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个女人吗?怎么,在这里这幅样子给谁看呢?”穆勃甩袖进来,“我的儿子为个女人要死不活吗?”嘲讽道。
“……”低头紧握着信纸不语。
“昨日阁楼进了人。听闻那个家伙似乎很想进去。”
“丢了什么?!”嘶哑的阴暗的声音响起。
有反应就好,“你爹爹留给你的玉牌不见了,守门的是我的4名暗卫,居然被人打倒在地起不来。说是被鞭子打到后,不知为何全身僵硬麻木,然后失去知觉。”穆勃将事情讲给他听。
“不是她。”祈严相信。
“哼,一个人的体型总不会变!”穆勃提醒他,“看来,你被她给骗了。至于她为何要拿你爹爹的玉牌,我不太清楚。”
“!!!”回想起那天他因好奇唐七为何一直想进阁楼而进去了,那里是他出生之时所住之处,他细细的打量着四周,从桌上的一个锦盒里发现了一枚玉牌,不知为何,对那玉牌,他感觉到了心慌,似乎有人找到了它回永远的离去,当即就想摔了它,只是又充满了不舍,复杂的情感涌现,将它放在摇篮里就离开。还吩咐了那4人绝对不要让小七进入阁楼。
原来,那预感都是真的……
你留下是否就是为了那个玉牌?……
捂着心口的手紧紧的握紧。
突然抬头,起身冲门而去,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即使掐掉她的羽翼也在所不辞!!!
“主子,少爷他……”
“无碍,他会回来的。”
……
“小七!”祈严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唐七的爹娘所待的镇子,找到家门,进去问。
秋半斤正在杀鸡,为了庆祝两天后她的娘的大寿,突然见到她的女婿,很是惊讶,“祈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一年吗?来来来,快进来坐呀!”
“娘,小七她回来了吗?!”急切的问着,眼睛往屋里瞧着,希望看见她的身影。
“唉?七两不是跟你去你娘家过年去了吗?她没回来呀?发生什么事了吗?”秋半斤一想到也许是自家孩子出了事,急得扔下手中的活计,追问祈严。
“没回来?……不、不会的。”她还有哪里去吗?没有心思去回答秋半斤的话,想到自己的家,转身夺门而出,骑着马回那片树林里的山洞。
“祈严!祈严!出什么事了?……”秋半斤跑着追出去,但没有祈严快速,只能瞧着马匹担忧着。
一下马边跑向山洞,边吆喝着唐七的名字,直到跑入空空如也的山洞,他才颓然的相信,她真的离开了,离开了他,离开了她的亲人,离开了家,慢慢的停下脚步,看着临走时也是这般没变的布局,那床,那桌子,那锅,……充满了他们的回忆。但因为离开了多月,早已布上了尘土……而他的心,也蒙上了一层尘土……
你就这般残忍吗?只为了远离他吗?不、不、不!!!他不许,他没有同意!那些日子和那些充满暖意的话语都如这里一般,蒙入尘土吗?
泪水再次溢满眼眶,看着床上的那支她在年前为他亲手削好的簪子,静静的躺在床上,再想起他收到时的心情,那簪子似乎变成了讽刺,轻轻的拿起,又重重的捏紧掌心,瑰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漫漫滴落,呵……这点痛远远不及他心中的痛。在女尊国,女子赠予男子发簪,就意味着他是她的夫,只有成为夫妇的男女,才可赠予发簪。他以为,她认可他了……
盯着被染红的发簪,眼睛似乎也被染红了,呵……既然走了,就千万不要被他找到,千万不要被他找到!
“啊切!”唐七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谁念叨我呢?”一步一步艰难的朝阿七指的方向走去,她失算了,只想着离开,却忘了准备盘缠,身无分文的她,只好将身上原本的华丽衣服当了,换了一身粗布,这银子买吃的倒行,但是路费却远远不够,只好学唐僧师徒取经,跋山涉水走着来,这不,才两天,她就混得跟乞丐似的了。
“切,还有谁啊?肯定是被你抛弃的人呗!”受不了唐七一身的邋遢,隐身的他漂浮在空中,与唐七隔着1米远。
“……”还不是被你说动的吗?她早就后悔了,其实办法有很多的,而且这丢了东西跑了人,绝对是做贼心虚落跑啊!可是既然这样了,只得继续了。想起祈严,摇摇头,算了算了,不想了,就算他会怨自己,那也是应该的。
“喂!你别一副我不对都是我错的负心汉的样子,快走快走,去了那边好好赚钱,我保你5年内赚大钱!日后快点完成任务。”阿七吆喝着她,让她加快速度,别想乱七八糟的。
“帮我给家里人留信了吗?”唐七再次问他,将对祈严的歉意压下。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白痴!”
“你要我去哪里啊?去哪里我要做什么才赚钱啊?你确定我5年就可以得到那条街?”唐七还是有点不信,本来她是想回家乡的,但是阿七又说,回去就是送上门去,穆渤那人定会派人捉她的,若是她不回家,而是去其他地方,她们绝对想不到,而因为相信祈严不会伤害她的父母,她不会去反倒安全了。还有,住在那大宅子里面1个半月,她才知道祈严的娘亲居然是人人更愤的大奸臣——穆渤,她绝对是招惹上麻烦了!
“别那么啰嗦,到了就知道了,快赶路!”阿七可没耐心理会她。
……
祈严坐在长得稍高的麦子地旁边,那是他与她一同种下的,几月而已,现在已经这般高了呀!
“少主!”被祈严召唤来的两个黑衣人快速到达,跪下。
“来了?走,回外公那吧!”祈严缓慢起身。
“是!”
走了几步,在二人面前一顿,没有转身,“把它们烧了吧!碍眼!”轻缓的吐出这几字,似乎,根本就不是他说的……
二人只会听从命令,不会因这里曾是他们的少主付出汗水和心血的地方而求情,无情冰冷的回答,“是。”
“呵……”不知是嘲笑二人还是嘲笑自己,只留下一声讽刺的轻笑,就消失在了远处。连同消失的,还有那个习字读书,只为获得一句赞扬;作羹煮菜,只为那一个微笑;缝衣纳鞋,只为她温暖;苦练武艺,只为可以保护她;……傻傻等待的那个人。从今往后,他只为自己活,只做自己!单纯、天真,呵……可笑至极!
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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