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帅看着武心媛少女娇涩的模样,知道自己的以攻为守的策略成功了,心里乐开了花。
大伙围坐在最大的篝火旁,喝酒吃肉,划拳行令,又是热闹一番,李烈帅挨着心媛,看心媛被火光照的通红的脸膛,越看越迷人,又呆呆的痴了,老黑在身边看的清清楚楚,这小流氓的花痴病又犯了。
心媛感觉李烈帅在定定的看自己,脸颊更红了,轻声的对李烈帅问道:“李烈帅,看的出来,你对蕊儿不是一般的爱惜,蕊儿是浪人执意追抓的人,身份极其神秘,不知道她身后有什么惊人的身世,你真没有顾虑吗”
听到心媛讲到蕊儿,李烈帅眼神暗淡一下,随即神色坚定的对心媛道:“心媛,蕊儿她比你还有孤苦,起码你还有个爹爹和众兄弟们,蕊儿从小没见过亲爹的模样,只有一个叔叔相依为命,两天前又被控制你们的浪人杀害,孤苦伶仃没有了一个亲人,你说我能不爱惜她,珍惜她,让她生活在快乐美好的记忆里吗”
心媛撇撇嘴,斜了一眼李烈帅,幽怨的道:“李烈帅,我好羡慕蕊儿,说实话,我初次见你,心里就有个好像天上传来的声音,我们两人是天作之缘,我也认定了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我不奢侈你能拿出你对蕊儿的一半爱意,来爱惜我,我,我就满足了。我希望你能真心实意的对待我,你,你,你,我喝醉的时候,你偷偷的亲我的嘴唇,还摸索我的身体,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迷迷糊糊但心里亮堂,我是故意的让你亲的……”最后一句话轻的如同微风吹过李烈帅的耳畔,李烈帅热血上涌,守着众人不敢过分,只是悄悄握住心媛娇小冰凉的手掌,无言许久,心媛真情表露,对这个真心真意的女孩子李烈帅不想再轻薄于她。
李烈帅缓缓的说道:“心媛,在我心里,你和蕊儿和我李烈帅的姻缘天定!你们都是我的心,无分高下,除了你们两个,我李烈帅不会再和别的女子来往,我希望你们俩能和美的相聚一起,咱们三个人快快乐乐的在这无人荒岛过一辈子神仙生活”
心媛红着脸笑呸了李烈帅一口:“好不要脸的家伙,想的挺美”
李烈帅笑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说道:“和蕊儿接触的这两天,发现,发现蕊儿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
看着心媛关心凝重的脸色,李烈帅这才吐出实话:“我发现蕊儿除了身体单薄柔弱外,还有她那迷离不定的眼神,就像,就像不慕人间的仙子,七魂六魄倒像飘走了一多半,只留下孤单的孤魂独魄在苦苦支撑,不知什么时候也会飘然而去,我怕蕊儿红颜薄命!”李烈帅想到刚才蕊儿在洞里那迷茫的神色,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可怜的蕊儿,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心媛轻轻连唤了好几声,女人争风吃醋是天性,同情弱小者也是与生俱来的真心。无形间心媛的心包容了蕊儿。
“李烈帅,你放心,我会和蕊儿妹妹亲如姐妹的,哼哼,你就高兴吧,我们姐妹两个不是好欺负的,我武心媛还是那句话,你敢拔她一根毫毛,我就砸断你一根腿,你李烈帅敢碰破她一点皮肉,我就扒了你身上的皮!”
哎哟呵,李烈帅听着这狠话心里乐开了花,心媛这次说的狠话和上午说的狠话看似没有区别,但性质变了,心媛这个冷美人终于愿意和蕊儿‘黏合’在一起,便宜了她身边的这个小流氓。
高兴之余,李烈帅轻轻吹起了口哨,是李烈帅时代的老歌‘军港之夜’的旋律。优美婉转的声音随风荡漾,心媛轻轻将头靠在李烈帅肩头,神往的听着,一切仿佛都被‘军港之夜’轻柔的旋律笼罩荡涤。
入夜,海盗们分住在三个帐篷里,心媛单独住一个帐篷,李烈帅已经知道心媛痴心于己,但守着这些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和心媛住在一起,挤了胖饼子和瘦杆子的帐篷凑合一晚,又和兄弟们讨论了一会明天的作战方案,劳累一天,很快呼呼睡去。帐篷外没人值守,因为有虎妞在心媛帐篷外面虎视眈眈着周围,还有老黑带着一帮猴兵们攀在树上,似睡非睡,整个林子里静悄悄,安静平安。
天光放亮,众人草草吃了早饭,是老黑带着猴兵们从树林里采来的野果白薯,简单的吃了,准备开拔,进攻浪人盘踞的海盗岛。坐着小艇,搬上火枪火yao,李烈帅和众人来到炮帆船跟前,攀着船上落下的绳梯鱼贯而上,船帆升起,股股海风吹动船帆,船渐渐动了,有着诡异花纹的船帆让李烈帅看到非常不舒服,寻思有时间将它们换了,反正武备库里有不少类似的结实帆布材料。李烈帅站在后甲板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光腚岛岸边,一群小黑点在跳跃,那是老黑带着猴兵们在欢送李烈帅,李烈帅本来想将老黑带着身边好有个得力的帮手,这老黑比普通人强多了,除了两个之间语言不通,什么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李烈帅暗暗感激把自己甩进时间隧道的老天补偿了自己,不但给了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漂亮黄花美眉,还有这神奇的老黑。李烈帅不放心留在岛上的蕊儿,就把老黑留了下来,想带个猴子跟着自己,又怕猴子不听指挥,也就作罢了。
船颠簸着在汹涌的海浪里穿行,李烈帅本来就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对这海上生活习以为常,心媛倒是挺欣赏李烈帅这潇洒的劲头,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李烈帅趴在船舷上,冲心媛吹了个口哨。
这艘船已经很古旧了,心媛告诉李烈帅,这船和船上的武器都是几百年前戚老将军的戚家军留下的旧物,船早已腐朽不堪,修修补补才勉强混到今日,那些浪人占领岛子之后,没有对船有什么改进修复的地方,只是将破的不能再破的船帆换成了他们的标志,这标志帆把心媛和兄弟们都压的抬不起头来。不过没有办法,老爹在浪人手里,姑娘对爹爹异常孝顺,爹爹为了兄弟们的性命,委曲求全,让浪人控制了这个岛子,浪人们还进攻别的海盗岛,有宁死不降被浪人屠杀殆尽的,也有和心媛爹一样为自己兄弟着想而痛苦投降浪人的,周围的零零落落的海盗群逐渐被浪人海盗蚕食,这些被戚将军赶出神州沿海的倭寇的遗寇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