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这里是?”
“这里是屠龙部落,这里是迎接外来屠龙者的地方。勇士们,要不今晚先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早再启程吧。”
凤翎月刚想拒绝,南宫璟宸却拉拉凤翎月的手臂,抢先回答道:“好。”
“这边请。”村长率先向一个方向走去。
凤翎月跟上村长的脚步。
村长把他们带到众多屋子里的一间:“你们谁住这间房子?”
“不用了,我们是夫妻,是吧,娘子?”
“啊,是......是啊。”被南宫璟宸突如其来的问题吓懵了,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接了。
“原来你们是夫妻啊,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那既然如此,你们就在这住下吧。”村长一脸了然。
“嗯,谢谢村长。你看现在也不晚了,我们就先进去了。”南宫璟宸告别村长。
没错,现在的天已经暗下来了。凤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这副天色了。
“好,等会儿我会让人给你们送饭的,希望你们不要嫌弃饭菜简陋啊。”村长贴心地帮他们解决了晚膳问题。
“怎么会呢?村长再见。”
“我们进去吧。”村长走后,南宫璟宸对着凤翎月道。
屋子内。
凤翎月看着南宫璟宸关上门。
“宸王爷,为什么要留下,而不是直接去寻找恶龙?”
“你就不觉得,刚刚的村长,有点奇怪吗?”
奇怪吗?好像是,莫名其妙的说出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然后再莫名其妙的要我们留下,好像......就在策划着什么。
“你是说......村长有问题?”
“嗯,他说这个村落在抵御着恶龙。可是我刚刚看了看村落,发现村落完全没有抵御恶龙的设施。”
“而且,村落完好无损,如果是抵御恶龙的话,怎么样也会有一点损坏吧。”凤翎月接着南宫璟宸的话。
“聪明!所以,这个村长,乃至这个村落都有问题。”
“叩叩。”门,被敲响了。
“我是村长派来给你们送晚膳的。”
凤翎月和南宫璟宸对视一眼,还是南宫璟宸发声道:“进来吧,门没锁。”
“咯吱。”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盘小菜,两碗饭,还有两双筷子。
“两位勇士,我是来送饭菜的。”说着,摆下托盘上的东西到桌子上。
“两位慢用。”弯腰退下,眼神偷偷往两人身上看,似乎在看两人有没有动手用膳。
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有被发现,却不知这一切都在凤翎月的南宫璟宸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青年走后,凤翎月兀自拿起筷子,把菜夹到碗里,特意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作作索索的动静。
门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声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凤翎月这才放心交谈:“接下来要怎么做?”
刚刚的一切都是南宫璟宸教凤翎月做的。
“先下手为强。等他们熟睡以后,再出去打探虚实。”
如果没有熟睡,那就打晕掉吧。
夜幕,悄悄的降临。月色朦胧,一个窈窕的身影把一个正在守夜的侍卫打晕拖走了。
“又是不知道,这都是第几个了?”凤翎月快要哭了。
“第二十三个。”南宫璟宸在一旁冷静地道。
到了晚上,凤翎月和南宫璟宸第一件要干的事并不是查探虚实,而是抓个人查看一下地形。
可是,都二十三个人了,却依然没有人愿意透露半点,全都莫名其妙地死了。凤翎月和南宫璟宸并不是没有阻止他们,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人便死了,留下的尸体也化为了水。应该是服下了什么药,然后触动了什么化为水的东西吧。
看来这里的管理制度真是严啊!都密不透风!
“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去查探地形吧。”看了这么多滩水,凤翎月还是放弃了,不再多做无用之功。
凤翎月再次偷偷出了屋子,身后跟着的,是南宫璟宸。
很幸运的,一出门,就听见了线索。
“关在地窖的又在暴动?快,跟我去看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年迈的老村长。
“是!”
身边回话的人有点熟悉,不就是之前送饭的青年吗?
凤翎月疑心上来了:“我们跟过去看看。”
“嗯。”
说不定是玖寒说的那个......
小心翼翼地尾随着老村长,老村长来到了一个长长的地道,隐隐听到里面的地洞传来嘶吼的叫声。
地洞?里面好像还管着谁?
凤翎月又往前走近了一点,由于隔得太较远,只有些许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你在这里已经三百年了,还是不肯交代吗?”
关了三百年?这是什么人?......
“你个虚伪的家伙,等我出去以后,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因为许久没说话的缘故,声音有些低沉和嘶哑。
一片沉默。
后面的凤翎月没有再听到。
脚步声传来,凤翎月急忙拉着南宫璟宸躲起来。
看着老村长的身影渐行渐远,凤翎月这才敢去看看地洞的究竟是什么人。
只是才刚刚走到地洞不远处,里面的人便发声了:“你又来干什么?等等,怎么会有吾王的气息,你把吾王怎么了?!”
语气渐渐变得激动。
吾王?
凤翎月望向南宫璟宸,眼里询问的意思很是明显。
她没有什么吾王的气息,那有的,就只能是眼前这个家伙了。
“进去吧,没事。”南宫璟宸摸摸凤翎月的脑袋,像哄小孩子似的。
“别摸我脑袋!”凤翎月一把拍开南宫璟宸的手,独自走了进去。
“呵呵......”南宫璟宸看着凤翎月炸毛的模样,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想想没追到手,还是抬脚跟了上去道歉。
“你们?怎会有吾王的气息?难道你们也是那家伙的帮凶?”
眼前的人,头发长而凌乱,使人看不清模样。身上多处伤痕纵横交错,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冒着新鲜的血液,显然刚刚才弄伤。
此刻他正被锁链缠绕在木架上,呈一个“Y”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