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时间呢?”我问。
黄埔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害怕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后来就把我打晕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哎。”我看了一下黄埔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掏出一张救苦往生普渡符。
像现在黄埔的样子很有可能不能投胎,因为有怨气就算去了半步多也会被那些阴差卡住,可能上不了火车,投不了胎。
“哥们,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可怜人,我送你一程。”我拿着救苦往生普渡符念道:“普皆冥成拔度途,三苦施如九玄族,为男为女身自承,富贵贫贱汝自斟,敕汝等众急急超生,敕汝等众急急超生!”
念完以后救苦往生普渡符泛起了淡黄色的光芒,我贴在了黄埔的额头上,黄埔便慢慢的化为银色的光点,消失了起来,救苦往生普渡符是超度符可以压下鬼怪的怨气,让他投胎。
看着黄埔消失,我才走下楼,现在我所思考的就是怎么告诉许典他们贩毒的消息,难不成说我刚才看到黄埔的鬼魂,聊了下知道的?
从黄埔死的时候算起来,还有七天,也就是七天只有就是毒品交易的时候了。
想了想,找出一张纸条,写了点东西。
然后我就拉着还在乱搞侦查的黄笑笑,许典,还有陈清毅三人出了小院,找到了一个清净的地方,我想了想才说:“哥几个,我有重大发现。”
“啥发现,我正在观察有没有可疑人物呢。”黄笑笑撇了我一眼问。
我思考了一下,低声说:“我刚才在黄埔的房间发现了这个。”说着就把我写的纸条递给了他们。
写的自然是以黄埔的身份写的一个留言,说自己要是发生什么不幸,应该是王二杀害的,然后写半个月后会在太升桥下交易毒品之类的。
“哈哈,哥们,你立大功了。”黄笑笑大笑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陈清毅镇定的说:“还是先让鉴定科的同事去鉴定一下这个纸条的真伪吧。”
“有毛好鉴定的。”许典憋了瘪嘴说:“如果是真的,那群家伙肯定又得抢功劳了,这次可是毒品交易,如此大的功劳不能让他们抢了。”
我原本听到要鉴定还有点担心呢,一听许典这样说这才松了口气,这几个家伙幸好只是物证科的,虽然都是警察,但没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刑警。
要是经验丰富的刑警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报组织,毕竟毒品交易肯定十分危险,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功劳不功劳的问题了,但这几个家伙就跟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还在讨论怎么怎么抓那群人。
“哥几个,不然我们把这个消息上报上去?”我提议道,我原本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三个就是想让他们报告,然后带人去抓的,不然我一个新人举报这么大的消息上面肯定不会重视。
许典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上报个毛,这可是大功,我们几个就够了,叫上你那个翔哥,就是上次和我们几个喝酒的那个,我们几个干一票大的,让那群刑警看看什么叫男儿本色。”
“干一票大的,大哥,怎么听起来我们像土匪。”我汗颜了一下,想了想,其实也可以,虽然对面是毒贩,但我和翔哥会道术,胜算其实还是很大的。
而且毒贩哪像电视上那样,遇到警察就拿出什么散弹枪开火的,一般毒贩遇到警察是掉头就逃跑,非得开枪也是冲着自己旁边的同伙大腿上开两枪,我们抓他同伙就会被拖延一下,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个道理,当然了,逼急了人家也会玩命。
比如我在乌江镇遇到那群家伙,但他们绝对是极少数,那群家伙是真正的悍匪,脑袋别裤腰带上的,蹦人都不眨眼睛那种,但是现在那种悍匪少之又少。
他们三人越说越激动,我们告别黄家人,驾车往回走。
回去以后前几天还是照常过,最后第六天晚上的时候,许典把我和翔哥交到了他们家里面,我之前也把这件事情告诉翔哥了,翔哥听到要去抓毒贩子当时差点没给吓哭。
不过最后一思考,还是同意了,这就涉及到立功了,现在,特别是在内地,大案子还真就少得可怜,偶尔出现个凶杀案还是被上级给抢功劳。
一破案就是夸张某某局长领导有方什么的,谁能知道其实是最底层的小警员天天干事最后功劳一分没有,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功劳更是没有了。
在警局,想要往上爬,只有立功。
我们一共五人坐在许典他们家客厅,许典神神秘秘的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五个被油纸包起来的枪,还有十个弹夹,每个弹夹就五发子弹。
“这可是我找人弄出来的,明天用完还得还。”许典笑眯眯的拿起一把手枪,我也拿起,熟练的装上弹夹,试了试手感,很不错,在警校我们也是学过射击的,但真正拿枪上阵还是很少。
“明天,我,辉子,翔子三人上去抓人,笑笑你和老陈就在外面等着,出来人就逮着,别放跑一个。”许典很有自信的安排了起来,好像一切已经掌握了一般。
“明天还是先观察一下对面有多少人再决定吧。”陈清毅拿着冰冷的枪淡定的说。
“先说好,对面五个人以上我打死也不上哈。”翔哥先开口了:“我就想跟着混个功劳,可不想玩命。”
我在旁边,看着许典此时拿着枪,自信的模样,我摇了摇头,我们这支队伍真的有点太玩命了,一个法医,一个毒理检验,一个病理检验的,还有一个交警队加上我一个菜鸟,摇了摇头,我真不抱什么希望。
明天实在不行只有用一点道术了,我和翔哥一人取了一把枪,又聊聊,就往回家了。
到家以后我就冲着翔哥问:“翔哥,明天有没有什么道术能排上用场?”
翔哥一笑:“嘿嘿,你猜呢?我要没有后招真能跟着你们这群菜逼去送死?放心好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我想想也对,翔哥的性格还真不会跟着我们干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