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说她去勾搭别的男人?
就算他不爱她,他也不该这般冤枉她,不说她爱不爱帝君临的问题,就拿她现在是他情人的事情来说,她也不可能去勾搭别的男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蓝可沁越想越委屈,她心里不仅委屈,心还很痛。
“帝少,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刚刚我只是帮可沁缕了一下头发而已,并不是她勾搭我。”
楚锦枫微微蹙眉,为蓝可沁心疼的解释着,她的委屈,她的心痛,他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解释什么,就这么让帝君临误会下去,可是他舍不得看到她难过的一面。
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帝君临说的那个“勾搭”成为现实,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帝君临冷漠的看了一眼楚锦枫,对于他,他从心里讨厌他,就是因为他的妈妈,他那未有任何记忆的母亲才会……
“哼!”
帝君临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拽着蓝可沁二话不说的冷漠离去。
楚锦枫看着蓝可沁被帝君临塞进车里,在看着帝君临的车快速离去,他抿了抿红唇,最终对着前面的司机冷声开口:“回别墅。”
蓝可沁和帝君临下了车子过后,她也一样是被帝君临拽着回到了海景楼,她注视着他冷漠的脸庞,这是她和他相处一来,第二次见他冷厉的一面。
第一次是她给了他第一次醒来之后,因为激怒了他,最后还被他狠狠地虐了一把,这次是第二次,在她心里,现在只有一句话“帝君临现在好恐怖”
“君临!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蓝可沁咬了咬那粉嘟嘟的嘴唇,最终还是委屈的解释着,她不想在最后几天的时间里还被他误会什么,而且她是真的没有勾搭楚锦枫。
“我知道。”
蓝可沁以为帝君临会不相信她,没想到他凌厉的脸庞突然温和了下来,语调和以前一样的温柔。
“那你为什么还……?”
蓝可沁垂着小脑瓜,无比的委屈,他都说他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去伤害她?
“可沁!这两天你都在他那里?”
帝君临把蓝可沁带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着她,他不是质问,而是以很肯定的语气在问她。
蓝可沁点了点“嗯”了一声,看到帝君临脸上担心的神色,还有那疲倦的脸色,这些无疑都是在告诉他,帝君临找了她两天,这也难怪他刚刚看到那让人误会的一幕会那么生气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蓝可沁再次慌乱的解释了一遍。
“为什么会在他那里?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吗?”
帝君临一把将蓝可沁拥在怀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种再次拥着她的感觉真好。
“我……”
蓝可沁说了一个“我”字后,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了,因为想到这里,她就会想起帝老爷子说的那一些话,而她也不会失魂落魄的走到一处无人地区,最后救了楚锦枫。
“告诉我,为什么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后,你没有回海景楼却在他那里?”
帝君临继续问,依旧是没有责备的语气,想到刚刚自己说蓝可沁在外面勾搭男人那句话,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割掉,也深知这句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说那句话来伤害你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后,为什么没有回到这里来?”
帝君临再次说道,并且说了“对不起”这三个字,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对一个人说对不起,他想,他是中了蓝可沁的毒了,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是给了她。
有一种毒叫蓝可沁。
蓝可沁还没从帝君临那“老头子”的称呼里面反应过来就听到他的那句“对不起”。顿时诧异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原来你也会说对不起啊?”
就在帝君临无比认真的等着蓝可沁解说的时候,煞风景的一句话真想让他撬开蓝可沁的脑袋,看看她脑海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什么叫做“原来你也会说对不起啊?”,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人也只有她了。
帝君临立马黑线,没好气的敲了一下蓝可沁那颗笨蛋小脑瓜:“不许岔开话题,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哦!”
没想到居然被他看穿了,蓝可沁心虚的瞄了一眼黑脸的帝君临,刚想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解的看着他问:“那个……你说的老头子是谁?”原谅她不知道帝君临口中的“老头子”指的是帝老爷子,有哪个当孙儿的会叫自己的爷爷为“老头子”的?
“就是我爷爷。”
帝君临磨牙,想到帝老爷子把蓝可沁抓走,他就恨不得把他那套别墅给轰了。
“啊?”
蓝可沁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帝君临会喊自己的爷爷为“老头子”。
想到帝老爷子,蓝可沁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因为那些话,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又疼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可是那些话她又不能给帝君临说。
“因为我被你爷爷的人带去了他那里,走的时候忘记了带手机,所以出了别墅过后,我没手机可以打电话给司机小刘,于是就一个人下山,没想到我后来迷路了,然后碰到了受伤的楚锦枫,后来救了他过后,第二天我生病了……”
蓝可沁把这两天的事情都给帝君临说了一遍,自然,她把帝老爷子说的那些话都直接带了过去,还有她身体里病毒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帝君临。
“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帝君临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一瞬不瞬的说道。
“什么事情没说?”她问。
“老头把你带过去的时候和你说了些什么?”他不依不饶的问着她。
蓝可沁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磕磕巴巴的回答:“董事长……他……他只是让我过去喝喝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