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消息传路遇埋伏
“七弟,”我小声道“我正在想,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对咱们下手?有一点我敢肯定,被咱们跟踪的那个女人和拦截咱们的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对了,你们在客栈里面正在唱蹦子(二人转),是怎么知道外面有事情要发生?而骑马就走的?”
“六师哥,我与李九正在唱大西厢,忽然,有一把飞刀噌地向我射来,我一闪身,就被我的二指夹住,取下飞刀尖扎的纸条,那上面写着;
“日本人部队,已经进了钱家店,马上要查客栈,你等没有良民证,要早做准备。”
我和李九立刻骑上骡子,冲出那家客栈,随后就看见你和那些人打在一起。”
“七弟,在飞刀向你奔来时,你有没有去看是谁向你抛的飞刀?”
“我那时,正在聚精会神唱大西厢,等我发现老道没有了,就有飞刀射来,我用手指头夹住飞刀后,就向飞刀来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看见。”
“好再吃点就睡觉吧!”我二人把桌上的烧鸡与酱牛肉吃进一半,剩下的烧鸡与酱牛肉与馒头都放进褡裢里,把饭钱与住店的钱都付给小二。
我二人就迅速进房间,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盖一床被呼呼睡起觉来。
李九先睡的觉,比我二人醒得早,就想出客房去洗脸。怕惊醒我与哈日努特,刚轻轻地打开房间门插销,顺着门缝飘进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
“昨天晚上,你们对客栈里住的人都看过了,没有特殊人吗?”
“若月大佐,我在睡觉前,把客栈里住的人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扎眼的人,都是老实巴交庄稼人,而且,都在偏房住,在这里说话是非常安全的。
清脆悦耳声音响起;“你二人刚才问我,为什么走这么早,我刚刚接到内山将军的电报,在咱们离开哲里木那天晚上,咱们去的那个大院是多么严禁,可就有人比咱们特殊行动队的人还厉害。
硬从戒备森严宪兵队大院哪里,把要犯宋喜旺救了出去,与你俩喝酒的警备队长山本五郎已经殉职,那个院里住的人没有几个活着,基本上都去见天照大神。”
听这里,李九立即闭住呼吸,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听了下去。
“若月大佐,你的英明果断离开哪里,”一个拍马屁的男人声音响起“咱们那天要是住在哪里,恐怕也要受到冲击与牵连,不死不伤也得受到处罚。
最低是关东军司令部,都会责成咱们警惕性不高,被支那人打死打伤那么多人,并且,把重要人犯救走。难道咱们人事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清脆悦耳女人声音响起;“那是不知道的,就凭内山将军精明劲,他要知道能不做防备吗?咱们布下情报网都没有一点消息报上来,简直就是聋子瞎子。
只有开鲁镇,咱们内线传来消息,金、丁、葛、冷、薛五家的家人神秘失踪,与板原佳留县长、伊东宪兵队长与野上三人有关系。
这几天,他们宪兵队跟皇协军的人,在金家堡夜间进行设伏,差一点没有抓住金家的人,三人封闭消息不上报,令咱们人都没有机会把情报送出来。”
“若月大佐,板原佳留县长、伊东宪兵队长与野上少尉三人那几天,在金家堡夜间进行设伏,我说吗,咱们在这一带活动,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原来是被他们三人给封锁了。”
话音停顿一下道;“恐怕内山将军也不知道板原佳留县长的行动,那么,请教大佐,板原佳留县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女人的清脆悦耳声音响起:“你们俩跟我多年,我就告诉你俩一点秘密,板原佳留是咱们国家贵族家庭教育出来的人,他控制手下有一定手段。
而且,马上就要调到关东军司令部去任重要职务,到开鲁去当那个县长,那是为了他的官途上镀金的,好堵众人之嘴。
对那五家采取行动不上报,这里面有三个原因,一,他与这五家有世仇。不想让外人知道内幕。二、没有抓到五家的人,那是最不光彩的事情,对他镀金有影响。三,他对内山将军有反感,不想让内山将军知道他的底细。
我只能跟你俩讲这些,一定要保密,泄露出去就有杀头之罪。好了我已经吃饱,招呼他们马上出发。”
嗒嗒嗒皮鞋声音响起,那些人“砰砰砰”跟着都出去了。
李九没有马上出去,而是,立刻叫醒我与哈日努特,把听到的那些话,说给我二人听。
我听李九讲这些,就回忆起我与慕雨在金家堡外面大树听到板原佳留说得那些话,和父亲给我留下的信息,我判断出在钱家店拦截的我们那些人,极有可能是我爷爷当年杀那些通匪人的后代,借着日本人的势力前来报复。
我忽然心里一惊,瞬间想道:这些人一会就兴许追来,“七弟、九弟,不能再这里呆下去,得马上走,不然又会遇到拦截。”
我拿起褡裢当先走了出去,哈日努特与李九马上跟了出去……
李九路过马棚时,又向里面看了一眼,那些马匹都不见了,我们三人在偏僻的马棚取出自己骡子与马,翻身上马扬鞭纵辔放开四蹄奔腾起来。
我们三人纵辔坐骑奔跑的方向是去郑家屯,跑了很长一段路,离挺远三人就看见一条蜿蜒大河,顺着马路奔跑快速来到教来河大桥西面。
桥头路的两旁都是矮树丛。旷野的秋风刮得呼呼响,使异常声音听起来都模糊不清,路上无行人,桥上无异常。
我们三人一磕坐骑的肚子,那马夸夸夸地过了大桥,刚到桥东面,噌噌噌从矮树丛中窜出十多个人,刀剑枪棒拌马绳一摆,顿时挡住我们三人去路
我立刻向前方看去,硬冲,对方有三道拌马绳设在哪里,稍微一迟疑,在我们身后桥西面也出现七八个人,已快速向我们三人奔来。
一个手持长剑头带毡帽,身穿宽松长袍脚蹬青布鞋,面貌英俊的中年人高声喊道;“站住,你们三人那位是金家后人金淼。”
那人眼眸里闪烁着杀气腾腾的目光,发出慑人魂魄的气质。
我勒住坐骑,深邃星眸射出两道毫不示弱的冷寒之光,“我就是,有何贵干?”
我知道这功夫示弱是不行的,不是星谷家族人,我心里是没有惧怕感的,胆气非常的壮的,我的语气里带着威严与强悍。
“是就好,金淼,你父亲金启元哪里去了?”那人又严厉的问道。
“你没还说出你是谁?为何找我父亲?你不说出底细,我金淼有告诉你的必要吗?”我说出这些话,听起来是咄咄逼人。
意思说得很明白,让对方道出为什么要拦截三人的原因。
“金淼,你小子不要太狂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