真的兄弟耶律泄宝一见不干了,嗷唠一嗓子提砍刀就冲上来了,这回王越也不问了,挺剑就刺,两个人斗在一处,也就有两个照面儿,二马一措的功夫,王越来了个回马剑!
那位说了,不是回马枪吗?啊!使枪是回马枪,使剑那就得叫回马剑!书归正题,宝剑斜肩带背就砍下去了,耶律泄宝听到耳后风响,急忙弯腰想躲,说时迟那时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王越一剑劈为两断,连身上的镔铁甲都给砍为两半。
倒提着宝剑,血水顺着血槽滴滴答答往下流,王越把脑袋一晃,说道:“下一个!”书说简短,一连又上去了十好几位,结果没有一个能在王越剑下走上三合的,古都才一看连死了十几个大当户,面沉似水,问道:“哪个前去送死!”手底下人听了心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前去送死?既然是送死那就都别去了!所以一个答话的也没有!古都才一见没人答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全都是饭桶,你们不上难道是要本大王亲自上吗?”手底下人心说我们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话没人敢说。
古都才哼道:“既然大家都不想上,那就全给我冲!”说着把手里的大刀一举,匈奴兵嗷嗷叫着杀了上来,王越一看脸都绿了,急忙一带马往侧后方退去,心说一个不行你上两个呀,两个不行上四个,慢慢往上加,这样我能适应,冷不丁的一下子就上一万个我哪儿受的了啊!
他退回了本阵阵脚,麴义一见匈奴骑兵冲上来了,把刀往空一举,喝道:“弓箭射击!”狼牙军一个个弓拉如满月,箭射似流星,箭雨往匈奴人的骑兵身上落去,此战是胜是败,下文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