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从城里出来,回到营中,刚忙完了,亲兵来了,说在贼军中救了一个人,他要见您,马超一听,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他请进来吧!”亲兵领命下去了,时间不长,带了一个文弱的青年人进来了。
马超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这个年青人长的很瘦,削瘦的脸颊,个头儿不高,七尺左右,两道浓眉,一对大眼,青巾包头,身上的袍子很破旧了,看来在贼兵这里遭了不少的罪,这个人进来了抬头看了看马超,也不行礼,开口问道:“你就是马超马孟起吗?”亲兵喝道:“大胆,见了我家将军还不跪下!”马超把手一摆,制止了亲兵,说道:“在下正是马超,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说着伸手让坐,这位也不客气,一坐下,说道:“我乃无终田畴,听人说救我的是扶风马超,所以就想来看看传说中的马超到底长什么样子!”马超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不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嘛!”田畴听完了这话反倒是愣住了,看着马超直眨眼。
田畴田子泰,右北平无终人,是一个很有才的人,史上曹征乌丸的时候给曹出了不少的主意,最后曹封官他不干,死的时候刚刚四十六岁,他生于公元169年,到今年正好二十岁了。他早就听人说话这个马超如何如果的聪明,特别是他认识王烈,听王烈把马超吹的如何如何,心里头很不服气,他比自己还小上很多呢,有那么厉害吗?这次一听说救他的是马超,所以就想来见见他。
一来先故意一副二百五的样子,想看看马超什么反应,没想到马超的回答让他有找不着北的感觉,马超一听他是田畴,自然知道他是个人才,早就留上意了,再说他本来就对那些虚礼不是很在乎,田畴的无礼他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见田畴不错眼珠的看着他,于是马超清咳了一声,说道:“田先生,超不好男风,请你不要如此看我!”
田畴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这个马超想什么呢,于是吼道:“畴也不好男风!!”马超故作一脸不信地说道:“真的?”田畴气急败坏的说道:“当然!”马超说道:“那你为什么不错眼珠的盯着我看!”田畴脸都绿了,这还真不好解释,哼道:“你见不得人啊!”马超说道:“当然不是,但是我不习惯被一个男人那样看,特别是一个好男风的男人!”田畴都快哭了:“我说过了,我也不好男风!”
马超连忙说道:“哎呀,对对对,你不好男风!”说着离他远远的,故意伸着脖子小声说道:“你放心,我不给你传出去的,只是你别找我就可以了,我帐下有个叫典韦的很不错,回头我介绍给你认识!”正说着呢,帐门儿一开,典韦从外面走进来了,说道:“主公,你叫我吗?”田畴扭头一看典韦“鬼啊!”两眼一翻,死过去了!
典韦急忙把他接住,说道:“醒醒,醒醒!主公,他这是怎么了?”马超说道:“他被贼兵捉来受尽了苦难,被你一吓就吓死过去了,没关系,你把他放到床上就行了。”典韦应命把田畴放到马超的床上,马超问道:“老典,你来找我有事吗?”典韦嘿嘿笑着摸了摸脑袋,说道:“主公,俺的酒喝完了,你这里还有没有啊?”马超指了指帐角,说道:“就只剩下一壶了,都给你吧!”典韦冲着马超抛了个知音的媚笑,说道:“俺就知道主公疼俺!”说着奔那一囊酒去了,马超心里一阵恶寒,有种想吐的感觉。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上,田畴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四下一打量,嗯?这好像是中军大帐啊,我怎么睡在这里啊?往身上一看,身上盖着被子,还是两床,现在是十二月底了,天寒地冻的,所以马超给他盖了两床被子。田畴一骨碌爬起来,穿上鞋下了地,大帐里没人,就听到帐外吼声震天,田畴推开帐门走出去了。
影影绰绰的就见有长长的一队军兵正在一圈圈儿的跑着,嘴里头吼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打起精神,再来一次!”等到他们跑进了,田畴定睛一看,为首的一个正是马超,他身后跟着那个活鬼,想想马超昨天晚上的话,田畴一阵恶寒,兴好自己不好男风,要不然把这个家伙介绍给自己,保证被他蹂躏至死!
见田畴醒了,马超点手招呼他跟着过去跑,田畴略一犹豫,一撩袍子跟着跑上去了,马超边跑边说道:“田先生,昨晚睡的好吧?”田畴边跑边说:“好啊!多谢将军了!”马超说道:“不必客气,你我年岁差不多,你就叫我孟起就行了,你的表字是什么?”跑了几十步田畴也活动开了,他也不是个文弱的书生,《三国志》上写的清楚,田畴好读书,善击剑,你别看他瘦,浑身全是疙瘩肉。
“畴表字子泰,将军叫我子泰叫行了!”田畴一边儿跑一边儿回答,两个人边跑边聊,马超明白了,原来田畴在当地也算是名人了,张纯准备让他当自己的行军主簿,田畴不从,结果就被张纯给抓起来了,田畴和马超这么一聊,暗自吃惊,这个马超太不简单了,博古通今,天文地理无一不知,诸子百家无一不晓,再加上先前王烈的大力推荐,就起了投效之心了。
他们边跑边聊,田畴毕竟不是武将,几圈儿下来就不行了,连齁喽带喘,脚底下也不太利索了,马超说道:“子泰兄,累了就不要跑了,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典韦!”后面典韦大吼一声:“在呀!”再看田畴,两腿撒开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马超一看,说道:“子泰兄,田先生,老典,快把他追回来!”典韦领命从后面兜着就追,田畴一看玩儿了命的跑,两个人一圈圈儿的就跑开了,三军一看全都停下来看他们两,到了最后田畴实在跑不动了,一坐在地下,把头一低,我认命了!
典韦过来跟抓小鸡子似的把他抓起来放到肩上,用手在他的上拍了两下,说道:“瞧你这点儿出息,跑啥呀,你不想想,你跑的了吗,走吧,跟我回吧,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了!”田畴觉着心里头发苦,嘴里头发堵,死的心都有了,看来今天是难逃此劫了。
吃完了饭,田畴跪倒在地,投效了马超了,马超非常高兴,说道:“子泰,我现在正在用人之时,你看,现在我们只有三千人,加上公孙伯圭的人也只不过有三万多人,可是降卒就有七万多人,我打算这样这样这样办,这样呢,这些人就能根着咱们走了,你看怎么样?”田畴听了两眼放光,这个马超怎么合计的,这个主意太好了,连连点头,说道:“主公,此计大佳,不但此次可以如此行事,以后每战所获降卒皆可照此办理!”
马超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吧!田畴听令!”田畴跪倒在地,马超说道:“今暂令你为兵曹从事,所有降卒尽皆归于调教!”田畴伏地唱道:“谢主公厚恩,田畴尊令!”马超把田畴扶起来,说道:“子泰,记住喽,以后在军中只行军礼,不行跪礼!”说着敬了一个军礼,什么样儿的军礼啊,希特勒党尉军那样的,只是不说:嗨希特勒这句了!田畴领命下去了。
马超的主意说白了很简单,和解放战争时期的忆苦大会没什么区别,把众人聚到一起,找几个“托儿”大讲张纯等人如何如何的不是东西,然后再讲在辽西这里生活怎么怎么的艰苦,当地的地主老财如何如何的恶毒,门阀怎么害人,这些兵兵们都是穷苦人出身,这么一说自然就引起他们的共鸣来了。
然后再找一批人来宣传马超如何如何的仁义,他能够让大家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钱同使,无人不饱暖,没有鼻子的安鼻子,没有媳妇的娶媳妇儿!而且在等到马将军扫平凉州以后会均田地,人人都可得一块田地,而且农无税,随后又出来一批羌人宣传民族政策,什么众生平等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啊,人挪活树挪死啊,结果十天以后,这七万多人有六万八愿意跟着马超走了,让田畴大呼奇迹!
你别看这里是六万多人,可是他们的家里可还有不少人呢,等到马超走的时候他们的家眷都跟着,这可就不知有多少人了,与此同时,经过这十来天的时间,幽州遍地传唱着:“说西凉,道西凉,去了西凉不纳粮,有饭吃,有衣穿,到了西凉不再受熬煎。”无数的民众携儿带女逃往凉州方向。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公孙瓒这些日子正在练着他的人马呢,马超同意让他整军十日,这让他很是高兴,他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嫁衣神功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等到他醒悟的时候,恐怕黄瓜菜都凉了,过了十几天的时间,公孙瓒觉着兵兵们都修整的差不多了,吩咐一声:“来人,有请马将军进城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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