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可沁这话一出,顿时惊呆了所有人。
就连司徒凌影也诧异的看着她,不过很快就勾起了笑意,他喜欢的女人是真的会自我保护了,真好……
冥夜也在震惊的笑,只是心里却在思索,她是从什么时候看的医书?
想了想,也只有最近这5个月的时间,每次他派的人混进玫瑰庄园都是一个下场。
那就是,刚进去就被帝君临的人给收拾掉了,所以他不得不佩服起帝君临惊人的势力。
他可不会单纯的以为他只是一个全球首富那么简单,就算是全球首富,请的保镖都是一等一的杀手,但光凭这些,他那些混进去的人也至于那么快就找了出来。
他背后的势力是暗月?还是夜煞?
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小可可!你太厉害了,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你就学会了……学会儿医术。”
白兰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毫不掩饰的夸赞着蓝可沁。
“也不是学会了医术,只是看了一些医书,顺便对有些药物研究了一下而已。”
蓝可沁被夸赞得有些尴尬,她看了医书,但是对于很多都还只是空白的那种,只看过,没有真的实习过,在怎么也不会比真实的医生有经验。
“这也很厉害了好不好,你要知道你可是从未上过临床实习医生。”
白兰依旧夸赞着蓝可沁,见帝君临那笑眯眯的样子,他就更加得意了。
果然啊!
夸赞小可可后,帝少会很开心。
以前是拍帝少的马屁,现在是拍小可可的马屁了……
好悲催的感觉。
“对了,刚才那个碗上面有什么药?让那个女人那么快就走了。”
伊轩很是有兴趣的问着蓝可沁,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碗上面到底涂了什么药。
“想知道?”
蓝可沁笑着反问他。
“想知道。”他点头答。
“你这么想知道,把鸡汤喝下去就知道了。”
“哈哈哈!”
蓝可沁这话说得让大伙再次笑了起来,尤其是白兰,笑得最大声。
他觉得小可可的性格现在是越来越跳脱,越来越可爱,而且和帝少呆在一起久了,甚至还变得腹黑了起来。
“沁儿!你先坐在这里,我出去下。”
帝君临忽然起身说道,他差点忘了一个人,那就是那个佣人。
“好的。”她答。
“小可可!你能不能别逗我?那个碗上到底图了什么药?”
伊轩再次问着她,这会儿大伙的眼神都看向了她。
“是媚-药。”
蓝可沁无奈的说道,心里很是苦涩,她觉得自己还是很心软,不够狠。
“什么?那个女人,竟然……对你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白兰和伊轩骤然睁大了眼睛,随即一起愤怒的咆哮一声,恨不得把卡斯月樱给掐死。
司徒凌影森冷的眯起了眼睛,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再次紧握成拳。
他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跌入陷阱。
卡斯月樱是吧?
不管你是伯爵尼克所说的樱,还是你本身就是卡斯月樱,这笔账,我司徒凌影记下了。
他比宝贝还宝贝的女人,绝不容许有人三番四次的陷害她。
“我这不也报仇回来了嘛!你们没看到伯爵尼克喂她喝了整整半碗汤吗?”
蓝可沁嘴角上勾起一抹冷笑,只能说“樱”是咎由自取,如果她表现平淡一定,或许她和帝君临都不会那么肯定是她。
“也是哈!”
白兰和伊轩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点了点。
“你说她喝了半碗汤,那她现在岂不是正在和伯爵尼克……做那种事情?”
好半响,伊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也许吧!就看她自己的药厉不厉害。”
蓝可沁心里依旧很苦涩,随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现在糟乱的心情。
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能怪她,是别人要先陷害她的,所以她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也想去,刚刚喝果汁喝得有点多。”
白兰和伊轩说完起身离开。
“一起去吧!”
司徒凌影也起身,今天似乎吃得真的有点多了,或许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吃得很欢快,所以他也吃得比较多。
一时之间,包房里面就只身下了蓝可沁和冥夜。
因为伊轩和司徒凌影他们都以为冥夜是楚锦枫,所以都很放心的让蓝可沁和他单独在一起。
……
帝君临出了包间后,他直接派亚瑟去将那个女佣抓获,随即让尔麟和尔其跟踪伯爵尼克和卡斯月樱。
卡斯月樱现在中了媚-药,毕竟会与伯爵尼克缠绵一番,就是他们不做那种事情,等药效发作的时候,伯爵尼克也会一心给她解药效。
这个时候的他们,防备心是最弱的时候,也是窃取证据的时候。
他要的证据不是要他们绳之于法,而是确定当初伯爵尼克是不是就是之前沁儿口中的“尼克”。
如果真的是他,就算不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也会毁掉整个伯爵家族,只是他一个人受到伤害,未免也太轻松了。
……
“锦枫!怎么今天的你都不怎么说话呢?”蓝可沁问。
房间里面只剩下她和“楚锦枫”两人的时候,她才发现今天“楚锦枫”说话很少,几乎一个手掌的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没怎么,只是不知道说什么罢了。”
冥夜较淡漠的回答。
因为他那个位置有窗户,蓝可沁觉得吃了太多东西很闷,她起身,慢慢地走了过去。
冥夜见她那么大个肚子,下意识的起身,走到她身边。“想去哪?”
“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她直接回答,又说:“谢谢!”
“不客气。”
冥夜学着楚锦枫对她温柔的声音回答。
“嗯~!舒服,闻到新鲜空气舒服多了,精神瞬间饱满了不少。”
蓝可沁趴在窗户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那就多呼吸一下空气。”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一起看向外面,嘴角上挂起冷然的笑意。“你说我在这里杀了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