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到的正是时侯,就在两个孩子要被赶出家门的时候马超来了,救下了他们,恶奴连滚带爬一窝蜂一样的跑进院中把门关上了。年长的少年整了整身上被撕破的衣服,对着马超躬身一礼,说道:“多谢英雄相救,陆逊无以为抱,请上受逊一拜!”说着就要跪倒磕头,马超连忙把他扶住。
这两个孩子是陆逊和陆绩,这一点马超早就猜出来了,他过把扶住陆逊,说道:“小兄弟不必多礼,但放宽心,万事有某给你做主!”陆逊看了看马超,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马超见陆逊小话跟个小大人一样,心里微微泛酸,家里没有大人了,让这么小的孩子撑起一份若大的家业,真是太不容易了,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伯父身亡,小小年纪带着比他更小的马岱四处游走的苦处来,忍不住虎目含泪,拍了拍陆逊的瘦弱的肩膀,说道:“不必如此客气,我乃扶风马超,你叫我一声兄长就是了!”
一听说他是马超,陆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道:“原来是马将军,恕陆逊失礼了!”马超冲着含着眼泪看着他的陆绩微微一笑,问道:“你是陆绩?”陆绩学着陆逊的样子给马超躬身一礼,说道:“童子陆绩见过大将军哥哥!”马超蹲来笑着看着他说道:“叫哥哥就行了,不用带个大将军!”
正这时候就听人声鼎沸,一队人手里抄着木棍锄头冲了过来,马超抱起陆逊和陆绩,飞身跳上战马,叫了声:“老伙计,跑啊!”照夜嘶鸣一声冲出去村绝尘而去,等到跑出老远去了,陆绩问马超:“兄长手里有枪有剑,为何不杀死那些歹人?”马超呵呵一笑,说道:“他们都是你陆氏一脉,有道是亲不亲故乡人,砸断骨头连着筋,一笔写不出两个陆来,他们一时财迷心窍但是罪不至死啊,只要把那个带头打砸抢的处治了就是了。”
陆逊听了深以为然,陆绩年纪太小还不明白,他只知道这些人都是坏人,抢了他们的家,抢了他们的东西,陆逊对马超说道:“将军,如今我陆家的女眷还在他们手中,请将军释以援手。”马超笑道:“我和你们陆家的陆贾乃是故交,与你陆家也不算外人了,你叫我兄长就行了,将军来将军去的岂不是见外呀!”
见马超三番两次跟自己这么说,陆逊也很感动,点头说道:“既如此陆逊高攀了!就依兄长之言。”马超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对了,贤弟呀,少年人就应该有少年人的朝气,不要总是老气横秋的,万事有为兄替你做主,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陆绩好奇的问道:“火焰山是什么山?”
马超笑道:“火焰山是一坐大山,传说啊”他边走边给他们两个讲故事,一直离村子很远了才驻马停下,对陆逊哥俩个说:“好了,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休息,等到援兵来了就回去救人!”等了有半天的功夫,武安国带着大队人马来了,他带来了一百飞虎军,陆逊和陆绩哥俩个一见这些彪形大汉全都吓了一跳,马超笑道:“不要怕,他们都是好人!”
武安国到了马超面前想要下马,马超说道:“好了,不必多礼,咱们救人要紧!”武安国领命带着一百人跟着马超二次进村,这次一进村就见许多的乡民举着棍棒守在村口,见马超这次带来了一百多凶神恶煞吓的发一声喊全都跑了,马超带着他们二次到了陆家的门口。
到了近前就见二门紧闭,马超微微一笑,说道:“安国,砸门!”武安国领命甩镫离鞍跳下马来提着锤到了门前,把手里的大锤一抡,喝了一声:“给我开!”咣!一锤震的门洞子尘土飞溅,但是大门挺结实,没砸开,武安国一见说哎呀还挺结实,二次卯足了劲喝了一声你给我开了吧!大锤抡圆了猛击,轰隆一声巨响,两扇大门被砸趟下了,往里一倒激起尘头飞起来二丈多高,溅的武安国一身一脸,他咳嗽着从烟尘里跑出来,弄的跟庙里的泥胎差不多,逗的陆绩呵呵直乐。
马超把手一挥,说道:“进府,有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一百飞虎军高声答应了一声跳下马来提着刀就闯进院中,马超抱着两个孩子驻马在门前看着,就听院里边叫骂不休,接着传来兵器的撞击之声,跟着惨叫声不断,鸡飞狗跳,陆逊对马超说道:“兄长,后边有后门!”马超一听忙对武安国说道:“安国,你去堵后门!”武安国领命上马绕到后面去了。
功夫不大,飞虎军的一个排长出来了,身上全都是血,到了马超近前敬了个军礼,说道:“禀主公,全都抓住了,反抗的全都解决了!”马超说道:“你们把尸体全都处理了别吓着孩子!”飞虎军领命进去了,陆绩抬头看着马超说道:“我不怕,我见过死人,当初在庐江的时候城里死了好多人,我爹爹也”说着眼泪又在眼圈儿里转。
马超心里一酸,说道:“小弟,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可不许哭哦!”陆绩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马超轻轻擦干了他的眼泪,觉着鼻子酸酸的,忙抬头看了看天,这一切都被陆逊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功夫不大武安国从院里出来了,说道:“主公,从后门抓住了几个恶奴,其中还有一个是头!”马超听了说好,一催马进到府中,到了堂前跳下马来把两个孩子抱下来,马超带着他们走进了堂中,堂中有好多的女眷,陆绩一见叫道:“母亲!”奔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扑了过去,那是他的母亲张氏,张氏一把把陆绩抱在怀中,哭喊着我的儿啊,娘还以为见不着你了呢!
等娘俩个哭了一阵子,陆逊过去对他们母子说道:“祖母,你现在带小叔到后堂去吧,孙儿要处治一下这些恶奴!”论辈份陆绩是陆逊的叔叔,虽然他比孙逊还要小,但是萝卜不大长到“辈儿”上了,张氏听了点了点头,冲着马超福了一福,说道:“逊儿,要好生招待这些恩公!”陆逊躬应应是,把这些女眷全锻到后宅。
接着马超命人把那些被抓的恶奴全都押了进来,又从柴房里头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陆贾找到了,一问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原来陆家有个管家叫陆虎,在海盐这里的这处宅子一直是他打理着,陆逊带着族人大老远从庐江逃到了这里,这个陆虎一听陆家的老太爷死了,他可就动了歪心眼儿了,这时又加上陆家的旁支要跟陆逊分家产,他一看与其便宜了他们倒不如便宜了我!
所以他就带着三百多恶奴造了反了,陆贾见事不好,带着手下的几十个下人奋起反抗,想保着陆逊和陆绩逃走,结果人少打不过人家,手下人全独光了,自己也被打成了重伤扔到柴房里头了,余下的旁支大部分都被陆虎给杀了,剩下不多的也都逃了,他们一动上手,村里的其余的陆家旁支的人一看发财的机会来了,全都冲进陆府大肆轰抢,陆虎这会儿也没功夫管他们,眼看着陆家的家财被抢走了大半,陆逊和陆绩对陆虎破口大骂,说但有三寸气在必报此仇,陆虎本来要杀了他们两个,一听这话反倒乐了,说好,我到要看看你们两个崽子怎么个报法,说着让人把他们轰出陆府去,正在这么个时候,马超带着人来了。
听完了之后马超气炸连肝肺锉碎口中牙,问陆逊:“小弟,你看怎么办,这些人是杀是剐?”陆逊还是很仁慈的,恨恨的咬了咬牙说道:“这些恶奴死有余辜,杀了就是了,剐就算了吧!”马超哼了一声说道:“余者全都斩首,把那个陆虎绑到门外点天灯!”飞虎军应了一声是把几十个屎尿横流的恶奴拉了出去全都宰了,把陆虎绑到门外的桩橛之上浇上油点了天灯了,陆虎的惨叫之声传出多远去,整个村子都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