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只矿泉水瓶定的胜负没让大家有太多异议,实在是社长太会拉拢人心,安抚员工了,特承诺过些时候,在饭店豪华的露天游泳池开办晚宴犒赏参加这场无耻龌龊运动会的大家。
平日里“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吃着,我看着”的员工们终于能尝到国际一流大厨烹出的美味,谁还会计较社长的第一来得不公正?
舒总监淡笑不语,默认大少爷结束掉赢得名不正、言不顺的运动会,招手将自己下属姚钱树叫到跟前,拍个这叛徒一张欠条。
姚钱树一看价钱,顿时飚下两行瀑布泪。撞车费用加输掉比赛的罚金,她欠舒总监的越来越多,快要还不完了。
捧着欠条,她正要泪奔,舒总监却叫住她。
“喂!”
“嗯?”她回头。
“你和他是不是……”
“唔?”
“算了。我自己查。”
“哈?”
“走开,滚回你的少爷身边去伺候去狗腿去献媚去亲热。”说罢,他忽得收起了淡定自若的轻笑,厌恶似的将她一推,拂袖离去。
咦?舒总监什么时候看到她在少爷跟前狗腿献媚还还还还……亲热了啊?
舒总监留下问号她还来不及悟透,少爷却争先恐后地丢出另一箩筐问号要她解答。
比舒总监更加难以应付!
比如——
“少爷,您回来了。”
“啪!”一把漂亮的玫瑰像一把论斤称回来的青菜一样,被随意地丢在门口的矮柜上。也不知是送谁的。
她看了一眼少爷,再看了一眼玫瑰,少爷买花像买菜,她决定无视。
“少爷,奴婢帮您脱鞋吧。”
少爷皱眉,动了动柜子上的花,仿佛试图引起小女仆的注意。
唔?少爷在暗示她?是想让她说些什么吗?可是她要说些什么呢?
“少爷,您买了什么呀?”
“不会自己看吗?”
“啊!好漂亮的花!奶妈总管肯定会爱不释手的呀!不过您一天只有五十块,不要全都买花了,要省着花哟。”
“啪!”
下一瞬间,玫瑰飞进了垃圾筒,少爷低声咒骂走进客厅。
姚钱树盯着飞进垃圾筒的玫瑰,内心激荡。看少爷扔得毫不心疼,这果然是青菜伪装的玫瑰吗?
再比如——
“少爷,奴婢求您,您把衣服穿上咩……您又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呐!”就算天气很热,可家里开了空调,少爷会感冒的。
“不穿。”坚定的否决。
“不要这样啦!您继续这样,奴婢我……我……”
娇好精致的窄腰线条,若隐若现的勾人腹沟,唔……红润粉嘟的小草莓……呀!少爷的裸体又让她魔障了,拜托拜托,只要穿上衬衫也好呐……
她已经亲身检测过少爷是发育成熟的合格男人了,不需要这样随时提醒她咩!
少爷侧目,“你不是说,我就算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半点感觉吗?”
少爷!您好小心眼呀!您有必要这样赤裸裸地报复奴婢咩?奴婢只是为了证明你我清白的主仆关系呀!
“还是……你看着我不穿衣服,有什么不该有的感觉了?”少爷眸色一浊,哼声道。
“不是不是不是!奴婢我只是怕少爷感冒受凉,奴婢我对少爷的玉体是半分非分之想也不敢有的呀!”她慌忙摇手否认,“奴婢对少爷,就像少爷对奴婢一样,是单纯无瑕的主仆关系,就像我脱光光,少爷也不会对奴婢我有任何感觉一样的呀!”
“那你脱脱看。”
0口0
“看看我会不会对你有不纯洁不无瑕的感觉。” “脱啊。”
“少……少爷……这种检测太邪门太危险了,我们能不能不要玩?”
“不行。” “我要看你丑陋的东西。脱下来给我看。”
咬紧了嘴唇,她的手机械地伸向脖后的拉链,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证明少爷对她的身体没有感觉,她只是没办法对少爷的命令说个不字。
少爷灼灼的注视落在她身上,她的手碰上拉链扣,哆嗦不停,想往下扯,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少爷忽得跨进一大步,接手揽过她的肩头,修长的指尖刷过她的脖颈,扣住她的链扣。
“刷啦”一声,女仆装被褪到胸口。
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直敲。
热烫的风溜出少爷的呼吸,从她暴露在外的背脊直袭进她的身体,电流般自上而下地倾泄。
感到整个背部暴露在少爷的滚烫的视线里,她紧拽住女仆套装按在胸口,不让它滑下去彻底暴露出自己。
她没想过风情万种,更不是要骚首弄姿,可这动作看在男人的眼里却完全变成了诱惑的调子。
裸露的肩头忽然泛起一阵烧热,湿润的触感极慢地沿着肩线蜿蜒向上……占领吮咬住了她的脖颈……那是少爷的舌头?
缓缓地舔吻,大力地吮咬,仿佛吸血一般地抽干她全身的力气。
他身躯向前抵住她快要站不稳的身体,让她整个人依靠住自己。他胸口的肌肤碰触上她光裸的背脊,惹来他重重的一哼。撩开她脖口的软发,他的双手从后环绕到她胸前,诱哄似的握住她扯住衣裳的双手,逗弄她松开。
她侧眸看他,顺势被少爷叼住了嘴唇。
只是浅浅的贴吻,不深入不湿漉却更加羞人。他甚至不闭眼,眯着两只墨眸只想看清她每一寸反应。
“少……少爷……”她嘴唇一动,他故意伸出舌尖轻挑她的唇缝。
“您……检测完了吗?”
“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只想勾出她的反应。
“您……您对我没有感觉的……对……对吧?”
他盯着她力不从心、自欺欺人却该死的够味够猛够对他胃口的样子,手从她背后敞开衣口溜进去,抚上她的胸口,“……不对,我对你有感觉,想要。”
胸口一紧,她倒抽凉气,像根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窒息在喉头的呼吸不敢往下吞咽,生怕只因一个细小的动作,她的胸部就会带起抽搐起伏的反应,而少爷的手手手,他的手手手,他正按压在她僵挺馒头上的手,会随着她不安分的动作在她的视线里煽情地高低游移起伏。
还没从植物人的状态还原,铺天盖地的深吻席卷而下,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两条小蛇互相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忽上忽下,翻江倒海。
但是谁强谁弱,谁胜谁负显而易见,动作缓慢迟钝的那条小蛇白占了主场的优势,总是没种地想要逃跑,却无奈屡次未遂,被强势霸道的那条卷回来继续打压欺负蹂躏无处可逃,逼到角落里瑟瑟发抖,隐隐啜泣。
这样溺人的吻法,沁入她的身体。就好像在告诉她,管她是不是女仆,他就是对她有反应!这种亲昵很可怕,润进她的心口。就好像在告诉她,管他是不是少爷,他就是对她有意思!
小蛇的战斗如火如荼,再睁眼,少爷正跨压在她身上,她的眼前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而她的身下是——少爷K-SIZE的大大大床呀!
少爷什么时候把她压到他的龙床上来的?动作好熟练技巧好可怕,让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根据女仆定律,她怎么可以睡在少爷的龙床上?
“少……少爷!不合规矩了!不可以再亲了。”推开少爷的手,不可避免地碰上少爷光润的胸膛。
不介意小女仆吃豆腐的爪儿,少爷趁势抓住她的手揉上自己的胸口,自觉地送上门,只希望她可以吃得更多更饱,最好满足到朝他舔嘴巴伸舌头。管她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他倾身就要剥下她勉强挂在身上遮羞的女仆装。
少爷竟然恩准她大揉他的胸口!她是很开心啦,可是,可是……
“少爷,不行啦!”
她拽住摇摇欲坠的小衣服,扭身就要跳下床,却被少爷大手一捞,抱回床铺压在身下。
“你敢说我不行?”黑眸迸出火焰,分不清是怒是欲。
奴婢冤枉呀,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呀!
“行不行试试看就知道了!”这下看清了,是欲火比较多一点!
可是,这个真的不能试呀!少爷!
“为什么不能?我们结婚了!”是合法的!谁也不能阻止他享受老公的待遇!
可是,假结婚里没有包括房事这项啦!
“奴婢不能对少爷您有非分之想的!”
“那就不要有!”他也不期待她有了,他有就好!
什么叫不要有?小女仆愣了愣神。
当初求婚时,少爷也这样说过,跟他结婚不代表要爱上他,陪他结婚但不准爱上他。
所以,现在也一样——
陪少爷上床但不准有别的想法吗?
少爷是为了继承饭店才跟她结婚的,她怎么可以昏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少爷,奴婢知道男人有时候是很没理智很有需要的很冲动发情的,可是奴婢实在是没资格陪您睡觉……要不,您找别人试试看您是不是很行?”
话一出口,漩旎的气氛一扫而空,她感到少爷的身体突得一僵,深深抽息,寒了的眸子直射进她眼里。比每每听到她煞风景地说“我们是假结婚”时更加冰冷。
“你竟敢要我找别的女人?”这是一个做老婆的人该讲的话吗?她一点自觉也没有吗?当奴才当到脑袋坏掉了吗?
“少爷……您在四下张望找什么东西呐?”
“绳子。”
她背脊发凉,有不好的预感……
“少爷,您找绳子做什么呐?”
“把你吊起来。”
“……吊……吊起来做什么呐?”少爷口味好重,玩捆绑系SM么?
“抽。”
好纯洁的刑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