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小心点。”
司徒凌影说完这句话,便继续工作。
“嗯。”
司徒欣雅冷冷地“嗯”了一声,走出办公室,出了门的她,脸上这才露出凌厉的杀机。
【顾小琴,终于让我知道了你的真名,我就不信接下来还揪不出来你的存在。】
司徒欣雅在心里森冷的呢喃一声,这才踩着高跟鞋滴答滴答的离开司徒集团。
“锦枫!这段时间你多多注意一下小琴,她块生产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司徒欣雅走后,司徒凌影觉得自己没看错那抹杀机,不管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真的要杀小琴,他觉得还是防范一点好些,所以他还是决定给楚锦枫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他本想说让楚锦枫多注意一下小琴的安全,也许会有人要杀她。但他又想到如果这么说,楚锦枫一定会问是谁,问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欣雅是他的妹妹,他也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本来没有帮她就已经伤了她的心,如果楚锦枫知道这件事,以他对顾小琴的疼爱,不管欣雅是否有杀小琴的心思,他怕是都不会放过她。
而且他也抱着一丝侥幸的状态,他始终都不敢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会是一个心机深沉狠毒的女人。
“谢谢你的关心,小琴的预产期在下周星期三,还有六天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有空可以一起来看看我们刚出生的宝宝,也顺便让月澜问一下小琴生宝宝的经验,这样以后她生孩子就顺利很多。”
楚锦枫没想到司徒凌影打电话给是担心她们母子三人的安全,心里很是感动。
“月澜还小,我可不会像你和帝少一样,早早的就让自己的女人怀孕了,你们要知道,女人怀孕一般是20岁以后,这样生孩子才会是最好的时候,不然很伤女人的身体,危险也大。”
司徒凌影尴尬的说道,月澜才17岁多,虽然在卡斯帝国16岁结婚是合法的,可是也不能改变女人生孩子太早会损伤母体。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这一个多月一来,碰她的次数很少,就是怕伤了她的身子,而且他从来没把自己的温热弄进她的身体,目的就是不让她这么早怀孕。
“切,你可别这么说,小琴和可沁怀孕都是意外,而且我听小琴说过,当初大哥和可沁那啥的时候每次都有避孕,结果最后还不是中招了,孩子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他们什么时候到来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所以啊!这不能怪我们。”
楚锦枫本来是理直气壮的说,结果越说越心虚,帝少和可沁房事之间的避孕还是小琴无意之间说漏的,而他自己打从要了小琴那一刻,就从来没想过要避孕。
不是他没想过,可是他压根就没想到那上面去,而且在他还没意思到的时候,小琴已经怀孕三月了。
司徒凌影说得对,女人太早生孩子不好,可是小琴已经怀孕了,他总不能让她打掉吧,那样更伤身体。
“你说帝少和可沁有避孕?他们是怎么避孕的,为什么避孕了还会怀上身孕?”
司徒凌影忽然抓住一个重点,那就是帝少和可沁每次都有避孕,结果还是怀上了,那他那样的避孕会不会也让月澜中招?
避-孕-套他不是没用过,和月澜做了一次,总感觉像是穿着袜子在洗澡,一点都不尽兴,也不舒服,所以用了一次过后,他就不用了。
他也不想让月澜吃避孕药,避孕药吃多了不经损伤身体,也会导致以后不孕的可能,所以他从来不舍得让她吃药,后来每次****过后,他都没弄进她的身体。
那他这样的避孕……会不会也有可能怀上宝宝?
“我听小琴说,好像大哥是没把自己的那啥弄进可沁的身体里面,但是陈浩说那种避孕怀孕几率也大,因为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难免会遗漏一些在女人的身体里面,也许就是这样,所以在帝少的避孕之下,可沁怀孕了。”
楚锦枫回想了一下当初顾小琴不小心说漏嘴的情形,又想到曾经陈浩说过这样的避孕不是百分百,最后才淡淡的说道。
司徒凌影心里咯噔一跳,不会吧?锦枫说的这个避孕,不就是他现在正对月澜用的么?
虽然这一个多月他很少碰她,但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说也有十来次了吧?
那月澜现在肚子里会不会也有……一个宝宝了?
“这样也行啊?”
司徒凌影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声,他是真的不想月澜这么早怀孕,可要是真的怀上宝宝了,那也只能生下来。
不行,晚上他回去的时候得买几根验孕棒回去,要是月澜没有怀孕,他还是尽量不做那事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那就只有带套套。
虽然带套套做起来不舒服,但总比看得到吃不到好一点。
“什么叫做这也行啊?这本来就行好吧。”
就算司徒凌影是自言自语,可电话还在他的耳边,楚锦枫很清楚的听到了。
随后他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坏坏地笑道:“我说凌影啊!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和月澜似乎……也避孕了?而且采取的方法还是和当初大哥的一模一样。”
“哪有,你别瞎想,好了,反正你这段时间多注意一下小琴的生活,毕竟要生产了,她肯定希望自己的爱人陪伴在身边。”
司徒凌影不想被楚锦枫把自己的房事给扒出来,虽然吧!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两个大男人讨论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奇怪。
不是有些奇怪,而是非常的奇怪。
等等……!
刚才锦枫说小琴不小心说漏了帝少和可沁的房事,那这么说来那两个丫头是经常在一起讨论这种事情了?
不行,今晚他回去得好好的教导一下月澜,不能让她和小琴与可沁讨论这样的话题。
“行了,不说就不说,等我忙完这几天,我会寸步不离的陪着小琴生产。”
楚锦枫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