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并没有近了漂亮尼姑的身,因为那两个尼姑已经拦在了前头,语气里突然多了肃杀之气,泼墨忍不住抖了抖,看着那些燃起希望的人又落了回去,心理不想多管闲事,如今名哲保身才是最稳妥的。
跟着漂亮尼姑从底下上来,才看清原来这里竟是尼姑庵大殿后侧的地道,真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待泼墨随着漂亮尼姑到了她的房间时,虽然屋子里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装扮,瞧着到像是一个出家人的屋子,可是里面的香味却是让人觉得甜腻,泼墨有些微的不适,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泼墨到是也没敢反抗。
漂亮尼姑对于泼墨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着安抚道:“你刚才也没吃饱,这会先吃点东西,折腾了一天,身上也脏了,一会我让人送了热水进来,你先洗洗,等洗过以后再好好的伺候我。”
这种待遇,泼墨有些不敢相信了,吱唔道:“你还是说让我做什么吧。”
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要说尼姑,总觉得说不出口,可是要称姑娘,又不合适。
漂亮尼姑到是不在意,拍着手招了人进来,浴桶便也抬了进来,漂亮尼姑笑道:“你先吃着,一会洗好了我再进来,只是千万别想着逃跑哟,要是被抓回来,你就倒霉喽。”
一句话落,还朝泼墨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就如同邻家的姐姐一般带着诱惑,泼墨跟着点了点头,便听到门被从外面关上的声音。
泼墨觉得一个女人对自己能有什么企图,再说自己身无分文也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会伺候人,既是让她洗干净了伺候,想来也是这尼姑好干净罢了。
泼墨也不敢多耽搁,快速的吃了桌上的吃食,然后就把自己泡进了热水里,自己那一身衣物早就在来回的折腾中脏污不堪了。
只是让泼墨觉得奇怪的是,怎么洗着洗着,心理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而且心理还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法,那里面想要做什么,她也心知肚明,只是心下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三爷,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勾搭三爷没成,到这会心理还惦记着呢,不应该啊。
漂亮尼姑出了屋子,一下子就收起了脸上那蒙骗人的和善笑容,外头守着的两个小尼姑没动地方,漂亮尼姑便去了以往议事的屋子,这会已经有几个尼姑守在那里了,师太出门了,今晚要来不少的客人,到时候要如何分配还得等漂亮尼姑来安排呢。
这边漂亮尼姑安排了小尼们回自己的房间候着,把该用的东西都用上,然后屋里就剩下刚才陪着她一块下去地道的尼姑。
漂亮尼姑斜依着身子,媚眼轻佻,道:“怎么,可是还有话说,亦或是对今晚上的安排不满?”
另一个尼姑皱了下眉,道:“这样可真是妥当?万一……”
“怕什么,我在那饭食里,还有屋子里的薰香里都回了足够的料,还有她泡的那个浴,也是带东西的,足够应付今儿晚上那个老狗,真要是被玩死了,师太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难不成你还真想让姐姐我去伺候那个老狗,姐姐这身皮子可是好不容易才保养起来的,要不是姐姐我精明,给了那马道婆银子打点,哪里知道那老狗会有这番爱好,哼,亏得师太还哄骗我如何如何,我才不信呢,再说了,要不是今儿来的这个货色好,就是下面那些,我到是想让她们替来着,别说人家看上看不上,就是看上了,只怕也折腾不下两个回合就得去牵人了,到时候不还得你姐姐我受罪,所以啊,姐姐我今儿也算是佛祖保偌,马道婆也是做了好事,回头再有什么事,我帮着她圆些就是了。”
漂亮尼姑一边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不在意的说道,只是那偶尔斜挑的凤眼却昭显着那话语里的不容拒绝。
吹熄了屋里的灯,听着外面的马蹄响,漂亮尼姑哼道:“你代我去迎师太,然后只让这些人进了之前安排的屋子便是。”
另一个尼姑也没多反驳,转身就出了屋子。
泼墨听到房间开启的时候,只以为是漂亮尼姑回来了,因着身上的异样,她原本想要起身的,可是在水里到让她觉得更舒服一些,而且她也没有可换洗的衣服,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洗过澡以后的衣裳是向来不穿的。
顾不得回头,弱弱的道:“姐姐,能给我拿件衣服吗?”
话刚出口,泌墨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这般的,泼墨也形容不出来,好像三爷在她身上冲刺的时候,她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是这会分明是好一个人在屋子里啊。
原本就飞红的脸颊越发的臊的通红,落在刚才进屋的男人眼里便是有三分的样貌也带了十分的妩媚,更何况泼墨还识文断字,在书房伺候,身上自有一股墨气之气,顿时就进了这男人的眼,当即淫笑道:“小美人,要衣服干吗,爷都进来了,何必再要那等子劳什子。”
泼墨哪里想到进来的会是男子,当即吓的回身就要叫,只是身上并无多少力气,一起一落间,整个人都跌了回去,偏偏激起的水花配上那一别惊恐的小脸,越发的满足了男人的欲望,原本男人还有些失望不是这庵里最美的尼姑,想着等玩完了这个小女人以后再去找那个呼悠人的师太算账,可是这会一瞧泼墨这番作态,哪里还有那等心思,想来这个小女人定是新送来的新鲜货。
这般想着,男人一边扯了自己的衣袍,几步就走到了浴涌边上,在泼墨的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然后一个弯身便把泼墨拦腰找起,泼墨并不知道她让漂亮尼姑下了药,只觉得身子无力,边捶打呼喊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那般小劲在男人看来却是如同隔靴搔痒,反倒弄的自己心火难耐。
不守这位老爷却是有些庇好,比如此刻,并不着急享用眼前的美餐,而是拿了绳子把泼墨的四肢都绑到了床柱上,然后拿了布条把泼墨的嘴给堵上,再然后又拿了各种不一样的物什在泼墨身上四处的点火,却并不享用,及至泼墨被折腾的大汗淋漓,身子火烧火燎的,忍不住呜咽着求饶,只是那嘴里的东西却吐不出,老爷眼睛里的淫笑才越发的盛了……
这一晚,对于泼墨来说,苦痛难言,从来没有这般的憎恨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觉得做一个下人被别人摆布命运是这般的苦楚。
也是在这一刻,泼墨自己压下誓言,若有一日,她定然要将那些让她受了这番苦楚的人后悔今日的作为。
所以说有些事还真是阴差阳错,二夫人不知道只随便卖个丫头竟然被人转手送到了这种地方,漂亮尼姑也不知道马道婆打听的事情只是皮毛,只说这个老爷在女人上有些虐待的手段,漂亮尼姑自己躲了,却不曾想这个老爷原来是不能人道的,因此在手段上更加折磨人不说,还让女人七上八下得不到疏解,好在漂亮尼姑给屋子里下的香并不重,不然只怕泼墨没等老爷领走,就被欲火焚身而死了。
二夫人这会儿还坐在老夫人的屋子满脑遐思,并不知道泼墨的下场,听着老夫人话里话外的点拨,有些不自然的道:“媳妇孝顺,我原想着让她在屋子里的,只是媳妇非要来给娘请安,我也不好拦着。”
区氏垂下眼眸,二夫人这话她自然不能驳,只是二夫人最近做的事可真是够她上火的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看来得在婆婆身边的丫头身上下些功夫了。
到底是隔了一辈,老夫人也不发多管,见二夫人说了这和套话,便也就作罢了,笑道:“到底还是你们婆媳亲近,你娘心疼你,你也就在屋子里歇着就是,虽说你是新进门的媳妇,可也不必短了面子,如今你肚子就是颜家的功臣,就是三小子说你,也只管把我这话回去就是。”
区氏笑着应了,又说了两句逗笑的话,大伙这才从老夫人的院子散去。
觑着人都走了,孙大娘才小声的贴着老夫人的耳边说道:“老奴最近听说二夫人那院子里闹的不大太平,这临年了,还卖了个丫头。”
这都分了家出去的儿子,老夫人也不打算多管,不过这大年下的,别家只有往进买人的,哪里有容不得人连年都不让过的。
心情不好道:“卖的是哪里的丫头,可是不晓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