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
帝君临拧紧眉头心慌的说道,转身离开。
“我和你一起。”
司徒凌影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次任务是很不一般,也是难得的一次潜入血鹰大本营,可是这些比起蓝可沁的安全,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帝君临和他们建立夜煞,就是为了好保护自己,但是现在,蓝可沁早已经是他的命,没有了蓝可沁,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
而他,也一样视蓝可沁为他的命,为了她,他毫不在乎。
帝君临和司徒凌影想要完全退出血鹰,起码要在一个小时之后。
……
蓝可沁慌乱的打开车门后,失明的眼睛自然成了她逃跑的最大障碍。
她胡乱的穿插在公路上,看得伯爵尼克立马升起了疑惑感。
“这女人难道真的疯了?前面可是护栏,她往那边跑什么?不是应该往前面跑,或者是后面跑么?”
伯爵尼克坐在车子奇怪的说道。
蓝可沁下了车过后,她没有觉得自己已经逃离了危险,眼睛的缺陷让她陷入逃跑的困难当中,这里是马路上,她不敢在中间乱串,因为这样最容易出车祸。
可是她又不得不跑,她要先找到护栏,然后在顺着护栏跑,她的衣服被伯爵尼克撕碎了,漏出了她雪白的胳膊,以及胸前的美好。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伸直了摸着前方,这完全就是一个瞎子才有的动作。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蓝可沁趁伯爵尼克还未追上来,她心里升起了一丝幸运感,希望她的呼喊会有人听到。
可是这里是小公路,平时很少有车从这里经过,想要有人听到她的救命声,也只能靠运气。
“该死的女人。”
伯爵尼克对她无语到了极点,打开车门就下去抓她,他要把她打晕,然后在扔进车里带走她。
只是他刚刚下车,还未走过去,前方一辆车开了过来,本来车速一般,都快停下来了。
也不知为什么,竟然突然加速了起来,对着蓝可沁就冲撞了过去。
而这辆车是谁的,对于伯爵尼克而言,他在熟悉不过了,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辆车,就这样凶猛的撞向了正在马路上摸索护栏的蓝可沁。
“碰……!”
“呲呲……!”
蓝可沁就像是坠落的蝴蝶一样,她被撞出了好几米远,血溅在了卡斯月樱的车头玻璃上,在慢慢地开始晕染大地。
“贱人!这样让你死了都是便宜你了。”
卡斯月樱没有因为把蓝可沁撞出去而心生内疚感,而是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蓝可沁狰狞的骂着。
“月樱!”
伯爵尼克双眸圆瞪,不敢置信的看着卡斯月樱,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
他想过杀了蓝可沁,但是他也有过犹豫,毕竟她是真的天真善良,而且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孩子。
他说过打掉蓝可沁的孩子,但是却是在他的安排下让医生动手术,而不是像卡斯月樱这样……这样直接结束她的生命。
“尼克!谢谢你把她引出来。”
卡斯月樱脸上带着太阳镜,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优雅的把墨镜拿下去,看着伯爵尼克说道。
“月樱!你怎么能这样,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当真的看到蓝可沁躺在血泊中的时候,伯爵尼克才发现,看到一个这样无害的女孩儿就这样躺在血泊中,他心底的罪恶感还是升起来了。
“什么?你说她肚子里有孩子?”
卡斯月樱睁大眼睛,愤怒的问道。
“是啊,刚才她自己说的。”
伯爵尼克看了一眼嘴角上还在流血的蓝可沁,心里的不忍让他蹙起了眉头。
“活该,让我看看她有没有被我撞死。”
卡斯月樱突然笑了,笑得极其残忍,她打开车门,看都没有看一眼伯爵尼克,就朝血泊中的蓝可沁走去。
“哒!哒!哒!”
她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蓝可沁走去,此时的她对于蓝可沁来说,她就是来自地狱的索命鬼,要彻底将她打入地狱。
卡斯月樱看到那张和她7分相似的脸,她就有一种想要毁掉它的冲动。
伯爵尼克只是站在原地,他觉得卡斯月樱真的是疯了,比刚才的蓝可沁还要疯。
卡斯月樱走到蓝可沁的身边,她看了看她嘴角上流出的血,在把视线移到了她的肚子上。
“贱人!这样撞了你,孩子居然都还没有掉。”
卡斯月樱看到蓝可沁身下没有流血,狰狞的眸子一闪,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她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蓝可沁的腹部。
“月樱!你这是在干什么?”
伯爵尼克看到卡斯月樱的举动,就算他杀了再多的人,面对一个善良无害的孕妇,他也做不到这么残忍,他跑了过去。
蓝可沁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被卡斯月樱这么一踹,她身子又往前滚了一米,只是这次她的下身渐渐地开始溢出血来。
“哼!当然是踹掉她的孩子。”
卡斯月樱冷哼一声,看到蓝可沁身下的血,她笑得无比得意了起来。
只要蓝可沁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只要她死了,她的君临哥哥还是她的……
伯爵尼克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话来说了。“月樱!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瓶子?不管是什么瓶子,都可以。”
“没有。”
卡斯月樱不知道伯爵尼克问她拿瓶子来干嘛,而是直接说没有。
“没有就算了,这样也行。”
伯爵尼克拿出手机,给蓝可沁的“尸体”拍了一个视频,尤其是她嘴角上的血,还有她下身的血,他拍得很清楚。
“你拍这个干嘛?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爱好。”
卡斯月樱蹙起眉头问,有些嫌弃的问道。
“当然是发给帝君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我的还没有。”
伯爵尼克说完后,就走向了蓝可沁,他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微弱到他几乎感觉不到,看着样子,也不可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