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上了马车,等到进了车中,车上传来一声惊呼,马超急忙过去看个究竟,他钻进马车一看乐了,就见蔡琰就惊惶失措地看着张宁,张宁很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原来张宁女扮男装,马超也没拿这个当回事儿,张宁自己也没有留意,等她一进到车中蔡琰一看一个年轻的男子跑到自己车上来了,那还不吓一跳啊!
误会解除之后很快两个女人就打成了一片,马超把管亥叫过来,说道:“管亥,你的表字是什么?”管亥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粗人一个,哪有什么表字啊!”马超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我就送你一个表字吧,你为旧主进尽忠心,就叫精忠吧!”管亥听了笑着说道:“行!你是主公,你说叫啥就叫啥!”
马超心说这道好说话,早知道就给你起个字叫理员了,加起来叫管理员多好!马超对管亥说道:“现在呢,有两条路摆在你的面前,一条是你去银川找赵云,他准能重用你,二是跟着我游学天下,你选哪条呢?”管亥一听说道:“我选第一个,我去找赵将军,我早听人说了,常山赵云手下黑骑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游学还是算了吧,一提起上学了我的头就疼,我小时候光是私塾的老师就打跑了好几个!”马超听了心说这样正好,赵云正准备对黑山军下手呢,你去了肯定有大用,所以就写了封信交给管亥,让他到赵云手下听用。
至于管亥手下的五百喽兵,马超让他先带着去银川,能用则用,不能用全都分给田地银钱解散,有不老实的发配到鲜卑种树去!管亥接了马超的信,辞别的张宁,带着五百人走了,马超他们收拾了一下东西,进博陵城休息了一下,给张宁买了几身衣服和应用之物,如今不能再扮男装了,要不然和蔡琰同车,不知道的还以为马超当了大茶壶了呢!
在博陵打听了一下邺城和如今冀州的情况,到现在已经是中平三年的二月份了,袁绍与公孙瓒又打起来了,两个人在界桥以南二十里之处展开一场大战,袁绍亲自率军迎战公孙瓒,公孙瓒部下有三万人马,锐不可当。袁绍现在虽然没有麴义率领精兵八百人为先锋,但是他手下能人无数,大将颜良、文丑哪一个都能独挡一方,还是杀的公孙瓒大败,手下大将严纲重伤,战死一千余骑。袁绍追杀百余里,斩将夺旗,连公孙瓒的中军大纛旗都夺了来了,公孙瓒带着残军逃之夭夭。
打了胜仗的袁绍刚刚回到邺城,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马超心说他刚刚打完了胜仗,应该抓了不少的俘虏,正好让他把这些人全都卖给我,于是马超急忙带着车辆奔邺城赶来,一路之上马超专门捡那个山贼多的地方走,为的就是让马毛和丁福锻炼一下武艺,你们两个不是要让我教你们几招儿嘛,真功夫都是从生死之间领悟出来的,好好磨炼吧,这一来差点儿把两个人整神经了,后来还是马超看丁福实在是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了这才又改走大路,两个人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邺城初建于春秋时期,相传为齐桓公所筑。公元前439年,魏文侯封邺,把邺城当作魏国的陪都。此后,邺城一步步成为侯都、王都、国都。战国时,西门豹为邺令。他治河投巫的故事,几乎妇孺皆知。到了东汉末年,袁绍把邺城重新修建了一番,此时城东西长有七里,南北长有五里,外城七门,里面有他的州牧府,造的跟皇宫似的,像座小城,分为四门,造的美焕美仑。
马超人才出众,马匹出众,带着的车辆也十分出众,一到邺城就被守城的军兵发现了,车马一到北门,守城的军兵就拦住他了,把手里的大枪一横,喝道:“来人止步!给我占住!再往前来就要开弓放箭了!”周围的百姓一看呼啦一声跑了个精光,心说这帮杀千万的,又要祸害人了!准是看中了人家的马匹车辆,看来这种事儿在这里没少发生,不过也难怪,那马和车真是漂亮,谁见了都得动心。
照夜马眼之中露出一丝不屑来,停下了脚步,马超在马上一抱拳,满脸全都是笑,说道:“几位军爷辛苦,但不是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什么事吗?”为首的一个军侯上下打量了马超几眼,见马超身上透着一团和气,像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可是再看下看,就见马超马上挂着大枪,腰里头挂着宝剑,又觉着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他可是个老兵油子了,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条枪鸭卵粗细,长有丈八份量轻不了,能用这么沉的枪的肯定不是个善碴,还是小心点儿好!
想到这里军侯一抱拳,说道:“这位壮士请了,非是我们敢拦住您的去路,实在是军命在身,不得不为呀,请您见谅,敢问您姓字名谁,这是打哪儿来呀?要到哪儿去啊?”马超心说我正抱着猪头找不着庙门呢,正好借你的嘴告诉袁大头我来看他来了!想到这里马超微然一笑,说道:“在下扶风马超,从羌地来,到哪儿去吗?还没想好,我是游学天下,兴之所致,四处走走,高兴了多待两天,不高兴了少留两日!”
军候听了笑着说道:“噢——!原来您是扶风的马超啊,哈哈哈哈……呃,谁,谁,谁谁谁!马超!你是马超!!!”军候突然间想起马超是谁来了,当时一激灵好悬没昏过去,舌头都不利索了,蹬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儿没有一屁股坐地下,两边儿的军兵急忙扶住了他,全都大瞪着眼看着马超,就像看怪物一样。
马超微微一笑,说道:“我就是马超,如假包换!”军候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在马超的马前往上磕头:“哎呀,原来是侯爷大驾,恕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您老来,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老千万要恕罪呀……”马超笑着说道:“哎呀!这位军爷请起,你不要如此客气!我适方才说了嘛,我是挂官游学天下!现在是个白身了,再说了!不知者不怪罪,你也是职责所在嘛,你的岗位是很重要地……快快请起来吧!”这句请起说完了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了,军侯跪的两腿都木了!
马超心说我可痛快痛快嘴吧,自打到了汉朝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呢!您别忘了他原来是干什么的!这还是他故意少说了一套话,要是像后世领导开会那样在城门口来个既席演说一样说上半天儿车轱辘话,能让军侯跪残废喽!军侯哆里哆嗦从地上爬起来,两边儿的军兵架着才能站起身来,嘴里还得向马超不住的道谢,心里把马超骂翻了,心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这家伙,再跪一会儿我非晕死过去,几辈子没说话了跑我这里过嘴瘾来了!
军兵让开道路,马超催马往城里走,两边儿看热闹的百姓全都轰动了!“快看啊,那就是马超!”“是啊!小伙子长的真不错,刚才你可没看到,城门口那些杀千万的扒皮鬼让他给说的差点儿自杀了!”“哎呀你看看人家这马,这车,这人,人家是怎么长的,小小年纪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这是几辈子休来的呀!”反正说什么的都有,马超刚一进城就尽人皆知了。
早就有消息报到袁绍那里去了,袁绍正在府中跟他的小老婆在房中亲亲我我呢,中军急匆匆的跑进来,但是家奴不敢放他进来,袁绍说了,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急的中军团团乱转,一直过了很长时间,家奴偷眼往房中看了看,见袁绍差不多完事儿了,这才轻咳了一声,说道:“启禀老爷,中军有急事禀报!”又过了半晌,里面才传来袁绍的吩咐:“何事啊,让他进来!”
中军一听急忙推门走进去,来不急细看,在地上一跪往上禀报:“禀将军,出大事了!”就听上面袁绍把桌子一拍,喝道:“嘟,胆大的奴才!难道天塌下来了不成,如此慌张成何体统,来呀,先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外面的家奴一听不容分说闯进来把中军拉下去打了二十军棍,打的中军嗷嗷怪叫,等到打完了,袁绍吩咐一声,让中军官整装而入。
被揍的一瘸一拐的中军压着心里的火整整衣冠再次进到屋中,往地下一跪等着袁绍问话,袁绍喝了口茶,把碗放下,小妾给他按摩着肩,使女给他捶着腿,袁绍半眯着眼拉着长音儿问道:“到底出了何事啊,你如此惊慌。”中军心说你不就是打了个胜仗吗!至于吗?连走行都改了!一副志得意满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老子要是说出这句话来你要是不蹦起来我的姓儿倒过来写!
见袁绍问了,中军这回不慌不忙的说道:“回禀将军,当朝骠骑将军,武威候,领并州牧马超的人马进了邺城了!”袁绍一听这话手里的茶碗啪嚓一声掉在地下摔碎了,整个人坐在那里苶呆呆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