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雷与电唱戏减痛
这些声息都没有逃过我的耳朵,我内心极力在控制自己情绪,崔亚的事情已经闹得我六神无主。还有一个盗走我大洋的女人,频繁救了我好几次,已经公开的向我说道:我欠她的情。令我非常的头痛。
我心里非常清楚,刚才这个女孩向我发出爱的信号,明知道我也不敢再搭女人的边,而且,暗骂自己混蛋,早晨,抽了那股神经,去招惹这个女孩多说不少的话,现在看来这个女孩是有意的在表白……
我的大脑立刻回忆当时自己的行为,“我的哥哥没少吃,那就说明他不要紧了。谢谢小妹妹帮助,等我哥哥醒来,我必告诉他,让他牢记你的恩泽。不知小妹妹是否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们,我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哥哥。”
前边话没有什么毛病,就是不该问那女人的名字,这是我再给自己惹麻烦。这个慕雨自从这个女孩来后,他可一句骂人的话也没有出口,难道他也……
就在这时,那个叫蒙诚的医生走了进来,“二位兄弟,路文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吧?送来的饭菜不知道对不对你们的胃口?”
我不能再装作练内功了,马上说道:“谢谢,蒙诚大哥的厚谊,我路哥哥伤势在你的治疗下非常见好,我们来这里给蒙大哥增添了不少麻烦。
还麻烦你的妹妹给我们送饭吃,那饭菜做的非常好吃,心里感激不尽,在这里受小弟金淼一礼。”双手抱拳给蒙诚弓腰施了一礼。
“金淼老弟,”严肃的蒙诚咧嘴一笑,黑漆的双瞳炯炯有神扫视着我,双手抱拳回礼道;“不必客气,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路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非常的抱歉,为了路文更好养伤,你们就得委屈点,在这个屋里呆几天,等路章安排好,就把路文送走。”
蒙诚说完就拿着听诊器给路文检查起来,然后,又给路文号起脉来,随口问道:“我妹妹刚才来,没有给路文探脉吧?”
那时,我的思维在排斥小苑,布起不闻不问的保护网,明知道蒙诚是在问我,我却无法回答是探脉还是没有探脉。
“探脉了,还扒眼睛看了妮!我在旁边看到的。”慕雨替我解了围,在一旁温声说道。
慕雨话语令我都感到的诧异,平时那唬声傻气,这两天变成了温柔细语,连一句粗话烦躁语言都没有出现,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别人来说,我是不会相信。
忽然,我想起那个打慕雨的疯子女人话来;“你这个傻小子,我打你是轻的,我在为你清脑,哦,有人打过你,我说比以前聪明点。
但,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改过来说粗话的毛病,我今天替你的母亲教训你一下,下次再说粗话,我就把嘴撕开,看你还说不说粗话。”
“你是谁?敢打我,比我妙哥打我,打的还清凉。”
“别管我是谁,打你是再给你治病,再说粗话还打你。今天我有事情就不教训你了。
今后,你再说粗话,我听到一次就打你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我走了,你要好自为之。你的好人来了,我不想见他。”
那个女人说;“你这个傻小子,我打你是轻的,我在为你清脑,哦,有人打过你,我说比以前聪明点。”
这句话提醒了我,让我想起管制慕雨时,我打过慕雨后脑勺子两次,而我每次打他,慕雨都说过;“打得脑袋清凉。”
难道慕雨变聪明跟打他的后脑勺子有关系?他的傻气是脑袋里经脉堵塞所造成,那个女人打他,是真的在给他治病。
“金淼。”蒙诚叫我的话,打断了我的联想,立刻集中精力听蒙诚的下文。
蒙诚道:“路文身上的麻药马上就过劲了,伤口有的会剧烈疼痛,你们要准时给他吃镇痛消炎的药,明天我在给他伤口上的药换掉。
这是两袋药,一袋是消炎的,一袋是镇痛的,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片。
但不能同时吃,镇痛与消炎的要隔开两个时辰后才能吃,千万别弄混与耽误吃,拜托。”说完把药袋递给我就往外走。
我与慕雨把蒙诚送到房间的门外,蒙诚就让我们回屋。
为了夜间行动,我进到屋里就吩咐道;“慕雨你先睡觉,到时候我会叫你起来,这次你可不能再离开这个房间,一定要把路文看护好。
如果,你不好好守在这里,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情,你爷爷家就别想去了。”
“妙哥,不要说了,我睡觉还不行吗!”慕雨说完了就去睡觉了。
“水、水、水。”把椅子上打坐入静的我叫醒,赶紧站起给喊水的路文倒一碗水,端到路文的嘴边用小瓷勺饮了进去。
路文逐步清醒了,疼痛也随之而来,那痛苦的声音虽然没有喊出来,他嘴里的上面贝齿已经咬紧了下面的嘴唇……
我把镇痛的药给路文吃下,用手去握住路文的手,心里知道路文在刚强忍受,我眼睛里已有些潮湿,要不是帮助自己,路文也不会受伤,这份情终身难忘……
虽然,路文性格直爽,但他的眼睛可不容沙子,大眼睛看见我深邃星眸里流露出对他的爱护与感情的激动,为了不让我心情难过,分散他的疼痛与我的困惑;
“金淼,我听小弟说,他们遇见你时,你说是走江湖卖艺的人,说你是唱蹦子出身,为人豪爽,不婆婆妈妈的,做事果断。
我碰见你,才与你结为金兰弟兄。现在,能不能小声唱两段蹦子(二人转),让哥哥我轻松轻松!”
“行,我就给你一个人唱个盘道。”我爽快的答道。
“金弟,你一个人能唱吗?”路文不知道我唱蹦子的底细,才有此一问。
“路哥,你听好吧!”我是非常自信的,清脆悦耳的旦角唱道:
“赵州石桥什么人修?玉石栏杆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轧道沟?什么人镇守三边口?什么人勒马观春秋?”
我唱道这里立刻倒口,那声音顿时一变,丑角的幽默逗哏的话语唱了出来:
“赵州石桥鲁班修,玉石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轧道沟。杨六郎独把三边口,关云长勒马观春秋。”
“金弟,唱得太好了,我都不觉得伤口疼痛。接着往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