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家门一看,翔哥坐在沙发上叼着根烟,一脸愁容的在样子,我走过去躺在沙发上,伸展了一下身子问:“到底啥事啊?整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成都闹妖怪了。”翔哥摇了摇头,皱眉说。
我楞了一下,看着翔哥的样子,就问:“不就闹个妖怪么,至于么,房叔,聪叔不都在么,灭个小妖怪不跟玩一样吗?”
“事情是这样的。”翔哥给我说了起来。
原来事情就发生在我和寒思凡离开的第二天下午,警方在一个下水道发现了一具被不明生物啃得残缺不全的一具尸体。
然后今天每天都会发现有人消失,然后没两天就会在下水道,或者垃圾桶里面发现腐烂的尸体。
一开始警方还以为是一起穷凶极恶的凶杀案呢,虽然死者互相之间根本就没什么联系,警方初步定性为是个杀人狂。
由于死者基本上都是夜间十一点到两点之间遇害的,警方就挑选了一个好像是警校的一个格斗冠军什么的一个挺能打的家伙,然后给他衣领装上了微型录像机,让他没事在外面闲逛。
没想到当天晚上这个警察就消失了,那个只是录像机,也不是什么监控设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天后人们这才在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他的尸体,浑身也是被不明生物给啃得残缺不全的,死相极其悲惨。
不过好在那个微型录像机还在,当时就有技术部门的人拿回去调出视频来看,这一看差点吓坏那些警察,这个死掉的警察竟然是被一只一米多高的黑色狐狸给叼走的。
然后被叼到了一个好像是古代客栈一样的地方,那里还有很多的‘人’,然后一堆人就开始啃咬起了这个警察,这个警察也想反抗,但那些人力气很大,根本就由不得他反抗。
大致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听翔哥说完,我顿时站了起来,浑身一阵冷汗,问:“红门客栈?”
翔哥皱眉点了点头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之所以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来看看那个视频,看能不能确定那里是红门客栈。”
我点了点头,说:“走!”
拉着翔哥快步跑回警局,直接就跑到了技术部门,进去一看,嚯,还是熟人,竟然是许典,此时许典穿着个白大褂,抱着一个电视在看呢,这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
“老许啊,你跑这来干啥,你不是法医么?”我奇怪的问。
没想到许典竟然异常兴奋的冲着我说:“你懂个屁,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死的人真是死得太有艺术了,你来看看。”
我一看电脑频幕,竟然全是一些尸体的图片,还有一些解剖的图,我就骂道:“这啥玩意啊,你没事蹲在这屋子里看***我都能接受,一大老爷们在屋子里面窝着看这个?”
“你懂不懂艺术。”许典有点病态的说:“这些尸体的死法我从来没看到过,而且你是不知道这伤口的手感,那真是。”
说着说着许典就闭上眼睛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我看着许典的样子,叹了口气,知道这家伙这方面的确是有点变态,很喜欢研究各种不同的尸体。
翔哥在一边解释道:“当时发现这个视频以后上面就下了禁口令,除了一开始看过这个视频的人,其他的警察都没资格知道。”
“后来不是要研究这个视频么,太血腥了,一开始三个技术部门的哥们看了现在估计还在医院吐呢,没办法,上面只好把许典这个变态叫来了,他毕竟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而且他是法医也细心,能观察到很多细节。”
“切,我倒要看看有多血腥。”我摇了摇头,冲着许典说:“老许,给我放放,我就不信了。”
许典点了点头,就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视频文件,播放了起来,画面一开始就是这个视频到处晃来晃去,好像在闲逛一样。
许典感觉没意思,就快进,两个小时以后,大概是凌晨一点了,这个警察在一处很荒凉的地方闲逛呢,突然视频就从一个巷子里发出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这个人焦急的冲了过去,没想到刚进巷子就是一个黑影扑来,这个时候许典就把画面定格了,这个黑影的模样便被显示出来了,竟然真是一只黑色的狐狸,而且看体型应该还很大。
然后接着放,刷的一下这个警察就被按倒了,要不是视频定格,估计还不知道刚才窜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呢。
然后就是视频的画面剧烈摇晃,过了半个小时以后,画面才转到了一个古代客栈一样的地方。
我一看,艹,真是红门客栈,这个警察的衣服也被丢到了一遍,倒是很好的记录下了这个警察的死法。
竟然是一堆‘人’模样的冲上去按住了他,然后要开他的肚子就掏出肠子等器官大吃了起来,然后手脚也被其他人咬下很多肉。
要按照血腥程度其实在电锯惊魂面前就跟小儿科一样,一般干警察的胆子也不会太小,但电锯惊魂那是电影,这可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些警察估计就是这样才受不了了吧。
最后这个警察也真够爷们的,肚子器官被吃了差不多了,浑身也是血淋淋的,只要出口气就能死掉解脱了,但他竟然忍着疼痛往着摄像机,也就是这件衣服爬了过来,然后死之前张开嘴死死的咬住了这件衣服。
最后发现这个警察尸体的时候也是他咬着这件衣服被发现的,他最后应该怕摄像头不能落到我们手里,所以才做最后的挣扎。
翔哥叹息说:“这哥们也真厉害的,当时发现以后想松开他嘴取下衣服竟然愣是弄不开,他嘴巴就跟钳子一样,无奈只有剪下他嘴里的布块才取下了摄像机,局里也准备给他英雄的称号。”
我看了这视频要说不生气那绝对是扯淡,虽然这警察我不认识,但我相信,不管是谁,看到自己同类竟然死得如此悲壮,也会为他感到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