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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艾雨晴挽着杜擎天的手臂走入生日会场,会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大部分都是熟悉的面孔,在生意场经常会遇到的大人物。

见到他们出现,刘董事长马上热情地迎了上来:“杜老弟,艾小姐,快请进!”

艾雨晴从包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双手递到刘董事长面前:“刘董,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祝刘董事长生日快乐!”

“自己人,别那么客气!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刘董事长接过礼物,愉快地说着。

这时又有新的客人到来,杜擎天就对刘董事长说:“刘兄这么忙,就不用照顾我们了。又来新客人了,刘兄快去忙吧。”

“那杜老弟与艾小姐,我先失陪了,你们随意。”刘董事长客气地说道。

“好的,刘董。”艾雨晴微笑着说。

刘董事长离开后,艾雨晴挽着杜擎天的胳膊,与杜擎天朝人群中走去。见到这么多熟人,大家一起热情地聊了起来。

商场上的聚会,无非是让大家聚在一起,彼此增进一下感情,拉拢人脉,聊一聊生意经而已。虽然非常热闹,却又很无聊,可是艾雨晴一直笑容可掬地陪着各位夫人太太们一起愉快地聊着。

就在这时,会场门口一阵搔动,一群黑衣人推开会场的大门走了进来,他们那慑人的样子让大家都惊呆了,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架势。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中,男主角登场了,只见Black身穿一件铁灰色银色滚边的纯手工西装傲慢地走了进来。

Black的出现给会场上的所有人都带来了惊喜,谁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看到大名鼎鼎的Black·宋的身影出现在这里,生日宴的主人刘董事长马上走上前去,牢牢地握住了Black的双手,亲热地说道:“哎呀,宋先生大架光临,让刘某深感荣幸,您快请进!”

“哈哈哈!别客气!”Black邪气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让听到的人教害怕地低下了头。大家既感到兴奋又有点害怕。为能见到神秘的Black·宋而兴奋的同时,又对Black·宋在商场上的令人闻风丧胆的阴狠手段而心慌。

“别光在门口站着,宋先生快请进!”刘董事长热情地把Black一行人带到了人群中。走到杜擎天面前的时候,刘董事长高兴地对正背对着他与别人说话的杜擎天两人说:“来来来,刘兄,我给你们介绍一个大人物。”

听到刘董事长的话,正在与客人一起交谈的杜擎天与艾雨晴迅速地转过了身子,当艾雨晴转过身来看到Black后,她的心就提到了噪子眼,就怕Black会当着杜擎天的面拆穿两个人的关系。她紧张地脸色都白了。

想逃却不能逃,只好胆战心惊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祈祷老天能帮助自己。

刘董事长热情地为双方做着介绍:“宋先生,这位是我的忘年之交,擎天集团的总裁杜擎天。杜老弟,这位是美籍华人、大名鼎鼎的宋氏跨国集团的Black·宋先生。”

Black嘴角翘了起来,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感到那么地危险。他轻轻地握住了杜擎天的手,眼角的余光却在注视艾雨晴,“幸会,杜总裁。”

“您好!宋先生,久仰大名。”杜擎天一派儒雅地向Black打着招呼。不知道为什么,Black·宋的目光让他感到身上像是被蜜蜂蛰到一样的难受。他细想自己以前似乎并未遇到过Black·宋,应该没有可能会得罪他吧?

“哈哈哈!”Black·宋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杜总裁客气了!哎,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杜总裁的……”

Black突然把话题放到了艾雨晴的身上,吓了艾雨晴一大跳,她用眼神向Black乞求着,可是Black却连看了不看她一眼,又继续和杜擎天说起话来。

“这是我的未婚妻,艾雨晴。”杜擎天彬彬有礼地向Black·宋介绍着。为了向Black说明自己的心,艾雨晴挽起了杜擎天的胳膊,Black见到后,他的眼神突然变成很锐利,直直地射向两人之间交握的手臂。

“未婚妻?”Black玩味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突然他的目光带着比北极还要寒冷的温度直直地射向艾雨晴,但是嘴里却在对杜擎天说话,“杜总裁可曾了解过艾小姐的过去。”

感觉到艾雨晴站在自己身边不住地颤抖,杜擎天立刻警觉起来,他握住了艾雨晴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想要给她以力量。

杜擎天不客气地对Black说:“宋先生什么意思?我与晴儿已经相知相交多年,还请宋先生说话注意点措辞,不要让人误会了。”

杜擎天的话一字一句都带着力量,决不因为Black·宋比自己财势大而有一点软弱的表现。

“哦!对不起,杜总裁,请恕我用词不当,造成杜总裁的误解,我很抱歉。”Black向杜擎天轻点了一下头,算是陪礼。

“擎天……”Black望过来的目光让艾雨晴浑身难受,就好像被无数根针扎在身上一样,她好想立刻离开。

察觉出她的不安,杜擎天轻轻地拍了拍艾雨晴的手,让她心安。

“杜总裁,请恕我冒昧,能否告诉我艾小姐是哪里人吗?”Black非常有礼地问道。

杜擎天怀疑地望向Black·宋,并没有回答。

“噢,杜总裁不要误会,”Black轻笑着说:“艾小姐长得很像我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所以忍不住就想问问。”

“你认错人了。”不等杜擎天说话,艾雨晴就急急地抢着回答,“我并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人。”

Black听后,用手捂住心口的位置,邪气地对着艾雨晴说:“噢!我真的很伤心,竟然又认错人了。我已经找了她好多年了,真希望艾小姐就是我要找的人。好可惜!”

“希望宋先生早日找到你要找的人。”杜擎天诚心地对Black说。

“有时相见不如不见。即使近在咫尺却远似天涯,不能相认的痛苦是最让人难受的了。”Black直直地注视着艾雨晴的眼睛,似乎想把她的心看透。

“对不起,宋先生,我们先离开一下。”艾雨晴终于受不了地想要告辞,若再继续下去,她不知道Black到底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

“好吧,晴儿,听你的。”杜擎天转身对刘董事长说:“刘兄,我和晴儿就先离开了。”

他刚要拉着艾雨晴离开,就被刘董事长喊住了:“哎!杜老弟,你太不够意思了吧,刚来就想走,宴会还没开始呢。”

“是啊!杜总裁,既然来了,就多呆会儿嘛。你说是不是,艾小姐?”Black也出言挽留。

“这……”杜擎天为难地看看艾雨晴,又看看Black,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对对对!杜老弟,你就听宋先生的话,留下来痛痛快快地和大家聚一聚嘛,难得今天大家都聚在一起,若你先离开了,多没意思啊!”刘董事长也连忙说道。

杜擎天实在无法拒绝对方的盛情,只好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呆会儿再走。”

“晴儿,没事儿吧。”杜擎天关心地问着身边异样的艾雨晴。

“我没事儿。”艾雨晴的笑容里充满着苦涩。

Black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情。他噙着邪邪的笑容对刘董事长说:“我听说艾小姐钢琴弹得不错,满有大师级的水平,刘董事长何不请艾小姐为大家演奏一曲来助助兴呢?”

他的话让杜擎天心中充满了疑问,第一次相遇的Black怎么会对晴儿这么了解,连晴儿会弹钢琴这样的事情他都知道?

“真的吗?艾小姐,你何不为我们献上一曲,也让我们一饱耳福啊。”刘董事长听了,非常高兴地邀请着。

“我弹得不是很好,怎么好意思在大家面前献丑呢?”艾雨晴不好意思地说道,她低着头偷偷地看着Black,却发现他仍然紧紧地盯着自己,吓得她马上又缩回了目光。

“没关系,艾小姐。你就大胆地弹,我一定会为你鼓掌的。大家说,是不是啊!”刘董事长高声对全场的人说道。

“好啊!”现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大家都热情地鼓励艾雨晴,她无法拒绝大家的盛情,只好坐到钢琴前。

“那我今天就献丑了。我给大家演奏一曲《海边的祈祷》”说完,艾雨晴平抚好自己紊乱的心神,全神贯注于音乐之中。一首甜美中带着淡淡忧伤的曲子,似乎将她的心带回了过去。

往事如昨,犹记在心间,那泛着淡淡酸楚的甜蜜,那曾经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爱人,那被嫉妒啃啮的变态的灵魂,那为寻自由而四处躲藏的日子……一桩桩、一件件,那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眼角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轻纱,想忘忘不了,想记不敢记,那爱的甜蜜、爱的无助、爱的痛楚,就像是罂粟一样浸入她的血液,已经无法从她的体内剥离。

多少年了,午夜梦回间,都会想起那段如烟的往事。

被尘封的记忆如今那么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被狠心抛弃的人如今那么真实地站在咫尺之外。

她该怎么办?

望进Black那双如火炬般燃着思念的双眼,她的心一片茫然。

艾雨晴娴熟的技巧将《海边的祈祷》演绎得精彩至极,立刻引来了现场一片热烈的掌声。

“哎呀,艾小姐弹得真好呀!”刘董事长鼓着掌来到艾雨晴身边,夸赞着。

“哪里,刘董事长过讲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艾雨晴谦虚地说道。

“艾小姐太谦虚了!杜老弟,你真有福气呀,能娶这样一位才女,真是让人羡慕啊!”刘董事长愉快地夸赞着。

“是呀!杜总裁真的好福气!”Black咬着牙说道,他的心已经快要被挖空了,愤怒让他差点失控。还不到时候,如果艾雨晴真的选择了杜擎天,他决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拥有!

那毁灭大家就一起毁灭吧!

他已经无所谓了!

Black拿起一杯侍者手中端来的红酒,轻轻地啜吸着。他的目光幽幽地看着艾雨晴。

闪躲着Black那欲吞噬人的目光,艾雨晴刻意站到杜擎天的身边,亲密地抱着他的胳膊。

“真是让人眼红的一对!”刘董事长转过头来对Black说,却发现Black身上不寻常的气息,他尴尬地冷笑了两声。

这时音乐声响起,成功地挽救了他那尴尬的处境,“大家尽情地跳吧。”

一对对男女手挽手走入舞池中,翩翩起舞。

艾雨晴为了躲避Black那炽热的目光,拉起杜擎天的手迅速走入了舞池中。她亲昵地偎进杜擎天的怀里,偷偷地观察着Black的反应。

只见Black死死地盯着她,一脸怒气,握着酒杯的手指都泛起白色。

Black终于忍受不住地把酒杯往旁边一摆,就大步向艾雨晴走去。吓得艾雨晴拉起杜擎天的手就要往外跑,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她还没来得及转身,Black就已经站在了他们两人面前。

“杜总裁,请问我能有幸邀请艾小姐共舞一曲吗?”Black的话虽然是对杜擎天说的,他的双眼却不错眼珠地直盯着艾雨晴。

“不……”艾雨晴慌乱地想逃,却被Black强行拉入舞池中。

艾雨晴被Black拖着走,一边回头望着杜擎天,却发现杜擎天并未阻止,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Black,似乎想看透他们之间的暧昧。

Black一把箍住艾雨晴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身前。艾雨晴扭动着身子不停挣扎着,可是却挣不脱Black的怀抱,仍被牢牢地固定在Black的胸前。Black的一只手揽着艾雨晴的腰,另一只手却放在了艾雨晴的后脑,他的手略一用劲,艾雨晴的头就被摁进了Black的脑前。

“不要……”艾雨晴反抗着Black的亲密举动,却只是徒然,Black怎么可能会轻易妥协。

“想让大家看笑话的话,你就随便动。我不在乎在大庭广众面前与你上演一出亲热戏。”Black威胁的说道。

了解Black是个说到做到,什么都不怕的性格,艾雨晴不敢再动,只是顺从地趴在Black的怀里,随他摆布。

“好舒服!”Black抱着艾雨晴发出了赞叹声。好想念怀中的佳人,好迷恋这份亲昵的气氛。

“表哥,不要这样!大家都在看着。”艾雨晴无奈地说道,她提醒着Black。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谁让你刚才与杜擎天那么亲热,我就是要拥着你,气死他,一如你刚才气我一样。”Black不满地说道,语气中依稀有些酸酸的醋味。

“我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亲热是正常的。”艾雨晴提醒着Black,好想将Black点醒,让他不要再缠着自己。

“未婚妻又如何?你以为你真的能顺利地嫁给他吗?我告诉你,休想!我不会放过你的!”Black眯起眼睛,恨恨地瞪着艾雨晴。

“何必呢?表哥,当我留下离婚证书的那天起,我们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何必苦苦相缠?”艾雨晴心酸地问道。

“哼!你就这么想要嫁给他吗?”Black被艾雨晴的话彻底激怒了,他愤怒地低吼着。“好!你尽管去嫁给他,就可怜了杜擎天,不知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了?”

Black的话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让艾雨晴心中满是恐惧,她颤抖地问:“Black,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哈哈哈!”Black附在艾雨晴的耳边轻声地说:“如果你想看着杜擎天失去一切,你尽管嫁给他,我不会拦着你!”

“不要这样!Black,算我求你。”艾雨晴听出了Black话中的意思,她害怕地乞求着:“Black,求你不要伤害擎天,他是无辜的,你不要对他下手,好吗?”

“擎天?叫得多亲密呀!”Black冷笑着,他一步步将艾雨晴逼到了无人的角落,“他无辜?我告诉你,Alice,他胆敢碰了我的女人,就凭这点,我就不会放过他,更何况你还执意要嫁给他!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Black的话让艾雨晴心中的恐慌更加剧烈,深怕Black把他对付商场敌人的对此手段用在杜擎天身上,那样的话,善良的杜擎天一定不会是Black的对手。

“Black,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放手?”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要互相折磨?”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Black痛苦地喊了起来,“这七年,你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苦?我折磨你?我看你活得比我快乐多了,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为什么你却这么快活?”

“Black……”艾雨晴被Black激动的神情弄傻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Black。在她的心中,Black一直是强大的、无情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个人,他怎么也会痛苦呢?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也不会放开你,你就等着与我拴在一起吧!”Black邪恶地在艾雨晴的耳边放出狠话,“现在就看你怎么做了,Alice,如果你选择了杜擎天,就等着为他收尸吧!”

说完,Black转身就离开了,他连与今日的寿星说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就大步走出去了。随侍的保镖也紧紧地跟在他身后,摆出威风凛凛的架势簇拥着Black离开了宴会厅。

艾雨晴瘫坐在地上,脑中还在回忆Black刚刚的话语。

完了!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她捂住脸轻轻地哭泣起来,为自己的无助而伤心,为自己多桀的命运而悲愤。

她知道,Black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既然他已撂下狠话,就决不会手软。难道他已经握有足以打垮擎天的证据了吗?

不要!

他怎么可以!

擎天是无辜的!

Black没有必要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而毁掉擎天的生活!

难道自己真的只能服从Black了吗?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就在她无助地哭泣时,一个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入了怀中。

艾雨晴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来人正是杜擎天。多年的相处已经能让她轻易感受出杜擎天的气息。

“擎天……”艾雨晴趴在杜擎天胸前哭了起来。

“晴儿,我知道最近你一直心事重重,可是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今天,我想我已经有了些眉目,你的心事是不是与Black·宋有关?”杜擎天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擎天……”艾雨晴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走吧……”杜擎天扶起艾雨晴,温柔地对她说:“走吧!我们找个地方静静地谈,你大可以把埋在心中的话对我倾诉。”

“嗯!”艾雨晴含着泪点了点头。

“来,把眼泪擦干,我们再出去和刘董事长道别。”杜擎天拿着手绢帮艾雨晴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然后拉着艾雨晴走了出去。

见到刘董事长,杜擎天微笑着对刘董事长说:“刘兄,很抱歉,晴儿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们就先行离开了,你们继续庆祝,千万不要因为我们的离开而影响了你们。”

“没关系,既然艾小姐身体不舒服,那就快点回家休息吧!身体最重要了。”刘董事长马上关心地说。

“谢谢刘兄关心。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杜擎天与刘董事长道完别,就搂着艾雨晴的肩膀离开了。

杜擎天开着车,带着艾雨晴来到了无人的海边。

两个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望着远处的灯塔,艾雨晴慢慢地述说起往事。

从与Black第一次相见的初吻,到十六岁时被强夺了清白的身子,到生下媚儿后那短暂的甜蜜,再到被误解、被囚禁、逃跑,还有再次相遇后Black的威胁,一桩桩、一件件,不管是甜蜜,还是痛苦,全部倾吐出来。

杜擎天就做了一个安静的听众,默默地坐在旁边,听着艾雨晴的描述,他在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晴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Black是真的爱你?”杜擎天望着艾雨晴的双眼,怕自己的话可能会伤害到艾雨晴,所以他非常谨慎地问道,

“不会!”艾雨晴使劲摇着头,她怕自己会心软,她不想再回到那种没有自由的、痛苦的生活之中。所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Black不爱她,一遍又一遍地催眠了自己。

“晴儿,请你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最后还是选择嫁给我,那么你就不要害怕,我杜擎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打倒的!”杜擎天安抚着艾雨晴,给她以信心。

“你不了解Black,他在商场上素有‘商界魔王’的称号,你不知道他对付敌人的手段有多么可怕。在美国甚至全世界,有太多的人,只要一听到Black的名字就会全身发抖。他太可怕了,我们斗不过他的。”

“那也不要怕,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好不好?”

“好吧!但愿一切只是我在穷担心。”艾雨晴将头轻轻地倚在杜擎天的肩膀上,没再说话。

“晴儿,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得力的助手,但是对不起,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如果你能得到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也许那会是一种幸福。”杜擎天轻轻地说着。

“嘘……”艾雨晴用手指堵住了杜擎天的嘴唇,“你不要再说了,我全都明白。我不怪你。真的!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男人。能与你在一起,我无怨无悔。请不要再说对不起我。”

“好!”杜擎天扶起艾雨晴,握着她的手说:“不管将来会如何,我们都会是永远的朋友。你有任何事情都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瞒着我了。让我帮你!”

艾雨晴点了点头。

“走吧!”杜擎天拉起艾雨晴走回车上,两个人开着车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午夜了,与艾雨晴道晚安后,杜擎天直接推开了媚儿的房间。屋内的景象让他愣住了,他那么清晰地看到两个拥抱在一起身子,那么地亲密,强烈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怎么会?

我的宝贝,你为何要依偎在别人的怀里?

杜擎天心痛莫名,他好想走上前拆散床上那两个孩子,可是他能用什么理由呢?在众人的眼里,他只是叔叔,一个即将要成为媚儿继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