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轩和白兰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蓝可沁在使诈了,玩了两个多小时,她居然只输了几把,而帝君临更是像是开挂的人,他从头到尾就没输过,司徒凌影也差不多,十根手指都能数清他输了几把。
更悲催的还是他们俩,从头到尾都在输,一直再输,输到他们都已经喝吐了一次又一次了。
不过女孩子始终都是女孩子,又一个小时候过后,蓝可沁已经出现了傻白甜的状态,这一看就是喝醉了样子,眼神迷离,看着事物的那种模糊不清都在告诉别人,她喝多了……
“君临,我……我好想喝多了,头有点晕,怎么办?”
蓝可沁拽着帝君临的袖口,眨巴着那双迷离的水眸,似撒娇,似犯错的样子看着他说道。
“躺在我的腿上,休息一会儿。”
帝君临没有责备蓝可沁,而是温柔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脑袋靠在上面,而自己的腿,则是给她当枕头。
“哦!”
蓝可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帝君临放倒在腿间了,脑袋晕乎乎的她,也只想找个地方靠一下。
怀中的小女人倒也是安静,睡在他的腿上不哭不闹,没有一点耍酒疯的样子,这让帝君临很是满意,嘴角边缓缓地噙起了凶残的弧度,随后直接拿着四瓶开了还未喝洋酒:“来,今日我们四人不醉不归。”
“靠……”
司徒凌影和伊轩还有白兰看到这样的帝君临,顿时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不带这样的,明明他自己喝不醉,还说什么不醉不归,这不是在洗刷人吗?
就算他们喝醉了又清醒了,喝醉了又清醒了,来来回回的上演这个戏码,帝君临也不会醉吧?而且不仅不会醉,反而越喝越精神……
司徒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样子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帝少这是在赤果果的报复他们之前整了蓝可沁的事情,既然已成定局,索性这样,还不如去接过帝君临手中的酒。
伊轩和白兰本来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看到帝君临直接拧着一整瓶酒,他们下意识的打了个酒嗝,好似还没喝,酒就已经到了他们的肚子里了一样。
帝君临才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眼神和表情,他只知道,欺负了蓝可沁,必须得狠狠地讨回来。
“喝吧!”
帝君临下颚抬了抬,视线看向那两瓶酒,示意伊轩和白兰喝下去。
憋屈的白兰和伊轩只好硬着头皮,拿起桌上的酒,咕噜咕噜的喝着,在喝完一整瓶的时候,伊轩和白兰已经彻底懵逼了,甚至连左右方向都已经分不清了的那种。
帝君临见白兰和伊轩已经彻底完了,于是矛头又指向了司徒凌影,司徒凌影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也只能喝酒赢我。”赤果果的挑战。
“废话少说,喝酒。”帝君临才不管司徒凌影的挑战,一事亏一码事,先解决了这件事情再说。
“哎!”
司徒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当初,帝君临何时用过这样的语气对着他说过话?
果然,有了女人后的兄弟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护着自己的女人,真怕吃一点亏了。
蓝可沁睡着睡着,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那天与伊轩逛街碰到的那个蓝色眼瞳的女孩子,然后又是伊轩亲吻她,说她是他女人的画面,伊轩说过之后会跟她解释清楚,可是回去过后貌似他什么都没有说了。
于是……导致了伊轩第二天的悲剧。
“哦!对了伊轩。”
蓝可沁突然从帝君临的腿上蹭了起来,虚眯着眼睛到处看了看,看到伊轩双手抱着头不停的甩脑袋的样子,眨了眨晕得犯困的眼皮,问:“伊轩!你好像忘记告诉那天你为什么要亲我,还说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过跟我解……”后面那个“释”字还没说出来,蓝可沁就支撑不住彻底倒在了帝君临的大腿上,然后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是不是不作死就真的不会死的节奏?
帝君临不知道蓝可沁为什么突然从他的腿上弹起来,嘴里还喊着伊轩的名字,他还是以为是这小女人没有喝够,还想逮着伊轩在喝一会儿,但是这小女人接下来说的话,肺都差点给他气炸了。
亲吻?女人?
帝君临淡漠的看了一眼腿上的小女人,凤眸里满是愤怒的占有欲,比尖刀还锋利的眼眸射向了伊轩。
伊轩在蓝可沁说出亲她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崩溃了,那天本来想着后面要跟她解释来着,可是后来帮她买了睡衣过后就忘记了,可谁知道她今天会在醉酒下,还当着帝君临的面都抖了出来。
这不是要他命的节奏吗?
接触到帝君临那要杀人的眼神,伊轩醉酒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不少,不止伊轩,就连白兰也清醒了一些过来,本来帝君临就在怒火上,白兰还看着伊轩结结巴巴的问了句:“轩!你亲过嫂子?还说过嫂子是你的女人?”
司徒凌影看到帝君临那深沉的神色以及快要喷火的眼神,也知道事情严重了点,于是赶紧问着伊轩:“伊轩!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伊轩一听,立马回神过来看着帝君临把那天事情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最后大家都用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着伊轩,虽然他做了好事,可是不能摆脱他亲了蓝可沁的事实,还是只能在心里说。“你自求多福吧!”
蓝可沁隐约中听到了伊轩他说什么“未婚妻”这类词语,可是太晕的她,眼皮就像是被浇水黏住了一样,使劲力气也睁不开,最后在帝君临的腿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伊轩简直泪奔急了,看着蓝可沁熟睡的样子,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哭。
“话说回来,帝少,那个什么月樱公主你到底是什么打算?”司徒凌影直奔主题的问着帝君临,看到蓝可沁的确是睡了,这才开始问了起来。
伊轩和白兰都下意识的看向帝君临,想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那眼神,好似帝君临是什么香饽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