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雅各达本已将李英琼、申若兰引入了黄沙魔火阵中困住,不成想对方那伙居然还有援手在侧暗中窥伺,而且她们的法宝好似专克雅各达的魔火一般,轻而易举的便破去了雅各达精心布置的魔火阵不说,尤其是那八面小旗模样的法宝,一经祭起,便是一片烟雾弥漫,雅各达只觉得撞到哪里都像有阻拦似的,情急之下幸好习得芥子藏身法,慌忙往空遁去。
本来业已险脱危境,雅各达却又起贪念,临走时还不忘用紫金转轮钵去收那八面小旗,对方见法宝已被黑白二气裹入雅各达的钵内,便祭出了飞剑。雅各达还正自高兴,没成想反倒惹来乱子,只见一道紫光,冷森森如一束长虹般往自己削来,雅各达猛觉右手臂疼痛彻骨,知道不妙,便只好用诸天神魔化血飞身,将断臂化了个分身,本身则欲往师兄毒龙尊者处求援。
未成想对方飞剑凌厉万分,雅各达仅仅遁去数丈,分身便被击杀,分身原本便是雅各达的血肉之躯,互生感应,分身传来的痛楚直如万蚁啮骨、万箭钻心,一时之间雅各达不及护住心脉,痛昏了过去,坠入林中。
雅各达垂头丧气,一脸沮丧,举手投足间有气无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来今天雅各达肯定是受不小的打击,弄不好他那颗幼小的心灵深处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这年头npc也有感情了,很意外啊。
雅各达身材不高,肉墩墩的模样,却很结实,虽然容貌有些丑陋,再加上人家藏族同胞一年只洗那么一次澡,还没热水。冷不丁的看见,确实挺吓人的,但是看习惯之后,反而发觉了还有那么点可爱之处。
我不免就要开解一番:“师傅啊,你老人家用不着这么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其实你今天遇到的事儿吧,在我看来挺正常不过的。师傅你知道孔子吗?”
雅各达摇动着硕大的脑袋:“不知道。”
“孔子吧,就跟你们藏族的*差不多。他曾经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并且你徒弟我吧,还在孔夫子的理论基础上有所发展,那就是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雅各达两眼迷茫,便只好继续循循善诱:“师傅,拿破仑你知道不?”
雅各达依然摇动着硕大的脑袋:“不知道。”
“拿破仑吧,就跟你们藏族的*差不多,你就都想成你们的*,就对了。拿破仑曾经说,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明白了吧,俩大思想家都这么说了,咱们老爷们可能与生俱来就注定了不是人家的对手,我看还不如就这么认了。”
雅各达挠了挠脑袋:“那怎么整?我不信就真打不过了?”
“NO,NO……师傅,你还没明白,跟她们用暴力吃亏的永远是咱们。”
雅各达这回算彻底蒙了:“那就是说真没办法了?就算找你师伯毒龙尊者,这个仇也报不了了?”
“那到不是,办法总还是有的,虽然是天敌,但也依然还是会有弱点,你看鼻子下面这是什么?”
“鼻涕。”
“在下面!”
“嘴啊。”
“对了,要想报仇,只能靠这张嘴。”
雅各达比较无辜的摇动着他那颗大脑袋,表示不解。
“师傅,你说刚才我靠什么把那几个小妮子骗走的。”
“嘴啊。”
“这不就结了嘛。”
就在我师徒二人交心的这当儿,雅各达机警的将手中的禅杖往半空抛去,禅杖脱手便化成一条黄龙,口喷着烈火,和来人缠斗到一处。
这时我才注意到与黄龙交手的一道青色遁光,立刻便对雅各达信心大增。
来人两口飞剑早已凌乱,手忙脚乱中,不住大喊:“师叔,手下留情。”
雅各达显然也听到了来人的喊叫,便唤回了黄龙,化为一根禅杖握在手中。
这时对方才缓了口气,按落剑光,来到雅各达面前,施礼道:“可是雅各达师叔吗?”
看清了来人,我还真就认识,正是那天在慈云寺曾被寄影清风那个号围剿过的俞德。
雅各达道:“正是贫僧。”
“师叔,家师毒龙尊者经常提起您呢,在下俞德,是那年周中汇师兄在峨嵋斗剑,不幸死在乾坤妙一真人齐漱瞑的剑下,家师教下从此没有了合适传人,后来便将我收归到门下,可能师叔还不知道,不过见了家师一问便知。”
雅各达上下打量了一番俞德:“果然相貌雄奇,根骨奇佳,师兄很有眼光。”然后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身上,也不住点头。他的潜台词明显就是说:“但要是跟我这徒弟一比,你可就差远了,还是我的眼光更不错。”
“师叔是不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刚才在路上便看到了这边的师门求救信号。”
这npc的智商可真没救了,他就没发现雅各达已经残了条胳膊不成?我将手里的断臂往他面前一伸,又往雅各达的肩膀比划了一下,愈德这才恍然大悟。
“哎呀师叔,我一见师门信号,便迅速赶了来,未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我心想,多你这么个废物。也最多就是让人家女侠李英琼,多卸几条胳膊腿的,还真就没什么别的大用。
愈德倒是个明白人,接过我手中的断臂仔细瞅了瞅,道:“师叔不必担心,我看这条胳膊完全可以复原。”
“难道师侄可以将我这条断臂重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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