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被曹杀的大败,一溜烟逃到了黎阳北岸,在这里屯兵的大将蒋义渠把袁绍接进了中军大帐,说主公您不在官渡跟曹绝一死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来打猎了吗?袁绍一瞪眼,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我这模样像是来打猎的吗!我这是被曹给猎了,要不是我跑的快就作了他的猎物了!
又过了几天,手下的武将谋士逃回来了不少,最后一问,沮授不知去哪儿了,袁绍叹了口气,心说他肯定是被曹虏了去了!一想到沮授他马上又想到田丰了,说悔不听田丰之言,这回我算是没脸见他了!这么一想,袁绍当时就下了一个狠心,他派人先一步回去把田丰杀了,省得让他看自己的哈哈笑。他哪知道,现在的沮授、田丰两个人早就不在他的地盘儿上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呢?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两头的事儿,咱们放下袁绍再说田丰。
田丰被袁绍关在了狱中整天唉声叹气,狱卒就说了,田先生您也别叹气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您就是叹气也没有用了!田丰说我叹只叹自己识人不明啊!就这样过了有几个月的时间,这一天狱卒兴冲冲的跟他说田别驾,我给您道喜了!田丰说喜从何来呀?狱卒就说了,袁将军大败而回,这次他回来一定重用您!田丰听了苦笑了一声说这回我算是死定了!狱卒说瞧您这话说的,您死不了了!
田丰说你们不明白呀!袁绍这个人外宽内忌,不念旧情,不分忠奸,若是他胜了,一高兴说不定能见我一面,嘲笑我一番放我一条生路,如今他战败了,一定会恼羞成怒,头一个要杀的就是我田丰!狱卒听了不信,说您尽开玩笑,袁将军应该不会这么办,您说对了他还能杀您啊!我们不相信!
结果过了没有几天,袁绍的使者带着剑到了,说传袁将军令,取田丰的项上人头,狱卒听了全都吓傻了,田丰仰天长笑,说道:“果不出我之所料,我就知道袁本初新败之后头一件事就是要杀我田丰!哈哈哈哈”笑罢多时田丰把宝剑接过来,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为无智也!今日受死,死不足惜!”说着就要自刎。
正在这么个时候,突然间就见狱吏大喝了一声:“且慢!”田丰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狱吏突然间暴起抽刀把袁绍的使者一刀砍翻在地,众狱卒一看全都吓了一跳,狱吏冲着田丰微微一笑,抱拳一礼,说道:“元皓先生受惊了,在下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时机以救先生!”说着话几个人从狱卒之中出来,说道:“弟兄们,咱们在一起共事也有一阵子了,我们不想伤了和气,你们也看到了,袁绍不辩忠奸,不识好歹,今天我们要救走田先生,希望大家给个面子!”说着下了众狱卒的兵器打开了牢门,对田丰说田先生请吧!
田丰看了看这些人,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说清楚了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为首的狱吏哈哈一笑,说田先生,我们是什么人你问他就知道了,说着用手往外一指,田丰扭头一看,狱吏抬手一个手刀把田丰打昏过去,说了声田先生,得罪了!过来两个狱卒拿来一个大口袋把田丰装到口袋里扛着跑了,狱吏提刀在后头断后,等到他们出去了,他回头跟这些狱卒说道:“弟兄们,袁绍连田先生这样的大才都不能用,他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你们还是赶紧另谋高就吧!”
说完了他转身走了,等到他走了之后,狱卒们也都跑了,那么这些人是什么人呢?他们都是马超派来救田丰的,这些人都隶属于军统,他们早在田丰入狱之前就已经打入到监狱内部了,马超跟他们说的清清楚楚的,什么时候田丰到了必死的时候了,你们再把他救出来,所以他们一直忍到了今天才救下田丰。
救了田丰之后他们马超把田丰运到了八方居,然后驾着马车出了邺城,出了邺城之后到了联络点儿,把田丰弄醒了带着他直奔黑山军张燕那里,张燕马上派人把他们送到了川市,他们这里救出了田丰,袁绍军中同样有一批人把沮授也救了,救沮授要比救田丰困难的多,因为那是在万马军中。
就在曹带着人向袁绍发动攻击的同时,一批人悄悄的接近了看守沮授的营帐,把看守杀了之后他们见了沮授,沮授一见他们都吓了一跳,这些人黑巾蒙面,全身黑衣,为首的一个冲着沮授一抱拳,说沮先生,现在曹已经破了袁绍的大营了,我们是奉命来救您的,您跟我们走吧!
沮授的脾气跟田丰差不多,当时他大吼一声,说你们到底是何人,胆敢闯入我军营中,说着他就要大叫,冷不防他身后的一个蒙面人一棍子把他放倒了,这个蒙面人丢下手里的棍子冲着为首的那个嘿嘿笑了笑,说道:“头儿,这样多好,省的跟他废话!”为首的蒙面人骂道:“混蛋,要是把他敲傻了我为你是问!”说着一摆手带着沮授溜了出去,他们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乱军了,这些人把沮授装到大口袋里趴在那里不敢乱动。
这下沮授倒了霉了,只要他一醒过来一动,脑袋上就是一棍子把他打蒙,这些蒙面人是怕他醒了乱叫,一直到曹军冲了过去,他们才带着沮授时躲只逃,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这才逃出了战场,坐上船把沮授带到了川市,到了川市之后就把他跟田丰放在一起了,这一路上田丰和沮授的下场一样,全都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等到沮授和田丰见了面两个人都楞住了,两个人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说你怎么也在呀?两个人互相一说经过,都痛骂那群黑巾蒙面人,他们两个骂的正欢的时候,门一开马超笑呵呵的进来了,冲着两个人一抱拳,笑着说道:“二位先生,可没有你们这样儿的啊!背着人在这里骂大街!”他们两个一见马超同时叫道:“马孟起!”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下全明白了。
马超呵呵一笑,说道:“不疑,丁福,来见过两位先生!”他身后周不疑跟丁福笑着过来跟两个人打招呼,两个人冷哼了一声,田丰冷着脸说道:“马将军真是好手段啊!能在万马军中把则注虏了来,也能从牢狱之中把丰劫了来!”他不说马超救了他们了,说虏劫来的,意思是不领马超的情!
马超看了看满头大包的沮授和歪脖子的田丰,强忍着没敢乐出来,心说我手底下这帮人太不会办事儿了,看来让他们杀人没问题,让他们救人,特别是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是难为他们了!他不客气的坐在田丰跟沮授的对面,笑着说道:“某知两位先生心中有气,都怪我的那些个手下不会办事,一路上委屈二位大贤了!我代他们向二位陪罪了!”说着冲着两个人抱拳一礼。
两个人哼了一声扭着脸不看他,田丰说道:“不知马将军把我们虏来意欲如何处治啊!不过你别妄想田某会降你!”马超听了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笑了笑,命人把茶摆上来,他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说道:“噢?元皓先生,你凭什么认为马某会招降你啊?”田丰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千里迢迢的让你的手下干冒奇险把我二人虏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们谈谈心吧!”
马超呵呵一笑,说道:“当然不是,但是你放心,也绝对不是要招揽于你!开始我还觉着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才,兜你博览多识,权略多奇,觉着你是个人物,后来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你这个人一无是处!迂腐!顽固!做事不知变通!而且还没有识人之明!我要你还真没有什么大用!”
田丰一听气坏了,噌地一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冲着马超一抱拳,说既然如此那么田某不敢耽搁将军的功夫,在下告辞了!说完了看着马超,马超正色道:“可以啊!”田丰听了心里一紧,心说真的让我走吗?旁边儿周不疑捂着嘴偷笑,心说道:田老头你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跟我老爹斗心眼儿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马超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有两句话要问一下田先生!”田丰说有什么话你臼吧!马超说你们儒家讲什么仁义礼智信,不知道这些对你有没有作用!田丰一听气坏了,说田丰虽然空活四旬但也知道廉耻,不会像某些人,做无故虏人的勾当!马超一听这话一拍桌子,说好!既然田先生也尊守信义,那么有件事情咱们就算算吧!
说着他冲丁福一摆手,丁福笑着过来了,田丰一见丁福当时就觉着后脖了有点儿冷,丁福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笑的说道:“田先生,这是您给小老儿我打的欠条没错吧?”田丰一看这张欠条当时就颜色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