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穰对黄承彦说了,说大哥你是不了解我家主公,这个马超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主儿,要不然我这样的也得不到重要,另外我家主公帐下典韦将军人称古之恶来,那长相,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狰狞,但是我家主公用他为亲随大将,要是以貌取人,早就换人了。
听了这话黄承彦先是一喜,接着双摇了摇头,说这个跟别的不一样,亲随大将那只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这老婆是用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的,那得黑夜白天的看着,就咱们这闺女,自打二岁以后,连她妈都不敢跟她睡一个屋,怕半夜里一睁眼吓死过去,难道马超他就不怕吗?黄穰一琢磨也是这么个道理,这玩意儿晚上钻一个被窝儿,一睁眼就看见一副白生生的牙在那里打呼噜,除了牙看不见别的,这玩意儿是得吓个半死。
他们这里正说着聊着呢,猛然间就听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地动山摇,房子连连晃动,黄穰一把拽住黄承彦就跳到院里头去了,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儿?地震了吗?”说着抬头四下观看,就在西南方一朵黑云平地生起,一股呛人的烟味儿就扑过来了,他正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几个家奴跟头把式的跑过来了,说回禀两位老爷,大事不好了,小姐住的院子他突然之间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的一声巨响,然后就火光冲天了,您快去看看吧!
两个人一听急忙冲到了院外头,就见院门紧闭,黄承彦看了看说都别慌都别慌,你看了没有,门关上了,这丫头肯定在搞什么试验呢,咱们进不去,她这院子里头都是机关,上次我倔中机关,被扔屎坑里泡了好几个时辰!一个家奴对他说,说您请来的客人也进去了,黄承彦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心说马超可别出什么意外。
他们这里乱着,院中黄月英把这事情的经过跟马超讲了一遍,她跟黄穰是什么关系,黄穰跟他爹的关系,她一说马超就明白左慈为什么给他定下这门亲事了,如果结交了黄家,对自己将来的事业有很大的好处,黄月英对马超说,说事情我已经跟你讲开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也明白,我也知道,论长相我配不上你,虽然我长的难看,但是我能帮着你扫平天下,你刚才也说过了,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何去何从我也不你了,大不了我老死终身就完了。
马超叹了口气说道:“黄小姐,说实在的,对于你的才学马某深感佩服,但是对于你的脾气秉性我并不清出,我的为人你也不太明白,这样的婚姻能幸福吗?至于你长的很是这个出奇,某到是不太在意!”马超心说了,庙里的怒目金刚比你可怕多了,我上辈子天天对着他们也没吓死过去,不就是跟你一个被窝睡觉嘛,大不了戴个眼罩就是了,非洲娘们我也不是没见过!
黄月英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马超说这样吧,咱们先把亲事定下,你呢,跟我去游学天下,等到我回北地的时候,如果你觉着我可以托付终身,哪我自然没话说,如果你觉着我这个人不怎么地,咱们就算拉倒,你看如何,马超心说了,最好是拉倒啊!虽然我很缺人少,但是人才比起我一辈子的幸福来说,还是后者重要啊!
马超说的很真诚,黄月英听了点了点头,说道:“男女受授不亲,既然咱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合与不合妾身都别无选择了,不过既然将军愿意先定下亲事再论其它,妾身自当尊命!”马超说我这主要是为你考虑,如果你要马上成亲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一三五我跟昭姬住,二四六我睡书房,礼拜天把自己灌醉了不回家。
两个人商量妥了,黄月英过去把铁门落下去,从院中走出来了,一开门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就见黄穰、黄承彦,连蔡琰、张宁都来了,众人提着铁锹抡着镐正乱着呢,马超说好家伙,都在呢,你们这是干吗?这个地儿要折迁吗?要折迁也得先通知一声儿啊,最少要在墙上画个圈儿写了折字儿啊,暴力折迁可是要不得地!
蔡琰一见马超就扑过来了,说夫君你没事吧,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还没等马超说话呢,她一抬头看到黄月英了,把她吓了一大跳,黄月英到是落落大方,过来给蔡琰福了一福,说道:“姐姐是蔡昭姬吧,小妹这厢有礼了!”蔡琰吓了一大跳,心说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女的呀!女人还有长成你这个模样的!
人家见礼了,蔡琰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出身,稳了稳心神过去还了一礼,说道:“还礼,还礼,妹妹敢是被火烧了吧,你看看这都熏黑了,用不用找个郎中来看看?”马超一听差一点儿乐了,看了看蔡琰再看看黄月英,这两个人,黄月英身高七尺九寸,甚是丰满,蔡琰只有六尺多高,小巧玲珑,一个黑中透亮亮中透黑,一个洁白如玉白中透红,这两个人往那儿一站,一个天使面容天使的身材,一个魔鬼的身材加一副魔鬼的面容,真是绝配,把美的衬托的更美了,把丑的衬托的更丑了。
马超心说,唐朝的尉迟恭有黑白二夫人,我这也算是黑白二位夫人了,蔡琰看黄月英得仰着头瞧她,蔡琰和黄月英过去跟张宁说话,黄承彦跟黄穰过来给马超道惊,黄穰插手施礼,问道:“主公,您没事儿吧,刚才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大的响动?”马超看了看他,说:“黄将军,你瞒的我好苦啊,我本来还以为要到江东去迎亲去呢!”
黄穰一听这话,就要跪倒磕头认错,马超急忙把他拉住了,说道:“黄将军,咱们北地可不兴跪礼,只跪天子父母和死人,前两者我都不是,你这是咒我死呢!”黄穰一听急忙站起来,张了半天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马超呵呵一笑,过来冲着黄承彦躬身一礼,说道:“岳父大人在上,小婿这厢有礼了!”
他这一说把个黄承彦乐坏了,看来这亲事是成了!他急忙双手相搀:“贤婿免礼平身!哇哈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老怀大慰,总算是去了一块心病!黄穰就对马超说了,说主公您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呢?马超想了想,很郑重的对黄承彦哥俩个说道:“二位,别问了,这件事情到底为止,任何人不得传扬出去,否则从严惩处!”两个人见马超这么郑重,也就不好再问了,只好吩咐下人不得胡乱议论。
马超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保密呢,这里头有个原因,对于火药这种东西,马超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还不具备制造枪炮这些热兵器的条件,那么火药只能用来做炸药包一类的东西用,这玩意儿杀伤力太大,那炸药包要是点着了丢到人群里头,绝对的一炸一大片,伤亡的人数就会成倍成倍的增加,这是马超不愿意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同胞,少死一个是一个,后来曹手下的马钧发明的“爆竹”把火花装到竹筒里做成鞭炮完儿,除此之外也没有再做更大的发展,一来是因为当时的条件不允许,二来曹也认为这东西杀伤力太大有伤天和,所以才造成了后世枪炮都是洋人发明的这一事实,实际上龙朔国人造不出这东西来吗?不是,只是龙朔国人太善良了,不愿意造这种杀伤力巨大的东西,认为这玩意儿有违天合。
马超不让人传出这个去,就是为了先不让热兵器登场,等到一切都安定了,不再有大规模的战争了,条件允许了,再发展热兵器,用来推动科技的进步,那时就不会再成千上万的死人了,另外此时保密,在以后攻城略地的时候也可以用来忽悠个别人嘛!
黄月英的院子里遍布机关,没人敢进去,这些全都放下回头再收拾,把马超请到了厅中摆酒压惊,新姑爷上门了,自然要好酒好菜的好好招待,马超拿出钱来打赏下人,又把北地的人参等名贵的东西当作聘礼给了黄承彦,老黄家家大业大,有的是洋蜡,黄承彦什么没见过呀,自然不会在乎什么财礼不财礼的,全都收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马超就对黄承彦说了,说岳父大人啊,我到荆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见见水镜先生,您看明天您能不能替我引见引见啊?黄承彦就说了:“贤婿啊,你的打算老夫我也能猜出几分,我替你引见是没有问题,但是你要是想招揽司马德恐怕事比登天还难,不但水镜先生,就连他书院中的那几个人也没有一个好说话的,恐怕弄不好你白费力气。”
马超听完了微微一笑,说您说的都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到这荆州来,实际上只是为了一个人,黄承彦想了想,说我可能知道你为了谁了,这样吧,咱们把他的名字写下来,然后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马超说好啊,那咱们就看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