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将然挟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掐着,这红肿裂出几道血痕的嘴唇,既然这么疼了,那就让它永远的疼着吧。
咔吱一声,在这宁静的空间里,明明很小声,可却听的一清二楚,何玲她的下巴毫无征兆的掐脱臼了。
何玲支支吾吾几声,道:“你……你,竟然……”,可下巴却没有知觉般,每说一个字,口水都会从嘴角边流出。
她的下巴脱臼了?何玲摸着自己移位了的下巴,泪水流的更加凶猛了。
“本来我不打算让你那么容易死的,但今天我改变主意了,你和你哥,今天非死不可。”
“什……什么,为……为什么?”何玲双手开始四处的摸索着将然的位置,“不……。”
“你和他,今夜必死。”
何玲单薄的身体忽然一抖,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手掌中,脸上是绝望的恨意,恨不得撕裂了将然。
等何玲回过神的时候,将然和世廷临已经离开了那里。
那晚何玲死了,死的手法极其痛苦,用的是一种能使全身骨骼碎裂的药水,那药水的药效能维持2个小时,被注射了这种药水的人,只能在2个小时后才能死亡,所以在这2个小时之中,那个人必须承受着超越了疼痛般蚀骨的痛。
世廷临看着眼前如来自地狱的男人,很庆幸他们是兄弟,而不是敌人。
何玲和单磊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去动他的软肋,不该动纳米。
可那个精灵般的女人,真的死了吗?
世廷临到现在都没法相信,她真的离开了。
三个月后的某天,世廷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姓将的,你不回家,也不回自己的别墅,赖在我这单身公寓里,跟我一大老爷们住一起,还天天吃我的,穿我的,你这样子,我还怎么娶老婆啊!”
整整三个月,他为了不想面对家里的父母,直接跟他住在了一起,他知道他心中的苦,所以就顺着他的意了。
可时间久了,才发现,他不是真要离家,不回去了吧?
公司不管了,家也不管了,跟他宅一起,是几个意思啊!!
“吵什么呢?今天不是周日吗?”将然揉了揉被打的脸,坐起来看着世廷临道。
此时的世廷临双眼微怒,不爽的盯着要多看几遍才能认出的轮廓,鄙视道:“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大哥,胡子都快到脖子处了,能刮干净不,浴室就有刮胡刀啊!”
将然淡淡道:“不需要,又没人看,我没空打理。”
世廷临:“…………”
他不是人?
好吧!看在现在的状况下,不是人就不是人吧!
世廷临收起无奈的表情,严肃的看向将然,“这个星期的公司股东大会,许旻让我转告你,你必须出席,如你再不出现,后果你比谁都清楚。”
将然站起来,给了世廷临一个放心的眼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