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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48 客人

所以,当天,两个人来到别馆时,受到了出乎意料的待遇。

“欢迎光临,帝珐特达先生,对不起,我实在不太习惯叫你主教什么的,因为我实在无法把你和那个古板的形象联系起来。” 苏菲娅公主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又很其若无事的“问候”道。

“没有关系,你尽管高兴就好。” 桀赛很平静地轻吻一下苏菲娅公主的手背,这个女人……直觉似乎很准呢。

“请坐。”苏菲娅公主很大方的对卓夕亚也点点头,“你也坐吧,你也算是我的客人。”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卓夕亚看到桀赛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下头,变也坐下了,这个公主很亲切呢。

醇厚的红茶,精致的点心,漫无边际的对话,一切都是这么轻松,就像泡芙一样,一口咬下去却是空的。卓夕亚一边听着桀赛和苏菲娅公主的对话,一边想,是不是这就是皇家的下午……不过,这两个人真的好合适啊!同样精致的面孔和精心的举止,唱歌一样的措辞,像一副油画一样华丽,或者,自己眼前的就是两个天使……

“……”似乎苏菲娅公主转过头来说了什么,“卓夕亚?”

“啊?是。” 卓夕亚这才回过神来,“您……”光顾着想自己的事情了!

苏菲娅公主很温和的笑了一下:“请帮我递一下糖好吗?”

卓夕亚忙把装着糖的瓷罐递过去,苏菲娅公主很幽雅的接过来,很奇怪的笑了一下,但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笑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似乎也就这么过去了。渐渐西沉的日头映红了天际。

“啊,已经这么晚了,真是的,只顾着聊天了,不介意的话,我想邀请你们参加我的舞会。” 苏菲娅公主很自然的站起来,就往屋子里面走。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桀赛和卓夕亚也只好跟着进来。

进来才发现这是一个假面舞会,每个人都带了面具。水晶灯下的,似乎都是认识的人,但又似乎全不认识。卓夕亚透过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奇怪的景象,不过,这也好,至少她不需要太紧张。那个带着歌剧院面具的就是桀赛。

桀赛正和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女人跳舞,是苏菲娅公主,作为嘉宾,陪公主跳舞也是应该的。卓夕亚乖乖的站在柱子边上喝着一杯果汁。

忽然,一个带着骑士面具的人不小心撞了过来,把手里的酒泼到了卓夕亚身上。“对不起!这个面具实在很影响视线,您没事吧?”

“没有。”看人家那么紧张着道歉,卓夕亚摇摇头,她倒是不在意,因为是不小心嘛!但是这酒把白色的衬衣染红一片,实在是不怎么……

“这样,请你和我到二楼来一下,我为您找件衣服换一下,作为道歉,”那个人满是歉意,“再说您这样子实在不太好,这是苏菲娅公主的舞会……”

他说的没错,卓夕亚看看正跳的尽兴的桀赛和苏菲娅公主,现在似乎不是一个打搅的时候,再说这么点事,也不需要和桀赛说吧!她点点头:“是该换一下,那么就拜托您了。”

“这边请。”那个人带着卓夕亚离开了舞厅,来到二楼。他打开一个房间,从衣橱里翻出一件衬衣,“这件就可以了,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了,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找回去的。” 卓夕亚忙摇摇头,有人在外面她要怎么安心换衣服?

“是吗?”那人点下头,“好吧,实在是太抱歉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正在桀赛和苏菲娅公主跳舞的时候,一个带着装饰着羽毛面具的人走到了两个人身边,“苏菲娅公主、桀赛. 帝珐特达大人。”

“您是……”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桀赛有些迟疑。

“是我。”那个人掀起面具。

“原来是索尔大人。”是他把自己引见给菲利普三世的,桀赛点点头致意,“您也来了,很久不见了。”

“是呢,最近在忙……”两个人就这么聊起来了。

苏菲娅公主似乎有些无聊,“我要去透下气。”说完就离开了。

出了舞厅,苏菲娅公主笑了一下,朝二楼走去。

49苏菲娅公主

似乎索尔今天废话超级多,桀赛暗暗感谢这副面具,多亏了它,可以活动一下自己的眼睛,反正别人也看不到他的眼睛……

没有,再看一圈,还是没有。卓夕亚去哪里了?看不到那个黑色的面具,哪里都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卓夕亚不见了,苏菲娅公主也不见了!这个索尔……他似乎是来拖住时间的!卓夕亚!

桀赛点下头:“索尔大人,大自然在呼唤我,我想去一下。”

“我也想去,正好……” 索尔正要迈步,就见桀赛摘下了面具,

“还是我先去吧。”

“……好……”好可怕的眼神!索尔擦下头上冷汗,望着桀赛匆匆离去的身影喃喃道,“苏菲娅公主,你要我帮忙,我已经帮到了,剩下的,我可不管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此时的二楼。

“哇……”卓夕亚皱起了眉头,连绑着胸部的布条也湿掉了,这里的酒杯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为什么一定要用变形杯啊?普通的葡萄酒杯不行吗?真是的……算了,先这么把衣服换上好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卓夕亚吓了一跳,“苏菲娅公主?”还好把衣服已经穿好了,卓夕亚松了口气,“那个,刚才有人把酒泼到我身上,我才在这里换件衣服……”这里可是公主的别馆,不说清楚还以为自己是小偷呢!

苏菲娅公主笑了,“我知道。”说着她还喝了一口酒。

“您知道……”奇怪,她怎么会知道的?当时她在和桀赛跳舞,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应为那是我安排好的。” 苏菲娅公主笑的更甜了。

“您安排的?!”感到大事不妙,卓夕亚打算逃开,谁知道才一迈步,就觉得一阵眩晕。

“你想去哪里啊,小猫咪?” 苏菲娅公主伸出手指来轻轻一推,卓夕亚就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

“怎么回事?”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头脑却很清楚。

“应为我很好奇,所以就用了一点东西,你应该可以闻到香味吧?” 苏菲娅公主慢慢走过来,坐在卓夕亚身边,手指轻轻划过卓夕亚的脸:“好光滑呢,看来你不是个一般的佣人呢!看看这手,比我的还细腻,桀赛似乎不舍得你做什么粗活……嘴唇也好柔软……”

她在做什么啊?!卓夕亚惊讶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在被一个女人骚扰?!是这种情况吧?“苏菲娅公主您……你可是公主,这么对一个男人不好吧!”

“男人?”苏菲娅公主嗤笑一下,手直接移动到卓夕亚的胸部轻按一下,“你也算男人吗?我不知道哪个男人会有这么柔软的胸膛……”

“……”卓夕亚叹了口气,“您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再瞒也瞒不住了,干脆摊牌。

“我本来就觉得你不像男人,而且还有幸看到在欢迎的舞会那天你们在阳台上的‘好戏’,所以一直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今天下午我不是请你递糖吗?你的举止太过自然,也泄露了你的细节,我确定你不仅是个女的,而且你的修养很高,没错吧。” 苏菲娅公主一一说来。

卓夕亚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您说的是,我是女的,所以,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反正也满足您的好奇心了。”反正自己不说,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苏菲娅公主轻笑一阵后只吐出一个字,“不。”

“什么?”“不”是什么意思?卓夕亚嘴角抽搐了一下,“您别开玩笑……”她要解开扣子做什么?

“我一直想品尝一下东方女人的味道……” 苏菲娅公主亲吻着卓夕亚的脖子,“我会给你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的……”

这句话什么意思啊?!卓夕亚觉得自己快疯了!意思是她要被一个女人给……等下,女人和女人要怎么?……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放开我啊!”

“你想去哪里啊?找你的桀赛吗?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跳舞呢,哪有时间来管你……” 苏菲娅公主继续向下移动着,细腻的肌肤,微凉的体温,看来桀赛把她“调养”的不错……

50宝贝

卓夕亚究竟在哪里?这里这么多房间……桀赛看着一模一样的房间心急如火。真是的,才一支舞的时间就把她弄丢了!不,冷静下来,她一定在这里。听、仔细的听,你一定可以听出来她的声音……

“请您住手!” 卓夕亚真是哭笑不得,又气又急,苏菲娅公主她在做什么啊?!都是女人啊!究竟有什么自己有她没有的?!

“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更想用力一点啊!” 苏菲娅公主轻笑着覆到卓夕亚身上,“东方的味道,真是让人痴迷……”

“不要!”卓夕亚开始感到害怕,她究竟要做什么?好可怕……“不、不要!救救我!”

“还是不要想你的桀赛了,他现在大概还高兴着呢。” 苏菲娅公主轻蔑的嘲弄着。

“我是很高兴啊,”门口忽然想起一个气息很重的声音,“很高兴找到我的宝贝啊。”

“你……”苏菲娅公主惊讶的看着依在门口、大汗淋漓的桀赛,“你怎么找来的?”这里有六十间一模一样的房间,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

桀赛笑了:“我听到卓夕亚的声音,她在说好可怕,要我来救她,所以我就来了。”

苏菲娅公主不禁打个寒战,桀赛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她深信,要不是因为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恐怕他的手早就掐在自己脖子上了……苏菲娅公主下意识的摸一下自己的脖子轻声笑起来:“哼,真是感情很深呢,既然是你的宝贝,那就还给你……”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苏菲娅公主看着桀赛,不由得禁了声,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走为上。又哼了一声,她尽量迈着平稳的步子离开了。关上门,来到走廊的拐角,她再也无法自制的沿着墙瘫软到地上,好可怕的眼神,感觉自己就像刚从地狱爬上来一样……

“卓夕亚……” 桀赛忙来到床边,发现她的样子不太对,似乎没有任何力气,“怎么了?”

“不要!”当桀赛的手指触到她的肌肤时,卓夕亚突然大叫起来,“不要看……”

“为什么……”桀赛被自己看到的吓了一跳,卓夕亚的肌肤上到处都有刚才留下的痕迹,还有细细的掐痕。

“……不要看啊……”不要看这么丑陋的我啊……卓夕亚的眼泪沿着脸颊流泻,说不出是羞耻还是伤心还是害怕,总之就是不想要他看到!“……不要看……”

桀赛皱起眉头,那个女人!居然把卓夕亚弄成这副样子!拼命抑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卓夕亚……他低下头,轻轻吻着那些痕迹,轻的像在吻一朵花瓣,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了她,轻轻的,无限怜惜。

卓夕亚渐渐停止了哭泣,这么温柔的吻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心中的恐惧被驱散,他的温柔建起一道围墙,将自己围起来,不用再害怕……

终于感到卓夕亚不再颤抖,桀赛这才小心的把卓夕亚抱在自己怀里,把水喂给她,“有力气了吗?”这个混账女人居然敢给卓夕亚用迷药!

卓夕亚点点头,喝了水似乎好些了,她抓住桀赛的衣服:“我想回去……”这里好可怕!

桀赛把卓夕亚裹好,抱着她离开了别馆,回去的路上,卓夕亚睡着了,但是她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桀赛的衣服,有时还会发抖,看来真的是吓着了。

轻轻的把卓夕亚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桀赛才准备离开,卓夕亚就惊醒了,她拉着桀赛的手:“不要,我不要一个人,陪我,求你……”

桀赛叹了口气,干脆在她身边躺下,轻抚着她的头发:“睡吧,我在呢,不会离开的。”

“恩……”得到了承诺,卓夕亚这才安心的睡着了。

听到了卓夕亚平稳的呼吸,桀赛才轻巧的起来,推开窗户,对着深深的夜色打了个呼哨。

哗啦。一阵树叶的轻响过后……

“找我有事吗?”厄本出现在窗边的树上,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卓夕亚,和冷的要结冰的桀赛叹了口气,“说吧。”这个公主真是惹错人了。

“我要让她比卓夕亚还要害怕,” 桀赛嘴角扬起阴鸷的笑容,“只要不杀了她就可以,对吧!”

“知道了。”厄本点点头离开了。

桀赛又躺到卓夕亚旁边,搂着她,希望这样,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第二天,传来苏菲娅公主因为见到鬼魂而慌不择路摔下楼梯受伤的消息。

51波折

当这次波折重重的“人质”之旅终于要结束时,看着手中的两封信和还在沉睡的卓夕亚,桀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封是教皇的信,大意是在法兰西的帮助下,西班牙军队已经撤离,诸邦联盟已在“教皇”号召下(多么可笑的讽刺)前所未有的团结在一起。另一封是菲利普三世的,邀请他参加饯行的宴会,因为他现在已经正式成为上帝的“子民”,成为了教徒,把自己的王位名正言顺了,那么桀赛作为人质的任务到此完结,他可以回到意大利了。

这次旅行从一开始似乎就不顺利,出来就碰上情敌;还没见到菲利普三世,就碰到一个老色鬼险些把卓夕亚的身份给暴露了;总算见到菲利普三世了,还冒出来个什么“爱国人士”把卓夕亚给绑架了!害的他几乎崩溃;好不容易才把她救回来,又差点被那个变态的苏菲娅公主给玷污了……桀赛用力摇摇头,轻轻抚摩着卓夕亚散落的发丝,“你还真是个让我头疼的公主呢……”不过这些破者总有些好事在里面,比如,现在躺在他旁边睡颜甜美的卓夕亚,有了她,似乎所有的波折都是为了得到她的甜蜜荆棘。

“恩……”卓夕亚翻个身醒了过来,看着晨光中犹如天使降临的桀赛发了一下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如此耀眼,就像正午地中海的艳阳时刻照耀着他,神圣而凛然,她永远也猜不透他的想法。说起来的话,自己就像是影子,只能追随着他,永远也不可能和他站在一样的艳阳下……

“早啊。”桀赛轻吻一下卓夕亚的脸,她还在迷糊呢,真是可爱,这个时候的她就像小时候一样,是朵在晨光里静静绽放的百合,娇嫩的花瓣沾着清澈的露水,盛开着无邪的诱惑,让他老是冒出占为己有的冲动,总算现在她是自己的了,可是还是不放心啊!谁知道又会有什么人在哪里觊觎着他的宝贝呢?

“……早啊。” 卓夕亚扬起嘴角的微笑,有了这样的微笑和温柔,就算一直站在他的影子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幸福使两个人都忘了纠缠着自己的梦魇,那两个长着黑翼的、像极他和她的 “他”和“她”在梦的深处笑了,却不见眉间的忧郁有一丝丝的消退,轻声的叹息在重复,哀叹着命运原来真的是一个轮子,正向着他们的原来重复……

“我真的也要去吗?” 卓夕亚犹豫的看着请柬说。那个公主好可怕,她真的不想见她。

“放心好了,有我呢。” 桀赛揉揉卓夕亚的头,他这次一定会看好卓夕亚,不让他和她之间有一丝的空间!

“恩。”卓夕亚笑了,又他在的话,自己就可以放心了。可是,心里那隐隐不安的感觉又是什么,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神啊,如果真的是您的惩罚,请让我一个人背负这深重的罪孽……

宴会上,一切都在祥和宁静的气氛中进行 ,看苏菲娅公主一副平静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都不看卓夕亚一眼,好像她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的骄傲。卓夕亚也微微放下心来。

宴会结束后是舞会,卓夕亚乖乖坐在自己位子上不再动半步。她一点也不显眼,毕竟谁会注意一个仆人的行动呢?

就这么下去就好了……卓夕亚暗暗松了口气。

“卓夕亚. 帝珐特达女子爵……”一个声音在背后轻声响起。

52暴露身份

“卓夕亚. 帝珐特达女子爵”,这几个字把卓夕亚冻在那里,她无法转过头去,浑身发抖,牙齿不住的打颤,究竟是谁?不好的预感现在成了现实。

“你不用看我是谁,我想你能听出来我的声音。”那个声音轻笑着,又优雅又高傲。

“……苏菲娅公主?” 卓夕亚这才注意到苏菲娅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现在的桀赛正和菲利普三世谈的高兴。

“哼,真是没想到你也不简单啊。” 苏菲娅公主嬉笑道,“居然是帝珐特达家的老二,身份高贵的女子爵,虽然你不是帝珐特达家的血统,不过看来帝珐特达家待你不错,让你继承了一个爵位,难怪我就觉得你的手过分细滑,本来还以为是桀赛舍不得他的小爱人辛苦,没想到你居然是他妹妹!啊,意大利看来会热闹一阵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红衣主教、枢机执事,帝珐特达家的继承人,帝珐特达公爵,竟然和自己的妹妹通奸呢。” 苏菲娅公主用简直像唱歌的语调慢慢一字一句的道来,“真是太好玩了,我真想看看教皇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脸色……不,教皇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还是看看那些虔诚教徒的脸吧!他们想必很高兴吧!神在世上的代言人,却和自己的妹妹勾搭在一起。”

她什么都知道了,卓夕亚知道否认也没有用了,她冷静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敢兴趣的猎物被人夺走,还害我受伤,我当然会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就……这么说也不对,其实也是无意的,因为我碰到一个人,她从意大利的翡冷翠来……一个很有趣的女人……” 苏菲娅公主的话让卓夕亚如同掉进冰窟窿,那个女人是谁,她几乎已经可以才出来了,

“蝶子夫人……”

“好聪明,就是她,她似乎是你的继母,但是她也不是有意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是在一个酒店里遇到她,一个失意的黑色头发、褐色眼睛的东方女人,她来法兰西只是为了离自己的负心汉近一些。那个人是那么冷酷,让原本冷酷的她也动了心,但是金色头发的恶魔却并不爱她,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接近她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她身上的特征,和恶魔自己碰不了的女人一样的黑发和黑眼,每次做爱的时候恶魔都闭上眼睛,口里喃喃的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这一切让她这么不甘,她想杀了那个女人,但是恶魔的翅膀太大,她根本无法接近,只能在那里恨,即使如此,她爱的也只有恶魔……故事讲完了,” 苏菲娅公主轻笑道,“你一定感觉很熟悉吧?我也是呢!”

真是想不到,蝶子夫人竟然在这里!还碰到苏菲娅公主!

“所以啊,我一下就知道了,很聪明吧?” 苏菲娅公主亲切的轻拍着卓夕亚颤抖的双肩,“你一定很恨她吧?没有关系,我已经替你报仇了,她现在应该在美丽的塞纳河看月亮呢!那可真是特座啊!摇曳的塞纳河水波,清澈的月光,还有身边柔媚的水草和她一起摇摆……”

“你杀了她?!” 卓夕亚几乎尖叫起来,她怎么可以用这么美妙的语言来讲一件如此可怕的事情!

“恩,我觉得像那个样子的废物没有活着的必要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让给别人呢?你说是不是?卓夕亚亲亲。”

“你要怎么样?” 卓夕亚轻声问道。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