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沁!你放心,卡斯帝国的王位永远都是你的,只有你才是真正的继承人,祖先规定只有下一辈的第一个后代生出的嫡女和男孩才是第一顺成人,后面的都是候补。”
卡斯杰尼柔和的说道。
卡斯月樱为什么会一直活到现在,因为她不是真正的第一继承人,她只卡斯帝国唯一继承人没错,可也算是最大的候补人。
因为他的堂哥,还有一个和可沁差不多大的儿子,可沁也只比他大几天而已。
如果说当初可沁的‘死亡’给谁带来了最大的利益,那无疑是他堂哥卡斯路元的嫡长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初可沁的‘死’……会不会就是他做的?
“爸爸!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也不想当什么国王,我现在想的是和君临平平安安过完这一辈子就够了,至于权利,我从未想过要得到。”
不管以前她是乡下孩子也好,还是她知道自己是卡斯帝国大公主后也好,她的想法都从未改变过。
找个爱自己的人,幸福过完一生,这就是她的追求,什么名利和权利对她来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当上国王又怎样?
她不能好好的和心爱人过日子,那才是她最大的悲哀。
蓝可沁眸低一片清澈,卡斯杰尼看出来了,她是真的从未想过要当卡斯帝国的国王。
“可沁!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你,就好比你不去招惹别人,而别人要来招惹你一样,你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多人想坐,而你正统继承人的身份就是阻碍他们的第一步,你懂吗?”
卡斯杰尼也不想逼迫蓝可沁,只是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也不是她说‘不’就可以的。
“我知道,所以我会改变,但不代表我会接受当上国王,其实妹妹更比我适合当国王,她有该有的狠厉,只是她……”现在还需要教导,在狠厉之中要有一个爱国的心。
后面半句,蓝可沁没有说出来,她不想在这个时候伤了卡斯杰尼和南宫雨柔的心。
“说起月樱,妈妈!月樱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一直在总统府么?如果出去的话,肯定会有大批记者围堵,她又怎么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蓝可沁最好奇的是这个,卡斯月樱想要顶着那张脸光明正大的出去,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
除非她换了一张脸。
换了一张脸?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想起一个月前假扮帝君临的那个男人,他就是有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当时的她才会被骗出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人能做出一个‘帝君临’,那他就有可能做出其他人的样貌来。
“不知道,我们一回来的时候,月樱就不见了,佣人们也说没有看到她,好像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南宫雨柔忧心的说道,一想到卡斯月樱留下来的纸条,她到现在都很心痛。
她感觉到了卡斯月樱对她和杰尼的恨意,也感觉到了她对可沁的深入骨髓的恨意。
到底可沁做了什么,让她这般恨她?
难道就只是因为帝君临爱的人是可沁吗?
她到底有多爱帝君临,才会把一个乖巧的她,变成了这样?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月樱不会有事的,我会尽快和君临找出她,然后一家团聚。”
蓝可沁安慰着南宫雨柔他们两个。
一家团聚吗?
以月樱对她的恨,恐怕很难……
“嗯!”
南宫雨柔有些硬咽的“嗯”了一声,找回一个女儿又失踪了一个女儿,其实她才是最难过的人。
好不容易知道自己的大女儿没有死,这小女儿又对她们升起了恨意,这让做父母的能不心痛,能不难受吗?
“妈妈!我想看下月樱留下来的纸条。”
蓝可沁突然说道。
南宫雨柔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说:“好,她的房间在楼上,你随我上去吧。”
蓝可沁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南宫雨柔和卡斯杰尼上了楼,程琳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亚瑟也尔麟也跟在后面。
他们的眼光都在打量府中的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蓝可沁随着南宫雨柔他们来到二楼卡斯月樱的房间。
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公主房,豪华精致又梦幻。
从卡斯月樱的喜好上来看,其实她还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追求童话般故事的那种女孩。
不然她的房间也不会都是以粉色为主,蚊帐和床单都是嫩粉色,还有很多卡通的布偶,以及一些可爱的小饰品。
这样喜欢可爱东西的她,为什么她的穿着却那么妩媚妖艳呢?
蓝可沁很是不明白这一点。
其实卡斯月樱是真的和一般的女孩子一样,喜欢萌萌的东西,小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粉粉的公主裙,但却一直得不到帝君临的正眼观看。
直到她十四岁那年,她故意换了一件性-感的火红裙子出现在帝君临面前,而他又刚好瞟了一眼,所以她就以为帝君临喜欢性_感妖娆的女人,从此她衣柜里面的衣服风格全都换掉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帝君临的那一回眸,是因为他知道卡斯月樱从小就喜欢萌萌的衣服,突然见她穿得那样妖娆性感,而且才十四岁,所以只是下意识的回头了一下而已。
“这就是月樱留下来的纸条。”
南宫雨柔心塞的拿起床头上的纸条,只是看看,她就想到当时卡斯月樱心里有多恨。
她也没想过要给蓝可沁看,但是还是拿了,她怕月樱再次做出伤害可沁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得不让可沁知道月樱对她恨。
她给可沁看,只是希望这个善良的女儿多留一个心眼罢了,毕竟月樱至始至终都还没有承认可沁是她的姐姐。
“嗯!”
蓝可沁点了点头,接过南宫雨柔手心里的纸条,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候,她心里还是狠狠地被刺痛了一下。
她不知道卡斯月樱是以什么心情写下来的,但从笔记上来看,她有的只是对她无限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