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生斜着眼，坏笑道：“你亲我一下就让你拍。”
慕小西：“……”
她低下头，有些羞涩，大白天的，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做甚？
“你还在开车，这样不、不好。”她红着脸，磕磕巴巴地小声道。
“你知道开车容易疲劳，需要你亲一下我才能打起精神。”周暮生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道。
慕小西拧着眉，想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不然，你先歇着，换我来开一会？”
“……”
周暮生原本弯起的嘴角，有下拉的趋势。
“你有本儿？”
慕小西嗯了一声，担心有些心疼：“要不换我来开吧，我开…慢点就好了。”
在M市，她特地抽了一点时间把驾驶证给考了，想着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现在能帮周暮生分担一点，她倒是有些庆幸之前去考了本儿。
“不行。”周暮生果断拒绝。
慕小西委屈地扁了扁嘴。
周暮生揉了一把她的头，道：“听老司机的话。”
“……”
这个人真是喜欢摸头杀。
慕小西这样想着，像摸宠物一般，心里忍不住期待他再摸一下。
感觉到头上的手拿开，慕小西失落地望向窗外。
车里的音乐变成了《泰坦尼克号》的经典曲，轻柔而悲伤的游荡在耳边。
周暮生斜眼看她，见她下垂的嘴角，一把抓过她的手，示意她拍照片发朋友圈。
“欠我一个吻，我记下了。”拍完，周暮生道。
刚点完发送的手瞬间僵住，慕小西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偏过头，慕小西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朋友圈里刚发出去的配图，“我不承认！”
反正都已经拍了，谁管欠不欠他的。
“再说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欠你一个吻，那就相当于我欠自己一个吻，难不成要我自己亲自己？”
慕小西撅了噘嘴吧，翻了个大白眼，“你看，够不着！”
“这么牙尖嘴利？”周暮生道。
慕小西端起一个那当然的表情，嘴里却道：“我牙怎么就尖了，嘴怎么就利了？”
虽然不是旅游高峰期，但路上还是有很多附近的车过来自驾游，目测可能会堵个半小时左右。
周暮生转过头，目光如炬，“我确实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说着，一把拉过副驾驶上的人，吻了过来。
轻柔的音乐夹杂着不耐的喇叭声充斥在耳边，慕小西一愣，惊讶地张开嘴。趁着机会，周暮生的舌灵活地滑进她的口腔，在她的牙齿上扫荡了一圈，然后找到她的小舌缱绻缠绵。
直到慕小西快喘不过气儿来，周暮生才放开她，舔了舔嘴唇，眼带笑意地看着她，“嗯……牙齿尖，嘴巴很软。”
俨然一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纨绔模样。
慕小西捂脸，这人简直越来越不要脸了！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发红的耳朵，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不久，车慢慢往前移，过了一个红绿灯后，路渐渐通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